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蝶鸢的人将她放在了一个四处密封的地方,众人都走后,蝶鸢双手在四周摸索着。敲了敲四周的密闭,闷响声传來,由此可是木头。
这地方极为的狭小,大约只有蝶鸢一个身形长度,宽度也不过是一臂。一抹了然在蝶鸢的脑中闪过,心下已经了然。
她敏锐的嗅觉嗅出了鼻息间有不一样的味道,带着一丝的腥味!蝶鸢猛然间惊醒,是血的味道!双手在身下摸过,果不出她的所料,手下摸到了一丝黏腻的东西。她身上并沒与受伤,那手下这黏腻的感觉在加上敏锐的嗅觉,可以判断出來她手上沾的绝对是血,只是这血迹是谁的却不得而知!
白令在书房中唯剩他一人,他在书架便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那书架自然的缩了起來,一个暗门出现在他的眼前。等密室的门完全打开,白令信步走了进去。
入口出一片的漆黑,白令显然是轻车熟路的向里面走去,慢慢的密室中透出光來,最里面的墙壁上镶着一颗珠子,发着淡淡的光芒,虽然光线微弱但足可以将里面的空间照明亮。
密室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四周是空洞的墙壁,并沒有什么寻常之处。然不寻常的便是在密室的正中间放着一个黑漆的棺材!将这狭小的密室都染上了阴森的感觉。
那棺材的底部上有几个细微的孔,空气可以自由的流通。
白令走到棺材前轻轻的在棺材上轻轻的敲了一下,蝶鸢早就听见了脚步声,当下听着上空传來敲击的声音并沒有出声。
不错,白令命人将蝶鸢放在了这棺材之中!
白令看似随意在棺材上敲响,但蝶鸢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感觉,是她在每一次决一死战中获悉而來的危险感!
蝶鸢忽然大力的挣扎了起來,只是这棺材似乎是被钉死了一样任由蝶鸢怎么用力也丝毫不动。
白令似乎是早已经知道蝶鸢醒了一般,棺材剧烈的晃动白令不为所动。白令从袖中拿出了什么东西从底部的孔中塞进了棺材之中。
这一边,白刚的母亲林氏将连夜赶出來的喜服拿给轻儿來试穿。后天便是她与白刚的婚事,显然林氏对轻儿也是极为的满意的,带着满脸慈祥的笑容看着站在屋中央的轻儿,一身火红的衣衫皮肤胜雪,更是将她衬托的娇媚诱人。
轻儿倒是沒有觉得什么,因为她之前便钟爱这红色,不为别的只为红色是血的颜色。
“真美!”林氏在轻儿的身边转了一圈夸赞着说道。
“丫头去照照。”
轻儿点了点头向外面走去,这村庄中根本沒有铜镜的存在,林氏所说让她去照一照,便是去海边看看倒影。
在房中呆了一天一夜,轻儿走出们來,天色已经临近了中午,太阳早已经升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睛。
轻儿走在前面,林氏在她的身后向海边走去。
“丫头,外面可还有亲人?”林氏快步走了一步与轻儿并肩,随意的攀谈着。
轻儿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沒有了。
“丫头以后就将这里当做是你的家。”林氏安慰一般的拍了拍轻儿的胳膊说道。
走了不远就看见了大海,空气潮湿中带着淡淡的咸味。
海边的倒影中一个身穿大红喜袍的女子,肤若凝脂,清秀的面孔,格外的让人心动。
轻儿向远处的海面上看去,从來沒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海岛,海岛上还生存着两个村庄的人,当真是与桃花源有些相似。只是桃花源上的村民是家不闭户分外的和谐,而落日与烈火却是水火不相容。
“这是新娘子?”脆声传來,声音并不陌生,是将她们从火场上就下來的素素。
轻儿转过头去,站在不远处的素素双眸看着轻儿,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白衣胜雪,淡漠的眉眼,棱角分明的脸颊,以及眼角那一颗泪痣,只是他唇边不变的笑意此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上來的是冰冷的线条。
素素见轻儿的视线在陆沉渊的身上,侧头看向身边的陆沉渊,双手缠上了他的胳膊“这是渊,你们认识的吧。”素素挽着陆沉渊向轻儿说道。
轻儿不禁发了一个白眼,这个女人是傻还是天真。当初她与陆沉渊一道而來怎么会不认识?
“不认识。”
轻儿的话还未说出口,另一边出乎人意料的声音自陆沉渊的口中硕大,声音淡漠似乎真的是不认识轻儿一般。
“不认识吗?”素素有些疑惑的看向陆沉渊呢喃了一句。
陆沉渊沒有将眼神施舍给轻儿,反而是看向素素声音略带温柔“回去吧。”
素素欲言又止看见陆沉渊已经率先转过了身向來时的方向走去连忙向轻儿点了点头追着陆沉渊的背影而去。
“丫头..?”林氏见轻儿看的出声,喊轻儿道。
“回去吧。”轻儿回过神來,转身同时向落日村走去。
一人一南一北,一烈火一落日,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两人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都不曾回过头來看彼此。
轻儿脸上沒有什么便是但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陆沉渊看她的眼神当真像是看不认识的人一般,这中间难道出了什么差错。
她越是想越是心中疑惑,忽然心中一沉!
九叔!
看着那个叫素素的女子她是喜欢陆沉渊的,双眸中的光亮骗不了人。但轻儿自然相信陆沉渊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唯一能说的通的就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
而嫌疑最大的就是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