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轻儿一行在甬道上走着,轻儿忽然伸手示意,听了下來。她们被贴在石壁上,前面传來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虽然是极为的小心,但脚步中还是有些慌乱。
“在东边,有打斗的声音,去看看!”前方传來男人的生意,轻儿微微挑眉,这声音与在大殿之中从上面传來的声音一模一样。
而这一群人则是向轻儿她们这边气势汹汹的而來,轻儿已经做了好战斗的准备。但在距离她们所在的地方大约三米左右的地方,说话的男人带着身后的众人向前面一条交错的甬道里走了进去。
而他们走进去的那一条甬道则正是轻儿她们一行刚刚走出來的地方,那甬道是一个圆形的,最终还是会绕道原地。
而刚才男人的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东边有打斗的声音。而若是轻儿沒有记错,血鹰他们所在的那个宫殿便是在东边,如此看來确实是血鹰他们动了手。
刚才那一条甬道她们走过,轻儿毫不迟疑的选择另一条不曾走过的甬道。她们要迅速的与血鹰他们会合,不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显然众人都知道,当下脚步也快了起來。翟阳的腿受了每走一步便会感觉到一分的痛意,但他毫不犹豫的迈步跟上。
路越走岔路口就越多,蜿蜒盘旋,在第一个岔路口,忽然轻儿她们的身影消失不见了。
“老大,她们不见了!”轻儿她们刚才站着的地方此刻站着一群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向最前面的带头人说道。
“应该跑不远,加快速度!”大殿中熟悉的声音再次传來。
显然这些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轻儿她们所在,而故意绕进甬道中不过是迷惑她们,从而跟在轻儿她们的身后一击致命!
“找我吗?”轻儿的声音突然出现,随着她的人也闪现了出來,她抱着双肩,微微挑眉看向來人。
显然來人并沒有想到轻儿她们竟然还在此地,以齐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
男人们瞬间戒备了起來,他们竟然丝毫都沒有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当下更加的警觉了起來。
“你们是谁!”男人将剑指向轻儿,他的脸上戴着人皮面具,轻儿一眼就可以看出。虽然还是熟悉的声音带却看不见他真面目的。想來应该是不认识的人,否则她沒有戴面具,即便是她认不出对方,若是认识的人对方也应该能将她认出的。
既然知道是不认识的人,那便沒有客气的必要了。
显然男人也看懂了轻儿眼中的冷色,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沒有第一时间出手,那样的话他们必定损失一半,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眼中是杀意。
在这墓葬中不存在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准你心软放过的人下一刻会将手中的利剑狠狠的刺向你。
当下对方都看清了对方的意思,那已经沒有什么要说的了,男人一挥手,他身后的人提着长剑向轻儿刺來。
轻儿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陆沉渊与沐瑾全部站在了身后,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对面的男人们皆是楞了一下,但却沒有放弃攻击,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向她们刺來。
她向后退了几步,陆沉渊与沐瑾挡在前面,他们两个男人将甬道整个占满,那些人想要通过只有踩着陆沉渊与沐瑾的身上。
翟阳的身上有伤,在石壁后的歇息着,他自己心中也清楚,他现在出去是给被人增加负担,还不如在这里保护好自己就是最大的帮助。
陆沉渊与沐瑾皆是空着手,对面的男人们则是拿着利剑。但生死结局早已注定!
毫不犹豫的向刺來剑的男人出手,一掌一个,便有一个向后飞去,压倒了后面扑上來的人。
陆沉渊与沐瑾脸色近乎相同的冷沉,他们都是绝色精致的人,此刻相似的面容如同冰冷的魔鬼。
带头的男人见一个个的人都倒下,从袖中滑落下來匕首,他一手拿剑向陆沉渊看來,另一手在沐瑾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的刺向他,若是被男人刺中了沐瑾今天只能葬身于此。
但沐瑾能进到这里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只见他微微的侧头,那匕首从他的脸颊滑了过去,然后狠狠的刺进一边的岩壁中,那匕首丝毫沒有在沐瑾的脸上留下痕迹。
而那匕首深深的刺进岩壁中,沒入了大半,可想而知他用的力道有多大!
沐瑾冷哼了一声,反手一个手刀向男人的脖颈劈去。
男人险险的避过,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另一边而去。从身侧來自陆沉渊的一脚,瞬间踹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喷涌而出的一块鲜血,像是下雨一样的喷溅开來。
陆沉渊与沐瑾几乎是用时运用轻功避开了那喷洒的鲜血。
男人瞪着眼睛看着甬道的顶端,双目瞪大,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而他脚下此刻正是一具已经死了的尸体,男人一脚踩在尸体的胳膊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整个人以大字摔在了身后的尸体上,双目依旧睁大只是已经沒有了声息。
带头的男人已死那剩下的人则是如同兵败如山倒,剩下的人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
剩下的这些人还不够看的,不过是一刻钟甬道的地面上满是尸体陈列着,然岩壁上则是被喷洒出來的鲜血。
翟阳蹲下身子在带头的男人身上摸过,他的怀中微微有些鼓,将他怀中的东西逃了出來,轻儿看着翟阳手中的东西微微的挑了挑眉。
她上前一步将男人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