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如何也没料到,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在慕容家的书房里,在她以为他还要继续为难刁难她的时候,他竟然会对她强行索吻。
古悦悦完全吓呆了,一又水润润的眼眸瞪得好大好大,与男人鼻对鼻,眼对眼,零间隙地距离直直地瞪着他……
慕容砚没有因为她的瞪视而退却半分……
她是他的了,不会给任何人抢走她的机会,她最好明白这一点。
生涩得毫无经验的古悦悦这次却让慕容砚吻得特别满足,至少,虽然不会有任何的回应,但至少,没有像上次一样敢甩他巴掌……
是长大了,还是胆子大了?
或许是他没有像每天初睡醒时的那一面那么狂野……总之,这一吻是让她明白,以后她的身份。
直到结束长长的热吻,慕容砚才气息不稳地抵着她的唇边,“古悦悦,你给我乖一点,恩?”
乖一点让他吻,对吗?
哪怕热吻已经结束了,古悦悦却仍旧是没有清醒过来。
“今天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电话也不许打。”交待完毕后,慕容砚也不理会仍旧愣愣的她,径自走出去。
“为、为什么要这样?”在他握住门把正欲打开门出去时,一个不确定的声音怯怯地从身后传来。
他回头,看着双颊布满了红云的女孩,嘴角勾了勾才回应道:“自己想。”
丢了这样三个字给她后,慕容砚就离开书房了。
自己想,是什么意思?
这一天,因为慕容砚忽来的一个吻及一句话,让古悦悦呆在书房里整整一天没有出来,就连午餐也忘了吃。
如果不是爷爷一整天不见她的身影在楼下帮忙,才到处找她的话,估计她就会一直坐到天黑也未必。
找了个帮砚少爷整理资料的理由,古悦悦骗了爷爷为什么会一直在慕容砚书房的原因。
古大富从来不认为自家孙女会有撒慌的天分,所以,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还好一直到晚宴开始前,她都没有在慕容家里碰到慕容砚,要不然她真是不知要用什么样的方式面对他。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吻她?
跟两年前的那个吻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她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接吻的经验,但也分得出来这两个吻之间的区别!
那年,他第一次吻她时,完完全全就像是想占有某样东西一样的蛮横无理,但中午在书房的那个吻却像是传达什么东西给她一样,热情、温柔又缠绵,像是情人一般……
情人……
他们之间根本什么也不是,哪来的情人之说?
这会不会是他捉弄她的新方法?还是男人一时贪图新鲜所致?
但她完全没有做出任何让他对她产生新鲜的举动,慕容少爷怎么忽然就对她产生兴趣了?
那他会不会像那些富家少爷一样,纯属是想玩玩她?
但她古悦悦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从小到大看惯了各色美女的砚少爷不至于想玩她这样一个小丫头吧?
结,死结,完完全全的死结。
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一直到夜幕降临,古悦悦仍旧是一头雾水。
华灯初上,慕容家举行为二少爷举行的接风宴果然是风光盛大,宾客云集。
跟往常一样,古悦悦自然不会是参加宴会的宾客,更不是主人了,但今天的她也没有如往常一样往来于宴会与厨房之间帮忙运送水酒。
爷爷大概看出了她有些心不在焉,只让她呆在厨房里打打下手,免得一不小心出错就麻烦了。
宴会正式开始后,厨房里也没有什么要做的,古悦悦打算到前庭去透透气,说不定可以理清心中的不解难题。
晚风在前庭花园里徐徐地吹拂着,清风卷起花丛间的阵阵清香,淡雅的芬芳隐隐浮现空气之中。
古悦悦蹲在花圃边,望着近在眼前的大厅里的灯火通明,杯觥交错,与此刻的舒缓静谧两相比较下来竟像是另一个遥远的世界。
而里面的每一个人,男的看起来都是风度翩翩,女的美丽妖娆,那是一个她虽然看了很多年却怎么也走不进去的世界。
她与那个世界,就像是,天与地之间的区别。
所以,她与那个世界里的人,也不可能会有更深的交集吧?
但——
古悦悦缓缓地闭上眼,继续思索着困扰她一整天的问题。
闭上眼睛的她心不在焉的轻轻地伸手抚弄着那一片片近在身前的细致的花瓣,默默地思索着……
一个一个的答案出现在眼前,却又一个又一个地被她否定了。
唉,看来她真的是不适合想问题,想了一天,脑袋都快疼死了,“好烦哦!”她忍不住叹息出声。
“谁让你挂心到叹气的地步?”
宁静之中突然响起的低沉嗓音着实把胆小的古悦悦吓了一跳,她惊了惊,一失手竟然将手边的花朵给一把拧下了。
这个声音……宴会刚开始,他怎么有空到花园来?
“说来听听,刚才在想什么?”
慕容砚一双深深的眼眸紧盯着蹲在花圃边的古悦悦,缓缓地旁边的长椅上她的坐下。
“砚、砚少爷?”古悦悦揪着手中被她扯断的花朵慢慢转过头看他。
“肯转头看我了?”
“您怎么在这里?”
“过来。”
简短得近乎命令的口吻让古悦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