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郎乐乐与老游条,被十根鳄鱼的长舌头‘骚’扰,各自迎战,手忙脚‘乱’,外加乐乐同学的灵兽癞蛤蟆们帮忙,效果甚微。 。
因为变异了的鳄鱼变长了舌头之外,还有不可预料的秘密损招,那就是舌头上长满了刺,这些刺也带有毒液。
你的癞蛤蟆不是有毒液吗?我鳄鱼的毒液更毒,所以,当癞蛤蟆吐出了毒液攻击鳄鱼时,鳄鱼的毒液比癞蛤蟆的更毒,而且喷出来更多。
当两种毒液在空中相遇时,鳄鱼完胜。
见此情形,郎乐乐吐槽无力。
心说:“你千年灵树千年才开‘花’结果,不就是为了美化风景,为人类服务的吗?果实长出来就是为了吃的嘛,你又为何要让这些凶恶之徒守护,不让人采摘,难道只是为了孤芳自赏吗?”
“月下有‘花’无人知,开在夜半无人识。昙‘花’一现美如画,穷尽这生为谁迟。”
人家昙‘花’一现,拼尽一刻的美丽,也为了能够得到人们的赏识啊。
何为价值体现?天生我材必有用。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想起了泰山顶上那棵迎客松,它不能选择出生的地点,长在悬崖绝壁,但它体现了它的价值所在,为每一位来此游玩的旅客们指引道路,也为你在危险来临之时,成为攀岩和落脚的支撑点……
真难为咱们的‘女’主郎乐乐同学了,在生死倏关时分,居然还想了这么多,电光火石间,她想通了,如雷灌顶。豁然‘洞’开。
死,有啥可怕,可怕的是当死亡来临时。一味的妥协而不知争取。
对哦,打不赢。咱还可以说服、教育穷凶恶极的玩命之徒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
于是,狼狈至极的躲避鳄鱼舌头、舌头上的刺,和毒液不停‘骚’扰的郎乐乐同学,开始了“嘴遁”游说。
“喂,我说鳄鱼大哥……”郎乐乐向着灵树下面打招呼。(现在在郎乐乐的嘴里,只要是异‘性’。全是大哥。倒,她都将鳄鱼自然地看成了雄‘性’了,晕晕啊……)
既然是变异了的鳄鱼,它就听得懂人话。
居然有人叫它“鳄鱼大哥”,这也太尊重它了,这可是千余年来,它们寂寞地守护也有了价值体现。
因此,这十只鳄鱼停止了攻击,收回了舌头回归口腔,静待郎乐乐的下文。
一切恢复宁静。郎乐乐惊魂未定,老游条好多了,他收起了九齿铁钯。整了整不知是被树枝挂的,还是被鳄鱼舌头上的刺所划破的衣服,还有手上的伤痕,小声说道“乐乐,你请继续……”
那意思是,你的“嘴遁”还‘挺’有效果的,你就快继续说服教育,给咱们争取时间,等待救援。
他猜。潇瀮他们应该收到了他的求救信号了吧,他们的“萨克萨斯”飞行豪车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不大一会儿就会到了哦。
只要多争取一点时间,胜利的果实终将是属于我们广大的劳动人民群众。嘿嘿。
有了希望、寄托和信仰,一切的苦难,真的,根本不值得一提,虽苦犹甜。
他咧开大嘴,向着郎乐乐,双手都竖起了大拇指,鼓励她:“快,对待敌人,先说服教育为主,最好能够争三来,成为盟友……”
郎乐乐如是认为:你想得真美,要想从敌对状态,进而成为盟军,不用武力征服,仅凭几句革命教育说辞,就能解决问题吗?
要是行得通,哪里还会有战争嘛。
弱‘肉’强食,适者才能生存,自然法则矣。
我能改变吗?
郎乐乐想归想,但她知道,不能长了鳄鱼的志气,而灭了自已的威风。
“呕啦,你就请好吧你嘞!”郎乐乐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先做了一个ok的姿势,然后换成了竖起一根大拇指,再拍拍‘胸’脯,很豪迈地回答:“请大哥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嘿嘿,他将老游条也叫大哥,将鳄鱼也叫成了大哥,好像,似乎将两者归纳为同物种了,一视同仁。)
“鳄鱼大哥,你在听吗?你吃了吗?”郎乐乐本着与人打招呼,先问他吃了吗的标准问候语开头,这本身没有错,但是,鳄鱼总归是鳄鱼,它不是人类,它吃饭的问题不正是,它等着你掉入它的鳄鱼嘴里么?
郎乐乐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引‘诱’鳄鱼犯罪么?
果然,听到了“吃”字的鳄鱼,又蠢蠢‘欲’动了,搅动一池沼泽烂泥,趴稳当了,然后舌头伸出来了,伸长了,又向树上的两大活人攻击了。
“唉呀,鳄鱼大哥,有话好说,稍安勿躁,请听我说……”郎乐乐本来是坐着的,这下居然跳了起来,攀着了头上的树枝,将自己吊了起来,悬在空中。
像一枝母猴子灵活地躲避危险,这得归结于小时候的顽皮,与小朋友们爬树摘果子的结果。
或许是被郎乐乐的诚意所打动,或许是消耗了些体能,它得补充能量的缘故,鳄鱼又回收了舌头,停止了攻击。
郎乐乐这才小心翼翼地跳到她刚才坐着的树枝上,拢了拢遮住眼睛的头发,开始了她独特的说服教育:
“我说鳄鱼大哥,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你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吗?”
晕倒,开头又问了问题,人家鳄鱼是低等动物,哪有什么脑子想问题嘛。
老游条白了她一眼,指着又搅动沼泽准备出击的鳄鱼叫道:“换,快换话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