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月苑莹一现身,月芯等人皆是恭敬行礼,低着头小心呆在其身后站定,而年龄最小,修为最低的可爱月茹一见月苑莹出现,立即飞了到月芯身边吐了吐舌头,眼中还含着些许认错的意蕴,月茹清楚,自己先前那番攻击,恐怕是给月芯惹来了不小的麻烦,她能做的,只是在解决眼下之事后,在月苑莹处罚月芯的时候帮忙撒撒娇说说情。
夜啼摸了摸鼻子,大胆的与月苑莹隔空对视道:“在下夜啼,目前勉强算是血殿之人吧。”
“血殿?血乏现在管教自己殿中门徒越来越松了么,竟然敢随意跑到我月殿主城,莫非欺负我等驹是女流之辈?”听了夜啼的来历,月苑莹不知为何,脑中第一反应就是凌逸那俊逸挺拔的形象,强压下内心的一丝惊乱,月苑莹黛眉微皱,朝夜啼沉声问道。
夜啼耸耸肩,回应月苑莹道:“我只说算是血殿之人,不过却并不代表我受血殿殿主的管制,要不是我那凌逸兄弟在血殿里,我才懒得呆在那个都是女疯子的城池中了,今天来此处,完全是为了散散心,很单纯的散散心。”
“单纯的散散心?”
夜啼的理由显然十分蹩脚,他这话一说完,在场所有月苑莹的弟子皆是不由得瞪大了美目,而月苑莹本人也是差点被气笑了,不过最吸引月苑莹注意的一点是,夜啼说他只能算是血殿之人,并不受到血乏管制,听那意思,还是因为凌逸的缘故他才加入血殿,月苑莹眼光何等毒辣,从夜啼身上散发的浓浓黑暗气息来看,此人和自己一比,实力定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逸本身就很变态了,如今又拉了这么一个同样妖孽的修士加入血殿,如果三殿现在放到一起比较,恐怕已经不是三足鼎立、实力不相上下了,而是血殿一家独大。
修真界就是这样,你一个势力窥灵期修士比其他宗派家族多少一千一万个,也不敌人家多出一名渡劫期大能。
血殿、月殿、云殿之所以能够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和平相处,就是因为在这三个庞然大物的背后,血乏、月苑莹、云羽三人的境界手段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手下弟子的数量和质量又相差无几,故而三殿共掌仙郡大权。
可如今血殿多了一名能够击败三殿殿主首席弟子的凌逸,此时又出现了一个同样为渡劫期圆满的年轻修士,如此带给月苑莹的并非对自己月殿将来发展的担忧,而是对那个一身白袍洒然脱俗的凌逸产生了浓烈兴趣。
“你是凌逸的朋友?”
夜啼“散心”之言还未得到众女的原谅,月苑莹瞥了夜啼一眼,气势稍微有所收敛,平静问道。
“嗯,你就是月殿殿主吧,不是哥哥说你,我这活了数千年的人了,月属性道义修士也见过不少,却是从来没听过为了不让儿女私情扰乱修炼而让自己抛开七情六欲的说法,就算你不想找男人,也不该让自己的弟子都单着一个人过吧?”周围那么多月殿渡劫期修士把自己围着,夜啼不仅没有一丝慌乱的意思,反而出言教训起月苑莹来,他这话一说出口,除了月芯低头不语外,其他人的美目近乎要喷出火了。
“放肆!”
“大胆!”
一声声娇喝接连不断的在夜啼耳边响起,对此夜啼恍若未闻,只是面色带笑的望着月苑莹,沉默不语。
若是放在以前,听了夜啼说出这样的话来,月苑莹肯定是直接开口否定夜啼的说法,同时坚固自己弟子一心向道、远离儿女私情的信念,不过现在的她居然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时竟是说不出一点反驳的话来,似乎有些奇妙的东西在她那颗芳心中作祟,让她有些没了底气。
心生烦躁之下,月苑莹也干脆转移话题和自己的注意力,也不管夜啼是何身份,冷声说道:“你的身份究竟是怎样不重要,既然你未经本殿主允许就潜入我月殿主城之内,还私自进入我弟子的闺房,此罪假如今日不加以惩罚,那日后传了出去谁都以为我月殿好欺负了,除非你能在本殿主手下有自保的能力,否则今日就留在这里,等血乏亲自来领人吧!”
话音落下,夜啼只见一条条臂粗的淡黄色清月光华于月苑莹绝美的身姿上冲天而起,与此同时,他身边大约长宽各十丈范围内逐渐升起了道道竹竿粗细的光束,这些光束随着四周月元力的灌输变得越来越粗,最终完全贴合在一起,从东南西北上下六个方向整个把他圈在了里面,待得月光收敛趋于平静,夜啼发现自己已是身处一座宛若实质的月光牢笼里了。
“月之囚牢,紧!”
牢笼瞬息间凝聚完毕,当月苑莹身后众位女修弟子见到夜啼被自己师尊施展的月之囚牢之法禁锢在内时,不由得一个个露出了鄙夷的色彩,她们也是看出了夜啼的灵脉体质和境界修为,只是却不想到之前那么嚣张的一个人,在自己师尊的法术神通之下,还不是老老实实的被束缚住了?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月苑莹却是清楚,夜啼之所以见到自己周围形成了月光牢笼而不进行丝毫抵抗逃避,并非是因为他没有办法,而是夜啼大概自认为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化解这一法术,而事实伴随着月苑莹徐徐将自己这牢笼面积缩紧,也逐渐浮出了水面。
“环境不错,用来办事倒是方便的很,要是我有月属性灵脉,肯定要跟你讨要这法术的修炼之法,以后万一事出紧急找不到地方,还可以就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