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什么都没有呀!我觉得奇怪,但还是认认真真再次细看。这一看,居然吓得我几乎跳了起来。
一把黑色的镰刀,正在慢慢地从放映厅的末端不紧不慢地飘过来,无声无息,向坐在放映厅前端的毫无防备的那对我和小白警官飘去。这巨大的镰刀约摸有一把正常尺寸的扫帚一般长,刀锋与刀身一样黑墨墨的毫无光泽,如果不是小白警官提醒,在没有光线放映厅里,我还真看不出来。
原来,那些死者,是被这大镰刀割掉了头啊……我终于明白了那一排排脑袋一碰就掉的死者的死因,刚开心了一下,立刻就发现大事不妙啊。
那镰刀,已经移动到坐在位置上的另一组我和小白警官的方向,看上去,下一秒我和小白警官的脑袋就要被这个家伙给收割了。
必须救下小白警官,哪怕是在幻境里,我赶紧沟通小白警官,叫他快去自救。小白警官却并没有动,而且控制着我的身体,摁住了想要跳起来去跟镰刀拼命的我。
他的意识很坚定地告诉我:“忍着eads;。”
我只得忍着,眼睁睁看着那把镰刀迅速地朝着毫无危机感的小白警官和我划过去。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镰刀划过小白警官与我的脖子,但本该立时死亡的我和小白警官却宛若不觉,依旧窃窃私语。
镰刀有点傻了,在空中停顿了几秒,我简直能体会到它不知所措的心情。然后它不信邪地又划动着,横扫了小白警官与我。
情况依然如此诡异,杀人无数的镰刀在我和小白警官这里成了一个笑话,它划拉来划拉去,把自己忙成了一个不停摆动的收割机,但我和小白警官,就是不死,清脆爽朗的笑声,还时不时地刺激着它。
镰刀怒了,虽然理论上一把镰刀不会有什么心情,但我就是知道,它怒了。它在屡试屡败屡败屡试之后,果断决定,不划拉了。
它直立起来,兜头便砸,将它满腔的怒火砸向正抓起一把爆米花的小白警官。如此雷霆一击,对小白警官的影响本该是——打出脑花子,死得很难看。但实际上,小白警官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开开心心嘎吱嘎吱嚼着爆米花,毫无压力。
镰刀落在地上,毫无生气。我在心中大赞小白警官干得漂亮,这幻境制造得太完美了!但显然,我高兴地太早,随着镰刀落地,镰刀之上突然闪起暗红色的光芒,那光并不强烈,但却带着说不出的邪恶与诡异,红光一点点蔓延,将那黑色镰刀包裹起来,并且,如果吃了膨胀剂一样,黑色的镰刀也在不停地伸展,扩张。
我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不知为何升腾起大事不妙的感觉。而就在我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镰刀忽然飞起,与之前相比,它的造型拉风太多,通体有着暗红光芒镶边,尺寸接近了十米长短,刀锋锐利,缓慢而坚定地,便向浑然不觉坐着的那一对小白们砍去。
这一次,连控制幻境的小白警官都有些不淡定了,我能感觉到他在纠结,是结束幻境还是继续下去?继续下去的话,那坐着的我们会不会扛不住红光的攻击?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就是知道,一旦这红光扫到了坐着的那对我们身上,即便是在幻境中,那一对我们也会消亡。而如果那一对我们死去了,那控制着幻境的我们,又会受到怎样的伤害呢?
没有人能告诉我们,度娘和谷哥在这种问题前面都是废柴,答案,在空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