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了真爱,只想要日日夜夜相见,这没错。
错的是,她是你的真命天女,你可自问,自己是她的真命天子吗?
司空死神不问出来,他心里还不痛快。
所以,司空死神继续问:“那,她愿意跟你走吗?”
(司空死神这不是摆明着找抽么?默默为他默哀三秒钟。)
花和尚没理他,继续不停地舔他的狗骨头,最后,才将外表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的狗骨头丢进了篝火堆,并随后吐了一口浓痰,好巧不巧地覆盖在狗骨头之上。
看着狗骨头直冒烟,骨头里的骨髓流出来,浇在干柴上,随着火的干扰,发出“滋滋滋……”的欢叫声。
终于,花和尚将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牢司空死神,阴恻恻地反问道:“你说呢?”
“我,我说?”司空死神看他的脸色不善,听他的语气不善,司空死神的心直打鼓。
从这花和尚和花姑娘相处的状态,是白痴也可以看出来,人家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哪会看上你这个天生不长头发的,有缺陷的大男人嘛,为着后代着想,也得找基因齐全的男人来配对。
何况你长得……,呃,还算凑合,但是,人是很挑剔的物种,好不好?
特别是女人,在追求另一半的时候,摆在第一位的是相貌和身高身材,然后才是名望、地位和钱财。当然,很现实的女人除外。
怎么看这个女子,也不是说什么“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很无耻的拜金的主儿。
找出了n种理由支撑自己的观点之后,司空死神宁错不改,目光回盯着花和尚,嘴角扯起一丝细微的弧度,清晰而有力量地回答:“那就是你一厢情愿,自作多……”
“情”字还未说完,一只臭袜子,潇洒地隔空抛了过来,力量拿捏得够准、够稳和足够强悍,一丝不漏全塞进了司空死神的蛤蟆大嘴里了。
一只粘乎乎湿嗒嗒的臭袜子,硬是将世上最美好最纯粹的“情”之一字,给堵在了司空死神的喉咙管。
司空死神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得不到发泄,他的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了,他的腮绑子都要鼓破了,他的肚子更是胀得圆滚滚的……
此时的司空死神,与远处稻田里“呱呱呱……”不停叫唤的癞蛤蟆,没多大的区别了。
扯掉嘴里的臭袜子,司空死神再次操起了打狗棒,绕过篝火堆。气冲冲地对准花和尚的头,狠狠地抽打了下去。
花和尚听到风声,头往脖子里缩,这个动作不能叫“缩头乌龟”,咱改一个名字叫“逃生”。
躲过一劫之后,跟着手里的“绝情花”刺出,不偏不移又钉在了司空死神的手指上了,还是老地方,又痛又痒还冷。
司空死神不得不回手自救,“唉哟,疼、冷……”连连惨叫着捂住了手腕,不停地揉着……
这时,花和尚再接再厉,紫色的金钵以王者霸道之姿,气势不凡地罩了下来。
一股巨大的引力仿如磁铁,将司空死神身子内外的水份快速吸食,仿佛成了一片纸,飘飘摇摇向紫金钵飞去。
“不要……”
眼见着司空死神要进钵里与火蜈蚣做伴去了,一直未开口的小美女终于忍耐不住,为他这个陌生人求情。
当即,紫金钵被撤了下来,司空死神得了自由,身子沉重的掉在了地上。
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还活着,就好!
篝火在尽情的燃烧,噼里啪啦蹿动着火苗,火光朦胧里,映照出三张不同表情,但同样心事重重的脸。
各怀心思,各怀鬼胎,不能晾晒阳光下,背阴处暗淡的生长。
司空死神如是想:
这个花和尚是明智的,怕受这份相思之苦,所以,把相思的人儿系在裤腰带上,想要思念,随时思念,又何来相思之苦,又何惧绝情花毒。
花和尚如是认为:
自从被我拴在裤腰带上,跟随我除魔收妖的“?c娓女”妹妹,吝啬得一个字都不与我交流。没想到,在陌生人生死倏关之际,她还是那么善良,果然,没辜负的我眼光啊。
而此司空死神因为失恋了,才机缘巧合,与我相遇。在这深山老林,除了猛兽就是害虫,难得遇见到一个同类。此子可塑之才,当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赛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嘿嘿,正因为遇见他,?c娓女妹妹终开金口了,虽然只有两个字,长此以往,谁能不保证,三个字,四个字,以至于更多更多的字句交流,日久生情,终有一天,不被我打动,而成就一段佳话呢?
思绪至此,花和尚龙颜大悦,手捋胡须?哦,不对,胡须被烧没啦,他左手摸着自个儿的下巴,右手拍拍司空死神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小子,想不想承传我的依钵?”
一对上这“色眯眯”?哦,不对,不对,一对上这笑起来成一条缝的眼睛,司空死神下意识地往美女身边靠(闻香识女人,美女香味多)……
还未靠近?c娓女妹妹,美女不着痕迹地挪动香臀,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还未靠近?c娓女妹妹,花和尚的绝情花,像飞镖一样的飞了过来,听到风声,看到残花,司空死神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完了,牡丹花下又多我一个feng流鬼。”
在他大叫完了的时候,赶紧作四肢运动,连滚带爬地远离美女,才是生存之道。
耳朵被提了起来,花和尚保持笑眯眯地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