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证据,呈上來。 ”
无论如何钟落雪是他钟汉捧在手心上的女儿。
虽然觊觎风凌山庄的势力,但消息传回风凌山庄,而风凌山庄沒有动作。钟汉便想也许风凌山庄并不在乎这个女子。
却是是如钟汉所料,轻儿被抓第一时间便传回了风凌山庄中,夫人却大手一挥不让山庄中有何动作。还派了人去城主府取消招妻之事。山中中众人皆说姜还是老的辣。
钟落雪可怜般的看了轻儿一眼,对管家使了一个眼神。管家会意,走了出去。
不消一会管家带头而來,身后被家丁押解着一个中年男人。
轻儿看见他们走进來微微的了挑了挑眉头,把玩着手中的手绢,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堂下何人?”
“老朽风凌客栈掌柜的。”被迫跪在地上被两人押解着而來的人正是风凌客栈中的掌柜的!周德厚。
钟汉自然是认识周德厚的,这样问也不过是走一个过程,他看了一眼一旁一脸信心饱满的钟落雪,复而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周德厚脸上青青紫紫,心中咯噔了一声。
“周德厚,还不将你所看的说出來,否则,哼。”钟落雪抢在钟汉开口之前对着周德厚说道,她冷哼一声。周德厚却浑身一颤。
慢慢的抬起头來,他愧疚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陆沉渊,头重重的垂了下去“老朽昨日看见从青木一身黑衣从客栈中离开了去,至于去了哪里老朽不知......”周德厚对着钟汉说道。
钟汉看了钟落雪一眼,心想着刚才是自己想多了。这一群人显然就是杀了阿木那的人。
“你们可还有何要说的。”
显然钟汉这一句话是问轻儿他们,是要定了他们杀了阿木那的罪证了。
轻儿在上前來将钟汉桌上放着的玉佩拿在了空中。
钟汉欲要发作,被陆沉渊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下意识的禁了声。
“此物的确是我的。”
人群中一片的吸气声,议论纷纷而至,大抵意思都是轻儿看起來柔弱的女子竟然是一个杀人凶手如何云云。
“哼,大人,此等人渣应当立即处死。”钟落雪见轻儿承认,更加的得意了起來,似乎已经看到了轻儿惨死的摸样一般。
钟汉将惊堂木一拍“既然你们认罪了,本....”
外面再一次想起鼓声将钟汉的声音打断了去,钟落雪哪里能容“公堂之上何人击鼓扰乱秩序,还不去抓下。”
钟落雪身边的衙役听见钟落雪所说之话,下意识的便要抬脚去将击鼓之人捉拿。
“倒是不知道这公堂之上,只有他刘苏可以击鼓,别人去不可以。”轻儿浅淡的声音响起。
钟汉确实眉头一皱“将击鼓之人带上來。”
鼓声停了下來,衙役带领着三人走了进來。
那三人看见公堂之下跪着的周德厚便扑了过去,老爷,爹,儿子的喊个不停,显然是周德厚的家人。
周德厚看着身边的家人唇微微的张了张却沒有说出话來,他迅速看向陆沉渊,而后者则是沒有给他一个眼神,发到是轻儿扫了他一眼,周德厚只感觉脑中有轰隆之声。
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双眼呆滞,嘴角挂着苦笑。
“你们三人是何人,为何击鼓?”
“草民事周德厚的家人,击鼓鸣冤啊...”周德厚的妻子,跪倒在地上,拉着长音向高堂之上的钟汉喊道。
“有何冤屈,你且道來。”
钟落雪听见她们自称是周德厚的家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大人,这案件一码归一码,还是快快宣判了的好。”钟落雪上前一步,对着钟汉急声说道。
钟汉看着自家女儿的身子,心中也明白了半分,眼中闪现过一丝的无奈。
若是他想的不错,她必然是拿周德厚的家人对其威胁,让他出來做认证的吧。
钟汉能在风凌城做城主这么多年,且在百姓心中声望极高,事情前后他皆是心中了解,当下做出什么判定让钟汉心中一阵的纠结。一边是他的官誉,一边是女儿。孰轻孰重一念之间钟汉已经做出了决定。
轻儿看着钟汉将将惊堂木拍响,便知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來,她的唇间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來。
“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宣判。”
周德厚听见钟汉的声音猛然间抬起头來“大人,草民有话...”
“砰。”一声响,周德厚还未说完话,人却摔倒在了地上,他背脊上衣裳被抽开了,一道鞭痕落在了周德厚的背脊上。
周德厚摔在地上闷哼着,一滴滴的冷汗自他的额头上滑落下來,脸上也瞬间苍白了起來。他本就是半百的人,哪里能禁得起钟落雪全力一鞭。
钟汉知道钟落雪脾气不好,但却不知道她竟然敢在公堂之上当着他的面动手。公堂外面围着众多的百姓,皆是看见了钟落雪出手,钟汉脸色不悦的看向钟落雪。
“快宣判啊。”钟落雪此刻变的有些疯癫,她瞪着一双眼睛向钟汉吼道。双眼充血,手臂因为用力青筋微微的暴气,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
钟汉见如此模样的钟落雪,心中警铃大作,他猛地一下从高堂之上走,抱着钟落雪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雪儿乖,爹在这里,不要怕,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钟汉一下一下的拍着钟落雪,在她耳边轻轻的哄着。钟落雪手中的长鞭掉在了地上,她在钟汉的怀中浑身颤抖了起來。
“爹,快宣判。”钟落雪颤抖着声音喊着钟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