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阳被带走了,客栈起火事件第二日在风凌城起了不少的风浪。
而那一地的黑衣人尸体显然翟阳便被列为了第一嫌疑人,收押在风凌城大牢中。
翟阳蹲在大牢中的深处,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人。
青木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两声正了正嗓子,虽然他承认将翟阳丢下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道德,但他敢吃下公子亲手剥的荔枝就要有觉悟不是吗。
“公子说让你不气了再出去。”青木将轻儿的话学给翟阳听。
翟阳一听那一双眸子中都涌上了腾腾怒火“哼,告诉你家公子,老子不出去了。”
青木微微有些愣,但是他忘记了说此公子非彼公子...
“我家公子说你若是不想出去便在这里好好住下去,他会打点狱卒好生招待你。”青木将來之前陆沉渊的话说给他听。
翟阳哼了一声,别过了脸不在去看青木。
青木走后,翟阳气冲冲的愤怒,一脚一脚的揣在木桩上,将狱卒都招惹了过來。
“你干什么呢,老实点不然老子让你尝尝大刑的滋味。”狱卒将皮鞭在木桩上敲打了两下,对着翟阳恶狠狠的放着狠话。
此刻翟阳正是愤怒如何能听见去?
“将他给我抓出來。”一道声音自狱卒的身后传來。
狱卒看了一眼來人,连忙点头哈腰的请安,将翟阳从牢房中抓了出來。
刑法室里,翟阳被呈大字绑在了木桩之上。动了动手腕,手腕上绑着的身子系的很紧,他越是挣扎绳子便会紧上一分。
狱卒上前将他头上的黑带扯了下來,翟阳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缝适应光线,睁开眼睛却是一片昏黄。
昏黄的刑罚室中在墙壁上燃着几支蜡烛,四周摆放着的都是各种刑具,不远处还有一个炭火,炭火燃烧的正是旺盛,上面放着两个漆黑的烙铁,烧的火红。
“噼啪,噼啪。”火声不断作响,听起來都让人胆寒。
眼光余角扫到身侧站着的人,翟阳豁然转过头來眼神如炬。
那人将头上带着的黑兜风摘了下來,将她的真面目暴露在了翟阳的面前。
“是你。”翟阳扫向钟落雪的身上。
钟落雪身上披着黑色的兜风,渡步到翟阳的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哼,怎么样怕了吗?”
“哼。”翟阳冷哼了一声。
钟落雪心中大怒,翟阳现在犯在她钟落雪手中竟然还敢向她冷哼。
转身将烧的火红的烙铁在翟阳的面前晃了晃“不知道这烙铁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还能不能哼出声來。
钟落雪的声音落下,便有两个狱卒上前将翟阳的前襟撕开。翟阳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钟落雪将烙铁在翟阳的胸前比划了两下,等着看翟阳害怕的表情。
翟阳眼中光芒一闪而过,钟落雪等着却看不见翟阳的害怕之色“你就不怕这烙铁落在你身上?”
“滋滋滋。”皮肉被烧焦的声音响起,钟落雪将手中的烙铁贴在了翟阳的胸膛之上。他的胸膛之上冒起了一阵的白烟。
翟阳的脸微微的扭曲了一下,下唇都被他咬破了流出了血來。
“说,他们藏在哪里。”钟落雪将烙铁向翟阳的胸膛上更紧的贴了贴,再次发出一阵的皮肉被烧焦的声音。
翟阳向钟落雪的脸上啐了一口,钟落雪更是生气,扔掉了烧的火红的烙铁。翟阳被人绑在了凳子上,双脚下垫着一块儿砖头。整个人被紧紧的绑在了长凳上,丝毫都不能动弹。
他堂堂的贼王沒有一点武功是说笑话,只是刚才那些狱卒不敢上前将他从牢中抓出,恐惧他的拳头。钟落雪让人在牢中放了迷香,此刻的他浑身软弱无力,只能任由钟落雪取舍。
他头向下垂着只感觉一阵血向脑袋里冲去。
“你说不说。”钟落雪俯视着翟阳,将他的下巴捏在了手中,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她堂堂风凌城城主的千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被人打落在河中,且那些船只都不愿将她拉上來,若不是杜有为让人将她救起,只怕她要眼毙在那碧波河中了。想到此处她更是愤怒,对翟阳也更是愤怒,事情皆是因他而起。
“给我加。”钟落雪将翟阳的下巴甩了出去,对着狱卒恶狠狠的说了一声。
狱卒只能听令,再次将砖块垫在了翟阳的脚下,因为身体绷直在长凳上,双腿笔直,脚下垫了两块砖头,微微有些痛意传來,确实可以忍受的。
“给我加,加到我喊停为止。”钟落雪看着翟阳闭着眼睛的摸样,心中怒火就直翻腾,对着狱卒便是大声的吼道。
狱卒浑身一凛,只能听命,一块又一块的砖头垫在了翟阳的脚下,他的腿不断的被抬高,整个人身体呈现一种不可思议的弯度。
翟阳的头上慢慢的都是冷汗流了下來,双腿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痛意传达了上來。
他的双腿被抬得极高,他平躺着都能看见膝盖的程度。
“小姐,若是再加下去这双腿就废了。”狱卒有些小心翼翼的向钟落雪禀报道。
钟落雪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手中依旧拿着她的长鞭,听见狱卒的声音将手中的长鞭毫不客气的向翟阳的腿上抽了一记“哼,这双破腿不要也罢,给我加。”
翟阳浑身颤抖了起來,钟落雪的那一鞭子可是实实在在的落在了他的双腿上,撕心裂肺的痛意直接传了过來让他的脸都苍白了几分。
被绑在长凳上的双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