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钟钟的事情所有人的视线再一次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花长生眨巴着眼睛看着国王,再看着自己的老爹,最后看到那位初次见面的从老爹身上,他那是什么眼神,跟自己找儿子吗?
“那个,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你们信吗?”
“呵呵,众儿一向如此,以后还要拜托长生替我好生管教了!”却不想从暒却依然笑嘻嘻的看着花长生,似乎从众的行踪并没那么重要似得。 ..
花长生那叫一个汗啊,他还没决定真的要接受从众呢,那个从老爹就一脸急切的把责任推给他是要闹哪样?!殊不知在人家从暒心里从众不是你想要就不要,不想要就不要的,人家早就跟你赖上了好咩!
“少司家主待会儿我们就好好商讨一下两个孩子的婚事如何,也请国王做个见证。”
花长生什么还来不及说,从暒又一脸兴然的跟少司玖和国王商量起来,花长生的小心肝在怒吼:我才是当事人啊!
可是,谁管呢。
“嗯,长生跟从众的事情变这么决定吧,那么季初尘呢?本王也是有十多年时间没见过他了,季家主不会还要让他继续在外历练吧。”国王的面容不似喜,也不似怒,虽然不明他的性格到底如何却着实不让人讨厌。
“初尘这孩子跟洛家的小姐倒甚是投缘,近段时间常有来往,今日也是先行去了洛府,所以不知洛小姐可知道初尘的去向?”
季初尘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块暖玉,温润柔和,可是他的父亲却相反,不苟言笑的表情,配上疏离的语气,给人一种不易亲近的戒备感。
这一下花长生的心理总算是公平一回了,因为终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洛悠然的身上。他舒了一口气,只要话题不再围绕着他跟从众就好,他自己都还没想清楚跟从众之间究竟该如何,别人的所有决定对他来说无疑就是负担。
可是别人都看着洛悠然呢,那位总侍大人还看着他干嘛?而且还一脸笑嘻嘻的,跟他很熟吗?
“你说什么,初尘不见了!你不是跟他在一起吗,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儿!”
花长生没听见洛悠然说了什么,可是季初尘父亲的反应未免太大了吧,这是在王宫就算季初尘走开一会儿又能发生什么事情?
等等,不对!刚才从众的确那句“你只会害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看季初尘父亲着急的模样,难道季初尘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可是他也是天人不是吗,还会出什么事情?
“我想我的‘女儿’并没有义务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的儿子,季胤你说是不是呢?”正巧姗姗来迟的洛仁,也就是洛悠然的父亲进到了大殿里面,听到季初尘父亲激动的话语,不满地皱了皱眉头,那可是他的宝贝孩子,别人凭什么那么大声的指责。
“父亲。”洛悠然挽住了洛仁的胳膊,刚才的一瞬间季初尘的父亲真的好吓人,不知为何身为天人的他在刚才居然会生出一种本能的惧意。
“只因初尘近日身体不适,我只是担心他一个人会出意外所以这才没有注意到语气,还望洛家主跟悠然小姐勿怪。”季胤连忙缓和了语气赔礼道。
“是啊是啊,所谓关心则乱,季家主也是无心,阿仁也就别计较了。”少司玖连忙出来打圆场,洛仁有多宝贝他这个‘女儿’他可是太过了解的,要知道有一次他不小心弄断了洛悠然几根头发,洛仁这个老友居然一个月不理他,啧啧,女儿控啊!
“哼!”洛仁鼻孔出气不看季胤,拉着洛悠然左看右看,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他必定要找季胤理论理论。
洛悠然拉了拉他爹爹的手,有时候有一个太**溺的爹也是有很大问题的。
“季叔叔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初尘,把他安全带回来的。”
“不用了,你的父亲说得对,这不是你的义务,悠然小姐就不必过问了,否则待会儿你要是再出了什么问题你的父亲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季胤绷着的脸似乎更紧了。
大殿的气氛瞬时间沉重起来,花长生瞅瞅自己的老爹跟一旁的从暒,只见两个人都没有要缓和气氛的意思,还对他做了一个不要管的动作,这又是咋的?
身在高位的国王几不可闻的叹了叹气,每次都是如此,这三大家族跟众生堡要么一个都不出现,要是都出现了必定是要吵吵闹闹一番的。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多年的相识,又都是我紫宇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都一把年纪了还当着小辈的面前斗气实在也是不怎么好看不是。鈡繁离舞会开始还有多久?”
“回禀国王,已经到时候了。”
原来那位总侍大人名字叫鈡繁啊!
国王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从众跟季初尘都在王宫,鈡繁你多派人手去寻寻他们。”
“臣立马吩咐下去。”
“那么各位就随本王一同下去吧。”国王站了起来,任由鈡繁帮他整理着因为坐着而有点发皱的衣摆。
“领命!”随着所有人弯了弯腰,花长生在心里偷笑这国王穿的一身金黄金黄的才是真“土豪”啊!
离开大殿洛悠然故意放满了脚步拉住了花长生说道:“我着实不放心他们两个,花花待会儿你留在宴会厅哪儿也不要去等我们回来好不好。”
“那你呢?”
“我自然是去找他们,我怕他们……”
又是这欲言又止的模样。
“洛洛。”花长生反拉住了洛悠然。“刚才人太多我也来不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