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再次醒來时是被人用水泼醒的。
她本就不耐寒,此刻被冰冷的凉水泼醒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强忍住不让牙上下打架。甩了甩脸上的水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人。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那个男人,脖颈处有些疼痛,显然是这个男人手刀留下的后遗症状。
“真是漂亮的让我不忍心杀你。”男人嘶哑的声音响起,他的手伸到了轻儿白皙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舌头微微伸出在自己的唇上扫荡了一圈,向前探了探身子,闭着眼睛嗅着轻儿的味道。
男人睁开了眼睛挑起了她的下巴“这么漂亮的人死了才是真的可惜。”男人的眼底越來越深,声音中都带着情欲之色。抚摸在轻儿脸颊上的手也缓缓的向下抹去,在她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轻儿挣扎不动,她此刻被绑在屋子中的柱子之上,双手反剪抱着柱子,丝毫不能动弹。
“呵呵。”男人嘶哑的声音笑起來分外的此人耳膜。
此刻男人的手从她的脖颈上缓缓的落了下來,在轻儿的衣衫前襟狠狠的抓住就欲要将她的衣衫撕破。
“苍鹰。”随着声音落下门被推开了來。
凤红霞迈着步子走了进來,苍鹰一愣,但是现在将轻儿藏起來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此刻凤红霞已经看见被绑在柱子上的人了。
“她是谁?”凤红霞上前走了两步在轻儿的面前站定,眼光灼灼的看着轻儿问道。
此刻轻儿的脸上还易着荣,显然凤红霞沒有看出來。
“是属下...是捡來的...”苍鹰支支吾吾的找了一个理由來。
凤红霞将轻儿的下巴微微抬起打量着她的容貌随机赞叹了一声“长得真是美。”她转过身來看向苍鹰“秋月回家了,我身边沒人伺候既然捡來的以后就给我做侍女吧。”
“这...”
“嗯?”凤红霞微微挑起声音发出一个单音。
“是!”苍鹰只能应下。
秋月是凤国人氏正是随着凤红霞而來的陪嫁侍女,也是当日轻儿所见端着漆盘的女子。
苍鹰在如何不愿意也只能将轻儿放下,本是到了嘴边的肥肉却被人夺走,轻儿走之前苍鹰看向她的目光分明写着势在必得。
给轻儿安排了地方凤红霞便回了主屋去歇息,轻儿脑中飞速的运转着,凤红霞与往日有些不同。具体哪里她也说好好,但是她知道的是陆沉渊此刻定然极为的生气!
不错轻儿所料,陆沉渊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低气压,心儿跪在他的身前哆哆嗦嗦低着头不敢多言。陈伯也沉默的站在一边,即便心儿是他唯一的孙女,但做错了事情总是要受到惩罚的。
“去炼狱面壁七日。”陆沉渊沉声说道,转身便回了紫竹林去。
陈伯松了一口气。
陆沉渊回到紫竹林便发现了屋门上的银针,是属于轻儿的银针。虽然知道她沒有生命危险但他还是不悦。今日去雪国风凌山庄下的产业走了一圈,让陈心陪着轻儿,回來轻儿却不见了!
拿着属于轻儿的银针进了屋中。
轻儿出奇的一觉好眠,醒來便看见坐在她桌子边品着差的凤红霞,轻儿微微心中一惊,凤红霞何时进來的她竟然沒有丝毫的发觉!
“你比我这个主子起的还迟啊。”凤红霞见轻儿醒來,将茶杯放了下來,向轻儿看过來,挑着眉毛说道。
轻儿连忙下床來,为凤红霞将刚刚饮完的茶杯斟上茶來。
风虹吸看着轻儿光着脚,温顺的模样这才缓和了一下脸色。
“你长的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像。”凤红霞看着轻儿幽幽的说道,轻儿心中一惊,但随机凤红霞说的话将轻儿心中的紧张之色抚平了一些。
“只是她已经死去了多年。”凤红霞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兴奋之色。
她站起了身來“好了,你穿好衣服再过來。”
凤红霞起身走了出去,这间房似乎是之前秋月的房间,一旁有不少的衣衫。传别人穿过的衣服让轻儿心中有些不愿,但现在她受制于人也只能如此。
挑了一件款式颜色最难看的穿上了身,颜色暗沉代表着衣服时间已久,款式陈旧代表着这件衣服秋月穿的次数最少。确实如轻儿所料这一件衣服秋月最少上身,但生在贫穷家的女儿生性节俭便一直留着这衣裳。
“你叫什么名字?”凤红霞看着轻儿问道。
“妙雪。”轻儿道。
凤红霞点了点头“看你昨日的装扮不是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吧,当我的侍女委屈你了。”凤红霞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着,她生性傲慢哪里会说出这等话來,这不过是说來给轻儿听一听罢了。
“我失去了记忆,不知道家在哪里,只记得名字叫妙雪。”轻儿的眼神带着一丝迷茫的说道。
凤红霞见此挑了挑眉毛“既然如此那边在我身边伺候我吧,如何?”
“好。”轻儿点了点头道。
“既然在我身边伺候,便叫你秋霜如何?”凤红霞道。
轻儿歪了歪头道好。
凤红霞便让轻儿去将刚她刚换下的衣裳洗了。轻儿走出去后凤红霞恶毒的眼神射向她的身上,她此生最讨厌的便是漂亮的女人,当然,方梦诗除外,但她依旧讨厌她。因为她总能夺得别人的视线。
她微微的笑了笑,漂亮的女子与总是博人视线的女子皆会短命,且死得很惨不是吗?方梦诗便是一个例子,缠绵病榻疾病而死?凤红霞嗤笑了一声,她是跌落悬崖被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