“父亲,你带来的女巫真不错。”阎非墨由衷赞叹,索菲亚在女巫一族里已经算是强者,没想到父亲带来的更厉害,到底是姜的老的辣。
“呵呵,你的也不赖。索菲亚在年轻一辈里也算佼佼者了。”
硝烟漫天,这父子二人倒闲话家常来了。要不是奥斯特换了装还低了头隐在人群里,费杰斯能看不出来?其实也是没料到同父异母的哥哥会出现在这里罢了。
就在二人交谈的时候,战斗终止,刹那间风平浪静,就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或者是海上气候变幻,天晴也就什么都好了。
阎非墨这里,五个女巫只是大汗淋漓,反观费杰斯那方,有两个已经跌坐在地,嘴角泛红,高低优劣一目了然。
费杰斯只淡扫了一眼,自己的这批女巫有什么能耐他清楚得很,绝对不差,可没想到阎非墨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抬眸往阎非墨的女巫群里扫了一眼,伊莎贝尔?她竟然在这里!她不是……心底咯噔一声,调转了视线。
“你是在找我吗?”调侃的男声起,听不出是来找碴,反倒是叙旧。奥斯顿上前一步,两手一摊,“你我兄弟多年不见,不说激动得流泪,拥抱总该有吧?还是你太高兴傻了?”
“奥、奥斯顿?”费杰斯生生倒退一步,不敢相信自己所见,连声音都有些发抖,他怎么会来?难道……不好。
费杰斯暗恨自己大意了,他就说苏浅怎么可能会不在?原来、原来是调虎离山。果断转身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费杰斯,这是要去哪啊?”
“我现在没空和你叙旧!”费杰斯抬手一挥,丝毫不留情面挥出一弯气流。
奥斯顿身形一旋再次挡在了费杰斯面前,似笑非笑,眼里的眸光却沉了:“你这模样我会以为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坦白从宽!”
“别用你那大哥的口吻来教训我,我已经不是那个围着你转的小男孩了。”
“哦,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大哥,记得你以前围着我打转啊?”奥斯顿钳住了费杰斯的手腕,“那我们过两招?看看这么多年来你是否真的超越了我!”
说话间二人交上了手,与此同时,在安浅夕的指示下,一队人轻车熟路摸进了大楼,悄无声息放倒了守卫的人员。
“呵呵,隐身就是好啊。”空气中飘荡着得意的女声。
“安秀,好什么啊?在您身边咱异能者就是个屁,我这能隐身的还得喝药水,实在是不敢得意啊。”
“这个嘛……”安浅夕嘿嘿笑了几声,“没事没事,虽然在我面前你异能无效,但你的优势在于和我是自己人嘛。”
“那是,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安秀,有您在,我们所向披靡啊,今儿还不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哦呵呵呵呵……”
“行了,前面就是实验室,咱们速战速决。”
只见人声、不见人影,安浅夕已然来到了实验室门口。
“密码密码……”安浅夕犯愁了,“夜叉,能解不?”
“初十,快来解码。”
“来了。”只觉一道凉风闪过,初十拿起了解码工具,“安秀,您等等,我会尽快解决。”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安浅夕轻笑一声,“我说,你们的名字都是阎非墨给起的?”
“是。”
“他可真省心啊,到底是他恶趣味还是懒呢?你们从初一这么排下去的?”
“初一、初五、初十、月半、除夕。”为了不影响初十的行动,夜叉解惑。
“我去,那有没有什么清明、元宵和春节等节日的名字?”安浅夕抚额。
“呃……清明晦气,大人取的都是吉祥的节日。”显然元宵什么的也在其中。
“好吧,我被你家主子给打败了,也就他想得出来。”
“可不是么?我们也被主子给打败了,主子的脑回路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安秀,您可算是了解我们的难处了吧?”
“啧啧,背后妄议你们家主子也不怕他发飙?”
“没办法呀,主子会读心,在主子面前咱都是透明人,连想都不敢想啊,也只能在背后吐槽几句了,不然没法活啊。安秀,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您行行好可千万别在主子面前打小报告。”
“我要是说了会怎样?”这帮下属还挺好玩,逗弄逗弄也不错。
“别啊,主子发飙我们就完了。”夜叉不禁内牛满面,“安秀,您是不知道,有一次月半说错了话,主子直接贬他去南极,让他在那整整做了三个月的冰棍9有什么来着?初十、初十还去看了一次动物大迁徙呢,而且必须得站在动物群里亲身感受大迁徙的波澜壮阔,还得奉上实况转播,差点没把他给踩死!艾玛艾玛,想起来就是惊心动魄。安秀,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别和主子说成不?那真的是要死人的呀!”
安浅夕噗嗤一笑,好狠的阎非墨。不过细想一下,能在恶劣的环境中活着回来,历练又上一层,这才是阎非墨的苦心所在吧?
“好,我不说,这是我和你们的秘密。”
“好人呐,安秀您真是大好人,您要还有什么疑问,包括主子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夜叉我知无不言。”
“那敢情好,夜叉,你真是深得我心。”
“哦呵呵呵呵,客气客气!您也是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