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落在了地面上了,踏着坚实的土地,郎乐乐很安心。 。
安心的同时,但危险更接近。
本来郎乐乐和荒泽孤雁就是被巨猿的大火,从树上烧到了树下,巨猿就在树底下,等着他俩。
郎乐乐站了起来,转头四顾,目测危险指数。
“喂,那,那在干什么?”郎乐乐踢踢地上的荒泽孤雁,因为他是背部着地,地面的石子铬着骨头,实在是很疼。
荒泽孤雁正在给自己运气,将魔法因子运用到背部,修复被磨损的皮肤,猛然被郎乐乐所踢,他差点叉了气。
“你踢我干什么?”荒泽孤雁没好气地怒问道。
“那,那巨猿……”郎乐乐指着不远处的地方,又踢了荒泽孤雁一脚,急切地说道:“好像在跳舞?”
“跳舞?”荒泽孤雁感兴趣了,居然此巨猿不继续消灭自己,跳起了舞?
难道提前庆祝胜利吗?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有机会逃跑了呢?
他一蹦三高,即来了一个潇洒地鹞子翻身,他站了起来。
“咱快逃吧,先……”站起来了的荒泽孤雁来不及站稳,拉起郎乐乐就跑。
“等,等等嘛。”郎乐乐却放开他的手,再次指着那还在跳舞的巨猿那方,回头问他:“你不要去帮忙吗?”
“巨猿跳舞,要我帮忙?”荒泽孤雁不能理解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郎乐乐。
“你别研究我呀,我很正常。”郎乐乐跺脚,推了下他,叫道:“快看巨猿。跳舞还‘挺’好看的哦。”
“什么逻辑吗你这人。”荒泽孤雁被郎乐乐推着,嘴里嘟囔着,不情不愿地看向那“跳舞”的巨猿。
“那是谁?”荒泽孤雁与郎乐乐的感官点就是不一样。明知道这傻‘女’生也不认识那人,他还是不自禁地问出了声。
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巨猿没有再来攻击他俩,而是因为巨猿的旁边,竟然站着一个人,面带微笑,身有清光,脚踏祥云,仙风道骨。荒泽孤雁骇然吓了一大跳,所以才有此一问。
但,电光灵台闪过,猛然记起,他应聘到南山魔法学院任副校长时,看到校志上所记载的,上司漏斗正校长的光辉事迹中,有此描述一节,那么,此人?
他在心里。已经默默地认定了,此人,大概。也许,或许,应该,就是他的顶头上司,现任的校长大人“漏斗校长”吧。
好似为了应证他的猜测,他又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只见,在此人的身旁,他高大的身影所遮挡住了另一个比较纤细的身影。婀娜多姿,优雅从容。举手投足间,却不经意流‘露’出了淡淡风情。
一男一‘女’。好像在驯兽。
男的拿着指挥‘棒’,哦,不是指挥‘棒’,也可以叫指挥‘棒’,就是手里拿着一根随便摘的树枝,脚下的祥云升腾上去,与巨猿的眼睛平视,面‘色’平和地安慰它道:“乖,安静,冲动是魔鬼,‘女’人是魔鬼……”
荒泽孤雁为此人捏一把汗,偷偷地望郎乐乐脸上望去。
果然,傻‘女’脸‘色’不善,贝齿轻咬,目‘露’凶光。
可想而知,郎乐乐听到此人说“冲动是魔鬼,‘女’人是魔鬼”的话都生气,何况与那人并肩而立的妙人儿呢?
“漏斗校长,你什么意思?”那名‘女’子也脚踏祥云?不是,定睛再瞧时,郎乐乐见过的,是漏斗校长送给糯米校长的那张纯白飞毯,再次与漏斗校长并肩而立。
鹅黄衣衫,裙裾飘飘,果然是神仙眷侣,惊为天人。
但听她叫他“漏斗校长”,荒泽孤雁可以肯定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南山魔法学院的漏斗校长,那么他身边的这位丽人儿,一定,肯定,必定以及确定,就是东林魔法学院的前任校长“糯米校长”是也。
“哈哈,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说出了实情而已。”漏斗校长爽朗的笑声,响彻云霄,响彻在郎乐乐的耳边。
她见过此二位的,漏斗校长还曾救过她,糯米校长还曾要收她为关‘门’弟子,此时此刻,居然,没有想到,就这样再次相遇了。
“漏斗校长”……
“糯米校长”……
郎乐乐像见到亲人一般,张开双臂,飞奔着叫喊,一路狂奔……
啊?郎乐乐见过此二位“特别”的校长?
荒泽孤雁挠挠头,转念一想:也对哈,她都在南山魔法学院学习快四年了,当然应该见过他们的校长大人,以及他身边的那位红颜知已吧。
而自己身为南山魔法学院的副校长,见着了自家直接领导人,当然得上前行礼,聆听教诲的,对不对?
就算是陌生人,见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也该去参见和道谢的,对吧?
于是,荒泽孤雁将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扶正了,也将自己的一头金黄‘色’头发,就着他乾坤手里剑的剑锋,给梳整齐了,也将自己的脸给用口水洗干抹净了,再将一身黑‘色’衣服给打理干净了,还没忘把脚下的皮鞋再用口水给涂抹锃亮了……
嗯,自我感觉良好之后,他施施然地,一步三摇的,哼着小曲儿就过去了。
或许是因为生命安全有了保障,或许是因为见着了久仰的传说中的人物,他的心情特好,他没想明白,也没刻意去想为什么,此刻冲口而出的小曲儿,竟然是“十八‘摸’”: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