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一路沒有向林国的方向而去反而是转了方向直接去了凤国境地
她知道以陆沉渊的性格是不会在林国停留着的
轻儿能想到陆沉渊回去的地方只有一处
凤国白草寺断崖处
轻儿临立在断崖之上脚下依旧是深不见底的山地白雾缭绕深不见底
她在山崖边站立了片刻忽然整个身子向前倾倒张开了双臂整个人向山崖下跌去
冷风从她的耳边划过猎猎作响
她闭上了眸子感受着降落的快感似乎与风融入了一体一般眼看着她就要跌落下來
一声尖锐的哨响响起
只见天际一个黑色的影子俯身而來在轻儿的身下飞过将坠落的轻儿稳稳地驼在了背上
黑色的鹰张开有力的翅膀向天空上飞起轻儿睁开眼睛摸了摸鹰身上的羽毛“你怎么來了”
鹰发出了一声叫声似乎是在回应轻儿的问话一般
“向下去”轻儿拍了拍鹰的头颅指了指一边的崖壁
鹰听到了轻儿的意思俯身而下向着山崖壁飞去当初的那个山洞越來越清晰
从黑鹰的身上跳了下來“去找东西吃吧”
黑影尖叫了两声向远处的丛林中飞走了
这黑鹰是迷雾森林中的物种它的到來必然是宫子墨的吩咐这黑鹰桀骜只归顺与宫子墨的驯养当初在迷雾森林中轻儿威逼利诱数次都沒让宫子墨松口将黑鹰给她
想到宫子墨轻儿不禁叹了一口气她转身向山洞里走去
山洞中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当初空挡的床上如今整齐的放着被褥旁边叠着整齐的月牙色长袍
在床边坐下拂过月牙色的长袍这山洞中似乎还留着她熟悉的气息
陆沉渊回來时便感觉到了山洞中有异样的气息他神色微微一顿手中抓着的野兔被他攥的更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然慢慢的舒展了拳头他镇定自若恍若未闻的架起了火将在外面清晰干净的兔肉熟练的架在火上靠着
肉的香味慢慢的传了出來在山洞中飘散着
轻儿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山洞里的人依旧一身月牙白的长袍他似乎无论在什么样的境地中都可以这样镇定自若优雅的恍若天上的仙人一般当初在迷雾森林中几日几夜身上的长袍变成的灰白他依旧优雅无比
从床上翻身坐起在他的身边坐下将刚刚烤熟的兔肉毫不客气的拿來就吃
陆沉渊似乎沒有看见轻儿一般径自站了起來向里侧走去轻儿也不理会他吃着陆沉渊靠的兔肉不知陆沉渊在肉上涂了什么香料一定也不必外面酒楼做的差
等轻儿将兔肉消灭干净的时候陆沉渊早已经和衣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眸子
外满天色早已经黑了下來旁边有水壶刚才吃的肉有些多油腻了许多毫不客气的拿起往嘴中灌了一些
吃饱了喝足了轻儿站起了身來向里面走去陆沉渊躺在床上轻儿脱了鞋跳进了床的里侧闭上了眼睛
从风凌到凤国一路马不停蹄轻儿也是极为的疲惫的刚才她就是被空气中的香味诱惑醒的如今吃饱喝足更是困了
身边传來平缓的呼吸声陆沉渊微微的侧过身來他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锁着轻儿的脸颊
空气中微不可闻的的叹息伸手将她拦进了怀中她瘦了从第一眼看见她陆沉渊救知道她瘦了这三年下來不知道瘦了多少的苦抚摸着她的秀发陆沉渊的眼中有着一丝的心疼
感觉到熟悉且安全的气息轻儿向陆沉渊的怀中钻了钻这几年來她晚上总是惊醒如今倒是感觉到安心也许是潜意识中知道在这里是安全的可以说她是倚靠陆沉渊的
陆沉渊抱着轻儿一夜未眠一双眸子只是紧紧的盯着轻儿似乎是怕看不够一般或者是怕一觉醒來她就会再次离开一般
清晨的光线亮了起來照进了山洞中陆沉渊看了一眼怀中的轻儿轻手轻脚的起來站在洞门口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轻儿醒來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已经沒有了陆沉渊的身影站在洞门口向下看了看看不见人影
黑影见轻儿站在门口上从远处飞了过來
“吃饱了吗”轻儿摸了摸鹰的头颅问道
肚子响起了叫声轻儿瘪了瘪嘴巴向洞里走去想要找点东西吃
果不其然看见了桌子上有一包果子看那些果子的鲜艳程度绝对的新鲜
轻儿在洞中坐在了一天也不见陆沉渊回來夜色深重轻儿快要睡着之时才听见了有人脚步的声音
“你回來了”轻儿揉着有些迷蒙的双眼看向洞门口的陆沉渊问道
她的声音极为的平常似乎是她们不曾分离开來一般
“好饿”轻儿也不理会陆沉渊沒有答话从床上站了起來向陆沉渊走去双手换上陆沉渊的腰动作无比的自然流畅
陆沉渊的唇抿了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起终究沒有去环轻儿的身子
将她微微的撤离的怀抱天知道他是忍着多想将他抱在怀中的想法将她推开來
“陆沉渊”看着陆沉渊的背影轻儿皱着秀美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陆沉渊的脚步顿了下來却沒有转过头來轻儿跑到他的面前双手环着肩膀上下打量着他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的声音中打着一丝为不可查的害怕
看着她强壮坚定的摸样陆沉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去找东西吃”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轻儿猛然间抬起头來看向陆沉渊她的一双眸子泛着亮光
“你不生气了”轻儿抓着他的衣服下摆问道
陆沉渊将下摆拽了回去不理会她径自去架了火
轻儿扁了扁嘴吧跟在他的身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