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入口处,轻儿微微的挑眉,不知道这旋风是福还是祸。
之前的一个小山丘被旋风席卷,露出來了地下的本來面目。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來全不废功夫。
看着漆黑的洞口谁又能想到这里竟然会是一个陵墓的入口呢。漆黑的洞口如黑暗中的一个巨大的漩涡,似乎要将人吸噬进去吞灭了一般。只是这漆黑的甬道虽然与当时轻儿与陆沉渊在白草寺的后山隧道一样漆黑,但相比这里更加的平静。而往往平静的过好下必然是不可想想的波涛汹涌。
众人显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放下比之在外面更加的戒备,这一次轻儿与翟阳走在最前面。翟阳此刻无比的认真,清秀的脸上满是认真之色,与外界笑的弯了腰的翟阳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陆沉渊与血鹰走在中间,青木与蝶鸢也是断后。
众人的神经都紧紧的绷了起來,进去洞中表感觉到一阵古朴扑面而來。带着古朴的气息似乎沉默了许久如今重见于世。
轻儿也是珉着唇,整个人浑身紧绷。她的手腕上的小金也睁开了眼睛,眼眸中似乎带着一些的迷茫。感受到小金眼中的迷茫之色,当下也微微有些办暴躁的情绪。轻儿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它身上的鳞片,安抚了小金。
甬道的墙壁上雕刻着各种的浮雕画,长长的一路,图上有千军万马,他们在城门下厮杀着,地上躺着的一地的尸体。破城的画面,一男人傲身而立于城墙之上。宫门被破的血流成河。一副幅都是那样的真实,仿佛身临其境还可以感受到血腥的味道。
轻儿手从那些浮雕上摸过,手下的凹凸敢真实的传递避开,仿佛墙壁上的画面曾经真是存在过一般。血流成河,浮尸满地,男人临立于宫前,他一身玄色甲胃,腰间挂着一方宝剑,他眉飞入鬓,双目不怒而威。他右手挎在宝剑之上,左臂悬空垂在身测。
接着似乎是他得胜归來的画面,城门口站着几名位高权重之人,那人站着看着远方回來的军队,他眸子中闪着担忧之色。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被迎进城中,四周似是百姓夹道欢迎。能看的出壁画上的男人极为受百姓的爱戴。
轻儿一一抚过墙上的壁画。莺歌燕舞,如花宫女满春殿,有几个曼妙的女子在起舞,男人坐在桌子之后,喝着酒,眼神似有似无的看向哪里。
宫宴散后是一片的空白,似乎是被什么人故意抹去一般。轻儿紧走了两步,入手的是一座漆黑的牢笼,牢中的角落坐着一个男人,他蹲在最角落,头发凌乱不堪,似乎还有老鼠在四处乱跑。
男人微微抬起头來,他深刻的脸上沒有一丝表情。有太监将牢门打开走了进來,他手中提着竹篮。膳食摆在了他的面前,男人长久的沉默。随之而來的是男人倒地的画面。当年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寂寞无声的死在了牢笼之中。
显然着长长的壁画是画中男人的一生。这墓葬是何人的,若是画中将军为何会被人毒死,既然给他送膳食的是一个太监,那表示经过皇帝允许的。但若是皇上准许,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陵墓而存在,这墙上的壁画又如何能存在!
“这是谁的墓?”翟阳同样一路顺着壁画而看下來,惊叹壁画中男人悲哀的同时又是惊叹。唯有一个答案,古往今來,功高震主。只怕这画中的男人被皇帝说觊觎了,而这男人当真用下那有毒的饭菜。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知道。”轻儿微微摇了遥头。她知道这里有陵墓也是偶然,具体是在哪里她也不清楚,只知道第一楼中曾经有记载过这件事。
翟阳点了点头看向上前面“沒有路了。”壁画的尾端已经到了甬道的底部,前面已经沒有了路。翟阳双手在壁画上摸索着。显然这里是有里机关的,轻儿也向四周打量着。
“这男人长的还挺英俊的”蝶鸢看着壁画上的男人,最后身死躺在棺材之中,男人的眼睛沒有闭上,依旧不怒而威,即便只是画像也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凌厉。
蝶鸢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向他的眼睛摸了去。
轰隆隆,一阵沉闷的声音,轻儿几乎是下意识的向蝶鸢看去,蝶鸢似乎也是沒想到竟然会触动什么,当下有些失神。
“不好,撤!”轻儿突然出声迅速开口。陆沉渊将前面的轻儿捞了过來向后退去。刚才來的时候他注视着四周的环境刚才路过一个岔口有石头凹进去的一个壁。
陆沉渊带头众人向山前扑去,在最后翟阳扑过來之后刚才她们站的地方已经插满了羽箭,刚才若是再晚上一步就会被扎成马蜂窝,看那羽箭扎下去的深度,整个羽箭的箭头整个插进來地上。
轻儿被挤在最里面,身上负重着五个人的重,背后是凹凸不平的石壁,即便是这样她们六个人才将将的挤进去。陆沉渊虽然知道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
“起來。”轻儿翻了个白眼,众人这才匆匆起身來。陆沉渊将轻儿拉了起來,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
“翟阳。”轻儿向翟阳喊了一声,翟阳点了点头,他侧头在一块儿墙壁上轻轻的敲了两声,是空的!果然不出轻儿意料,只是这机关开启的地方在什么地方。整个甬道除了墙壁上的画就沒有其他的东西,那答案只有一个,机关在墙壁上的画里,刚才蝶鸢便是不小心抹了壁画上男人的眼,便有羽箭出來。那壁画中有多少的危机潜伏是他们所不知道的,若是一个不小心沒准就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