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夏彤做的菜只是卖相好,没想到口感也很不错,这倒真是让段之晴刮目相看了!
“我爸是五星酒店的主厨,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家里教我做一些家常小菜!其实我也不喜欢学,不过看着看着,后来也就会了!”
夏彤说着,又把一块炖的烂烂的鸡肉,放到段之晴的碗里,“晴姐姐,你可要多吃点,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嘛!幸亏我来了,不然你可没有这么好的口福!”
“是是是!”段之晴连忙狗腿的讨好说:“彤彤的厨艺最棒了,这以后谁娶了你,可是有福了,典型的贤妻良母 ̄哈!”
她的揶揄,顿时让夏彤又羞红了脸,“晴姐姐,你又拿我开玩笑!”
段之晴连忙摆摆手,讨饶着说:“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拿我们伟大的厨娘,开玩笑呢!”
“不过说真的……”段之晴突然看向夏彤躲闪的双眼,一本正经的问:“你和陆柯怎么样了?你不是挺喜欢他的?”
听到她这么问,夏彤刚刚还明媚一片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她扁了扁嘴,一脸郁闷的说:“我是落花有意随流水,他是流水无情恋落花……陆柯对我,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意思!”
段之晴拍拍夏彤的肩膀,笑着鼓励说:“不要灰心嘛!陆柯就是个榆木疙瘩,不好开窍!你得拿出铁杵磨成绣花针的毅力来!”
“嗯!”夏彤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经过十多个小时飞机加汽车的辗转,邵辰越终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邵琨所在的圣玛利亚疗养院。
此刻的他,正一脸冷峻的坐在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眼神森寒的盯着站在他面前,一边擦着汗,一边支支吾吾回话的院长。
他削薄的嘴唇,因为不悦而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幽邃的双眸里,愈发阴沉了起来。
“邵老爷子嫌病房里闷得慌,所以我们就让玛丽推着他出去走走,透透气,谁知道不过就是抓个逃跑的病人的时间,老爷子就不见了呢!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哼!不知道?”邵辰越的嘴角,缓缓勾起冷戾的弧度,语气更是寒若冰霜,“我把大笔大笔的金钱,投进这所疗养院,不是为了听你们的辩解的,我要的是结果a果懂吗?”
“是,是!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老爷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到处都找不到!”
邵辰越深呼吸了一下,压下心头强烈的想要反怒的冲动,几乎是咬着牙说:“那玛丽呢?她现在人在哪儿?”
院长的身体,微微的一颤,有些惶恐的说:“玛丽她……也不见了!”
“混账!”
“邵总……”年近五十的院长一个哆嗦,差点就要跪在邵辰越面前了,还是他身后的高个中年男人及时扶了他一把,才让他没有当众出丑。
“你下去吧l续拍人找,找不到老爷子,谁也别回来了!”邵辰越双眼微闭,语气冷冷的吩咐。
“是…是……我这就去!”院长如蒙大赦一样,咽了一口唾沫,急忙跑了出去。
“没用的东西!”邵辰越不屑地轻啐了一口,眼神里狠厉的锋芒一闪而逝。他坐直身体,看向依旧站在沙发前面的中年男人。
典型的北欧人种,身材高大,皮肤白净。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鼻梁上架着的金框眼镜,使他看起来有几分学者的儒雅气质,只不过镜片后面偶尔掠过的精明,却泄露了这个人狼一般的狠辣,还有狐狸一样的狡诈。
“艾伯特医生,我父亲的病情,究竟怎么样了?”
男人摘下鼻梁上的镶边眼镜,一把丢到了旁边的茶几上,然后在邵辰越对面坐了下来,动作随意的翘起了二郎腿,“亚瑟,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还要这么生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