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悦悦梦想着靠劳动赚钱而引发的昂扬斗志却维持了不过三天。
那天正逢她期末考试的第二天,刚从教室出来,就接到爷爷的电话说让她直接回慕容家。
以为爷爷有什么重大事情的她当然是第一时间赶回去。回到慕容家后才知道,原来是慕容砚因为海外分公司那边出了状况,赶着去处理,中午的时候已经坐着专机出国了,什么回来不一定,所以,公寓那边她自然是不用再过去了。
怪不得,这几天总是见他早出晚归,有时候她都睡觉了他还没回来,早上起来的时候,公寓里仍旧是安安静静的,不知道人到底回来没有!她也没胆子去敲他房门。很乖地做好早餐后去学校,但有两次她放学后回公寓,发现早上的早餐还原封不动地摆在餐桌上。
她原本只是以为他刚回国工作太忙,但没想到,现在竟然就出国了,那也等于说她的赚钱之路寡然而止了。
说不出心理是什么感觉,好像是一点点的失望再加一点点的失落,失落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升上高中前的这个暑假,古悦悦在慕容家过得还是不错,因为慕容棋出国了,而且未来的几年都会在国外留学,也就是说她往后的日子好过了。而一直也喜欢找她麻烦的七小姐在这个暑假里同样忙着她千金小姐的交际圈,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会她。
所以,古悦悦的暑假还是挺快乐的,每天跟在爷爷身后忙上忙下的,但她最喜欢的还是呆在老太爷的后院里,帮他提着鸟笼去遛鸟,帮他端茶倒水送点心,让老太爷乐得直夸她。
而让她最开心的事不是老太爷的夸奖,而是偶尔从老太爷接到的电话里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甚至有一次,老太爷在写字,电话响的时候让她代为接听,在听到电话那一端传来他熟悉的声音时,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脸上一热,也不知道她热个什么劲,又不是没听过他的声音。
然后听着电话那端继续以带笑的声音问着她:“悦悦,爷爷在吗?”时,她连应也不应他一声,就咚咚咚地跑到老太爷身边,把电话递给他然后跑回自己的小房间。
之后还有几次,古悦悦在老太爷那里接到过几次慕容砚打过来的电话,但她就是不跟他说话就对了。
悠然的暑假就这么过了一大半,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极其重大的事情。
慕容砚赶着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回到慕容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他回来纯粹是因为办事,能停留的时间不到三个小时。
踩着稳健的步伐穿过花园直接来到了后院,刚踏进爷爷后院与花园的交接处,抬起脸,看到慕容棋与慕容琴早已等在那里。
“二哥。你回来了。”慕容棋首先开口,而慕容琴刚是紧张得绞着两只手。
慕容砚淡淡地睨了他们一眼,然后把目光锁在慕容棋脸上,“为什么要拖她下水?”
“二哥,这事根本就与我无关。”慕容棋不服气反驳,然后瞪了一眼紧张的慕容琴。
“那就是说与小七有关了?”
慕容琴整个肩膀因为慕容砚淡淡询问而微微瑟缩,“二哥,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没想到!慕容砚冷着眼不说话。
安静的后花园里只剩三个浅浅的呼吸声,他掏出一根烟打火点燃,红色的火焰映出他的俊雅的五官。
潇洒的举烟就口吸了两口后才轻轻吐出烟雾,眯起眼,视线再度地扫视了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妹妹——
“你们谁来说?”
慕容棋挑了挑嘴角,伸手重重地捏一下慕容琴的手臂,慕容琴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二哥,我、我说过不是故意拖古悦悦下水的。就是因为庆祝要上大学嘛,我们一堆朋友相约去pub轻松一下……我也没去过那种地方,所以,就拖着古悦悦一起去了。”
不敢对着慕容砚说话,她绞着手径自往下说,“我不知道小美她们又带了其它的朋友,那些不认识的陌生人里头竟然有人贩卖k(和谐)粉,又偏偏碰巧遇上警察临检,一阵兵慌马乱之下竟然演变成我跟悦悦持有那些东西……正巧那天阿棋回国,他们也在那里庆祝他出国留学……后来,事情我爸妈压了下来,可是……”
“是你的部分被你爸妈压下来,但那些人却拿古悦悦来做代罪羔羊吧!简单说,古悦悦成了你的牺牲品。”慕容砚代她说完,一向温和的脸显得有些深沉。
“二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拖悦悦下水的。我只是想着,她年纪也不小了,加上我跟阿棋从高中部毕业了,如果我们不在的话,以后说不定会被别人欺负。至少带她出去见见世面,也可以多认识一些人。”
慕容砚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好像要借此平息强烈的怒气。
“说吧,你带她去那种地方,到底有什么目的?”上次发生的围堵事件后,他已经交待过学校,有学校的老师盯着,根本不会有人欺负了她。
而且悦悦跟小七她们的生活圈子根本挂不上半点关系,他会信她这种话才怪。
“二哥……”慕容琴有些忐忑,二哥的眼神好可怕。
“说啊。”慕容砚的语气上升了几分。
慕容琴看了他一眼马上又移开视线,“我、我们班有个男同学,一直对古悦悦很有好感,所以,那天晚上我才会把古悦悦叫出去,帮他制造机会接近她。”
慕容砚闻言倏地掐掉手中的烟,一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