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时韩静好以为赵聖南会像刚才讲解一样有耐心的指导她该如何开车,结果赵聖南什么度没有说,只是盯着前方的路况。
韩静好开的车撞倒一棵树上。
“你为何不提醒我!”韩静好气呼呼的说,怪赵聖南不给她提醒。
“假如你上路了,会有人一直给你提醒吗?这得你自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赵聖南说着,情绪并没有任何起伏。
“你不给我提醒,坐到我车里干什么?不是多余么!”韩静好此时很讨厌赵聖南这样的说辞,撅着嘴抱怨。
“那不一样。”赵聖南只是盯着前方说。
韩静好就不知道哪里不一样,明明就一样!可是韩静好知道她不能问,问了答案她将会无措,她不想这样无措。
“傻丫头,我不会逼你的。”赵聖南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一句,韩静好不明白为何他会这样说,正要问,赵聖南下达了命令让副韩静好继续开车。
经过赵聖南这样一直变态的莫名其妙的训练,韩静好奇迹般的学的很快,在第二个月时开车已经很娴熟。
赵聖南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韩静好很快竟然有了驾照,可是她连考试度没有考呢!韩静好很好奇。
“驾照会不会是假的?”韩静好担心的问。
赵聖南不回答,只是鄙视了韩静好一眼,韩静好知道她问错了话。
因为学车时间漫长,赵聖南的伤口竟然很快地恢复了。
话说开车期间也有好多事情发生呢,时间继续倒退到两个月前。
他们两个每天除了开车,便是一起在病房里弹琴画画,生活过的很和美,赵聖南希望生活就这样下去,该是多么好啊。
韩静好今天早上接到学校学生会主席的电话,说是上次她的书法的到许多学弟学妹的喜爱,近期他们社要组织一次活动,问她能不能考虑再写一副字,给活动打打气,韩静好受宠若惊,简直没有思考就答应了。
赵聖南应该出病房锻炼身体去了,韩静好很快就研磨墨汁,铺开宣纸,准备写一副字画。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 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 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时有女子》匡匡”韩静好很快便写好了这段话。
韩静好决定再写两副,这样学生会可以选择一副他们喜欢的来用。
“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不曾被离弃,不曾受伤害,怎懂得爱人?爱,原来是一种经历,但愿人长久。”
“如果。所有的伤痕都能够痊愈。 如果。所有的真心都能够换来真意。 如果。所有的相信都能够坚持。如果。所有的情感都能够完美。如果。依然能相遇在某座城。单纯的微笑。微微的幸福。肆意的拥抱。 该多好。可是真的只是如果。”
写好这样三段话,韩静好觉得很饿,就走出了病房。
赵聖南在医院的花园里走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回到病房想休息一下去买早餐。
进入病房,赵聖南闻到一股淡淡的墨香,桌子上有三张宣纸上的墨迹已经干涸,字写的小篆,看起来很漂亮,赵聖南的妈妈喜欢小篆,小时候赵聖南经常跟着妈妈,看她写小篆,所以能认识好多字。
看到韩静好摘抄《时有女子》的话时,赵聖南不能说不震惊,好好,这是你要的爱情吗?我愿意给你,可是你会不会要?你愿不愿意要?
你知道的,只要你要的,只要我有的,我读愿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