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长米线馆,是这个古苗小镇的一个招牌,味道地道,无二处可以比拟,据传每天限量供应,米线馆里总共只有老板跟老板娘两个人。 ..
可是……
“请问这家米线馆为何今天关门了?”花长生拉着旁边的一个布衣店老板问道。
“想必几位并没有了解清楚就来这米线馆了吧。这家米线馆一个月只营业十五天,其余十五天雷打不动的休息。你们来得不巧,今天刚好到了他们休店的时间,所以几位要是想尝尝这米线,还请半个月后再来吧。”布衣店老板是一个四十出头十分憨厚的中年男子,想是见惯了慕名这个米线馆而来的食客了,十分热情仔细地告诉了他们缘由。
花长生道了谢,套拉着脑袋走出了布衣店,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旁边大门紧闭的长长长米线馆,不停地叹息直道可惜了。他哪里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来等啊,这一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有机会来这个地方呢。
“好啦,吃不到便是没有缘分吧,你不是对古苗的五色饭也很好奇吗?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吃五色饭如何?”洛悠然拍了拍垂着脑袋的花长生安慰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吃这家米线来着……”某花憋着嘴巴,一脸失落地看着洛悠然,那叫一个可怜忧伤。
某洛瞧着他,瞧着瞧着,一拳砸了过去,“我勒个去,一个大男人为了一碗米线唧唧歪歪你至于嘛!走,听姐的,五色饭很好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哎,你轻点!你这么暴力初尘知道吗?”某花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故意在洛悠然耳边说道。
某洛一个激灵朝季初尘看过去,还好还好季初尘看起来跟刚才没什么两样,呃不对,好像他一直就是那么温柔才对吧。
“都怪你磨磨唧唧,差点毁了我的淑女形象。”
“呕!“看着某洛在哪儿此地无银地端起了姿态,花长生干呕一声。
又回头甚为可惜地看了一眼长长长米线馆,花长生叹了一口气,算了,没缘分就是没缘分吧。
虽然今天的结尾因为错过的长长长米线有些遗憾的意兴阑珊,但是吃过五色饭的花长生还是十分满足的回了酒店。
“小花,那个米线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为什么这么问?”花长生圈着一个抱枕,蜷坐在沙发上调换着电视频道。
“因为我印象里面的小花从来都是一个洒脱欢乐,看起来有些没心没肺的乐天派,这么执着于一碗粉丝倒是第一次见到。”从众端起了一杯茶,瞄着花长生回答道。
“嘁,你才认识我多久啊,说得你多了解我似的!我什么时候没心没肺了?我什么时候乐天派了?我也会很忧郁的好不好!比如这时候不得不跟你共处一室我就很忧郁!比如这时候我还要跟你说话我就更加忧郁了!”
“哈哈哈哈!抱歉啊,我正好相反,跟你说话、跟你共处一室我就特别的开心呢。真是的,看来我不得不把我的快乐建立在小花的忧郁上了呢!”某众耸耸肩有些遗憾地说道。
花长生白眼一翻决定不再搭理那个每一天都热衷于在他这儿占便宜的恶魔。
“我累了,睡觉了!啊呜~~”花长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及拉着拖鞋往卧室走去。
从众突然站起来,一把拉住花长生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面,单手撑在花长生的肩膀处,一只膝盖抵在沙发上面,将跟自己比起来相对瘦小了不少的花长生整个人圈压在了沙发上面。
“小花,告诉我,那米线馆对你有什么意义?”
从众的脸近在咫尺,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铺洒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花长生的睫毛颤了颤,他承认,从众的确有着一张足够引人犯罪的完美面孔。
“从众有话好好说,你先起来。”这个动作太危险了,他现在脑海里面完全是一副套着羊皮的大灰狼正趴在绵小白羊身上的画面,太不和谐了好吗?
“告诉我,那里对你有什么意义。”从众不为所动,固执地问道。
“那个,其实……”某花吞了吞口水,他愤恨自己的意志不坚定,他明明是讨厌从众的才对啊,这个心脏在那儿激动个毛线啊!
“哎呀,反正人家最近就不营业问了有什么用?我累了,我要洗澡!”某花一个鲤鱼打挺将从众扒拉开,拖鞋都来不及穿一口气跑回了卧室,一溜的麻利。
从众被花长生推倒在地,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闭地卧室,心里更加确信花长生执着于这一晚普通的米线一定有他的原因。一想到花长生脸上的失落和遗憾,他便不爽,十分的不爽!
一碗米线而已,他不信他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