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顾琛,脸上绯红一片:

“你……”

两人已经坦诚相见太多次,她却还学不来对房事看的淡然,顾琛被她娇羞的模样逗笑:

“我怎么了?”

“我们昨晚……你怎么还这样啊……”

顾琛似乎是铁了心要逗她,故作不明白她口中的话:

“昨晚怎么?我怎样?”

南笙如果此时还不明白顾琛是在逗自己的话,那么她也就白白与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了。

南笙是个女人,大多时候还是一个很爱害羞的女人,但她却有着不甘于人后的性格,你强,她也会跟着强。于是,此时此刻,她静静的看了顾琛几秒钟,微微一笑,单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却爬上他的胸口,轻轻浅浅的划着圈:

“昨晚你一直折腾我到凌晨,前前后后要了3次,如今你还是这般状态,不知道你的腰受不受得住啊。”

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引燃了顾琛理智中的最后一把火,他俯下身,开始上下其手,在她忍不住呼吸粗重的时候,嘴唇凑至她的耳边,呵气道:

“阿笙身上死,。”

……

再次醒来,已经上午十点钟,旁边的位置没有丝毫温度,证明顾琛早已起床,为他做早餐的打算泡了汤,南笙想起刚才的疯狂,不由的开始摇头失笑,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很舒服就对了……

——

2008年5月11日,周末。南永信被释放的前一天,一条新闻横空出世,占据了各大平面媒体的头条。

江离城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南笙还未起床,昨夜被顾琛变着花样的折腾到了凌晨,此时虽已过九点,却还是困的很,电话铃声打扰了她的美梦,她显得有些不耐烦,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推了一下旁边的顾琛:

“电话……”

顾琛早已醒来,此时正坐靠在床上看当天的财经新闻,电话铃声他自然听到了,甚至看到了来电显示是江离城的名字,他觉得这通电话,自己还是不要接的好。

顾琛探身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拍了拍南笙的脸:

“阿笙……”

那铃声犹如魔咒一样搅得她不得安宁,刚想扯过被子继续睡,却被顾琛止了动作:

“江离城的电话,接吗?”

南笙即便再不愿,也还是睁开了眼睛,因为江离城打电话给自己,只能是父亲的事情,明天一切都会尘埃落定,她可不想再这样的节骨眼再出现任何的变数。拥着被子坐起来,从顾琛的手中拿过电话,按下接听键放置耳边:

“江老师。”

江离城有片刻的停顿,几秒之后出声,却只是叫了她的名字,接下来的话,宛若被卡在了喉咙处进退不得,声线是从未有过的紧绷,南笙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江老师,是不是我父亲的事情有变数?他们不同意放人吗?”

“不是。”江离城否认了这个说法:“如果只是漏税这件事情,南先生会在明天准时出来。”

江离城的这话,南笙有些听不懂了,眉心微微的蹙起来: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去看看今天的报纸。”江离城停顿了一下:“等下我再打给你。”

江离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挂了电话,留下一个摸不着头脑的南笙,她坐在原处发了一会呆儿,顾琛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沉思几秒钟,靠近她,换上她光洁的肩头,轻声细语:

“怎么了?”

南笙摇摇头:

“江老师没说,但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我要下楼去看看报纸。”


状态提示: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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