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为什么变了?”凌逸见这恋玲果然是有隐情可言,当即追问一句道。
恋玲这时的思维已是渐渐恢复了清醒,又或者是说他本来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状态”,只不过眼下因为凌逸的缘故自行清醒了过来。
听完凌逸的疑问,恋玲虽然满腹苦水无处倾诉,但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想起自己曾经跟林玲的一幕幕以及二人曾经彼此承诺的海誓山盟,恋玲心里瞬间苦闷充斥,这时适逢凌逸又重新追问一句,他这暴躁的脾气瞬间火了起来。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就问我的事情vo紧给我滚!”
恋玲的反应凌逸也是能够理解,所以对此他并没有反感的意思,反而更加想要为这个可怜人解决他眼下的这个死结,如果不解决这一问题,他这大好的修炼体质可就算是彻底栽在这里了。
“好,先不提,这酒给你,喝还是扔随你。”
凌逸将手里的酒壶递到恋玲面前,恋玲心中烦闷以极,自然是接过酒壶就咕咚咕咚灌入了自己嘴里,酒入愁肠,恋玲心中苦涩更甚,这一刻他突然有一种脑子发晕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喝了这么多年酒从来没有过的感触,他追求一醉不知追求了多少年,今日终于如愿以偿,他甚至从此不想再醒过来,而是一直这么沉醉在这种感觉里,要他死,可他又有些放心不下心中的那个人儿……
他还在等她回头的一天,他觉得,只要她还遵守当年的约定,他不离,她不弃的那个约定,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让她回心转意,找回从前的记忆。
痛痛快快的喝了这么一大口酒,凌逸突然翻手取出一个水晶般透明虚幻的“书”,这书看起来很薄,只有前后两页凑在一起勉强呈现出一个“书”的模样,一缕缕带给人虚幻之意的气体在这书的表面萦绕升腾,接下来这书的表面突然精光一闪,围观众人便是感觉自己面前所有的景色皆是换了一样,心中不由皆是惊道:“嗯?!这里是哪,之前不是在那城内街道上么!”
接下里一个神秘的声音便是给予了他们答复。
“尔等不必惊慌,现在你们是处于一个幻境之中,我不会伤害你们,等我眼下的事情结束,会将你们眼前的幻象恢复过来,现在你们便就地安心打坐吐纳便是。”
“啊?我们进入幻境了么!”
“到底是谁,居然能对幻术有如此强大的掌控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把我们全部放入幻境之中了,而且看这山,看这水,简直跟真的一样!”
“是啊,要知道幻象的形成需要太多种苛刻的条件,假如凭借换幻属性神通斗法,那面对少数修士还可以,像这种大规模的幻象,起码要提前进行类似于幻阵搭建等一系列的准备,这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说把我们陷入幻境便陷入幻境,说明其实力必然在我们之上,而且高出极多。”
“嗯,此言有理,不过正如这位前辈说的那样,咱们既然别弄到了这里,那位前辈必然有什么事情不想我们看见,咱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吧。”
“不想我们看见?难道说……制造这幻境的人是……”
“是那对夫妻之一!”
“老天,想不到这二人居然隐藏的那么深,怪不得样子上一点不怕薛城主呢!”
“嘘,都别说了,这前辈选择这么做就是不想咱们因封口而死在他手上,人家有心放咱们一命,若是因为多嘴而丧失了性命,哼哼,你们自己可别愿旁人。”
“刘大哥说得对,你们都闭嘴,万一说错了什么连累其他人怎么办?!”
……
凌逸以虚实幻书将周围街道上的围观修士送入一处山林幻境中后,其周遭便只剩下了月醒、恋玲、薛城主以及林玲四人,场景突变,众人便是各有所想。
薛城主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猜测估摸着应该是不会有错了,所以当即他便是想要与凌逸解释一下刚才的误会,表明自己的态度绝对不是跟林玲一方的,不过他见凌逸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恋玲身上,因此倒也不敢出声打扰,唯有等着凌逸主动与他说话,他才能与之道明自己的立场,至于身侧一直挽着他胳膊的林玲,也被他悄无声息的给推开,同时往侧边移开两步,省得待会受到连累。
薛城主的移动并没有引起林玲的注意,因为林玲这一刻终于明白了自己这次是踢上了铁板,她的脑子这一阵乱糟糟一片,凌逸从出现到此刻虽然每次出手都没有引起太过剧烈的响动和宏大的法术规模,但这不同的手段却是层出不穷,此外,这凌逸表现出来的种种元力波动,隐藏时林玲是肯定察觉不出,可这一施法,就算是灵基期修士也能用神识感应出其元力属性来了!
拥有那么多灵脉属性,这般人物即便自身实力不强,那他背后所倚仗的势力也定然不是薛城主这种稍微强一些的渡劫期修士所能比拟的。
于是林玲现在就十分想逃离这里,刚才自己咄咄逼人,处处想要要凌逸和月醒二人的性命,这后果……
然而想了一想,林玲见凌逸这神秘青年似乎对自己的夫婿十分关心,那心头的紧张也就随之淡了不少,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的这个傻夫君还在,就一定不会让别人伤害到自己。
“玲儿,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肯定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一根毫发!”
“嗯,玲儿知道啦,玲儿想看雪,夫君你给人家变雪嘛!”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