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地府代理人>8、阎王到

天亮了。(. 广告)

小龙女躺在沙发上睡着了。zzzzzzzzzz

孟婆躺在地板上还在睡着eads;。zzzzzzzzz

被捆成了粽子的绿眼睛,好像也从昏迷状态直接切进了梦乡,也在zzzzzzzzzzzzzz……

他倒是看准了我心慈手软不会下黑手,居然还有心情睡翻过去!他倒是睡得打起了呼噜,却搞得我心乱如麻,都没办法好好静下心来思索前尘往事今生今世这种人生大事。

笛子就握在我手里,材质非金非玉也不象竹子,质地坚硬,握久了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温暖,如同是握着人的手掌一般。

我不确信自己的感觉,使劲捏一下,指尖传来的触感,却那么真实,就是捏着有血有肉的人的感觉。我吓一跳,但又舍不得丢开,因为,握在掌心的笛子,给我的感觉,宛若失散的亲人久别重逢,越看越会忍不住心潮澎湃泪眼婆娑。

我想,我与这笛子之间,定有着无法割舍的一段情谊,莫非我过去是个充满艺术细胞的笛子演奏家?话说,有哪位传说中的神仙是吹笛子的呢?

我想了很久,只想起曾在八仙过海的图里见过一个拿笛子的。

那位,他是个男人啊!

我打了个寒战,否定了自己做过变性手术的荒谬想法,又摸着脑袋想要挤出些灵感来。

惜比我的灵感更早更强烈冲击大脑的感觉,是饥饿感。

我看看重伤的小龙女,又看看沉睡的孟婆,再看看那个五花大绑的绿眼睛,虽有些不放心,但民以食为天,思想斗争后,我还是暂且丢下了绿眼睛,走下楼开门,打算出去买些早点回来……

这大门一开我就吓傻了,马路对面平时人来人往的殡仪馆居然凭空消失了,四处张望一下,我更是一惊,我的左邻右舍居然都不见了,触目所及,皆是一片迷雾笼罩的空荡荡的一片平地,仿佛全世界只剩了我这幢小破楼孤零零地杵着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我的眼睛瞎了么?我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

无论怎么揉,我也看不清外面的空洞的世界eads;。

面对着一片荒原般的外界,我心中忐忑,深知诡异,那哆嗦着的双腿,还真不敢跨勇敢地跨出去。正揉着眼睛惊疑不定呢,就听见有人笑着说:“别揉了,再揉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这把声音对我来说,不是一般的熟悉。

我条件反射地立正,尽我所能地整理衣服头发,尽量让自己端庄大方起来。

而有一只手已经直接拍将过来,特别亲热地摸着我的头顶,揉乱我刚抚平的头发:“小白,好久不见,你想我么?”

我想说想个屁,但是我深知和这货顶嘴的后果,果断低头不语。

他已经自顾自进屋,向我说:“下面闷死了,牛鬼蛇神没一个有趣的,还是你这儿有趣,你说咧?”

我嘟囔着:“没看出来。”闷闷地跟着他进屋。

他一面熟门熟路往楼上走,一面就喊小龙女。

小龙女是我养的猫,但它一定更希望自己是这个家伙的宠物。因为,三年来,它只会给这个家伙好脸色。只要这家伙来我家,它都会第一时间从楼上奔下,卖萌打滚各种献媚,连尾巴都摇得跟汪星人似的,丢尽天下傲娇猫的脸。

好吧,就算这家伙是阎君,是以随便在生死簿上签一笔就能让人长生不死,让猫下辈子作人的阎君,但这么当着自己主人的面,无下限地朝一个外人卖萌讨好,真的以么?

但今天,小龙女为了我受了重伤,不能再如往日那般扑过去献媚,这倒令我凭添了几分伤感,脸色便变得阴沉起来。

他连喊了两声都不见小龙女过来,也有些诧异,向我看来,我哭丧着脸,摊着手对他说:“唉……一言难尽!昨晚,为了保护孟婆,为了捍卫她地府二当家的尊严,你都不知道,我和小龙女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出了多大力,流了多少血,这才打败了那个怕的敌人,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阎君看我,好看的桃花眼里全是笑,俊俏的小白脸上写着明明白白的三个字“我不信”。他毫不顾忌我的感受,直接问:“这么说来,为了保护废柴的你和昏睡的孟婆,我那怜的小龙女受伤了?”

我在心里画了个巨大的圈圈诅咒他,什么叫“我那怜的小龙女”,这猫明明是我的好不好?作为地府的最高领导人,连一粒猫粮都没有买过就强占属下的猫咪这种事真的以么?

但我也只是随口嘟囔了两句,继续听他自吹自擂:“甭管你们怎么收拾的那小子,最后不还是得出动哥给你的伏龙索?那是哥以前随身的四**宝之一呢,杀人越货玩个绳艺啥的都是不二上选,怎么样,你用着还给力吧?哎呦,你这回该怎么谢我呢?”

能把一根破绳子当随身宝贝的,除了s瘢也就只有阎君大人了eads;。我冷脸对着他笑成了花的热脸,只严谨地说两个字:“谢谢。”

为了不让他继续臭屁下去,我适时地转换了话题:“跟你打听个事儿,你来的时候看见我门口那火葬场了么?还有我那些邻居们?我怎么看不见他们了?平时邻里关系再不好,看到他们凭空消失了,我还是颇为记挂呢!”

他一边抬脚继续往楼上走,一边呵呵笑着嘲讽我:“小白啊小白,哥还真佩服你,自己家被人下了结界与世隔绝了都不知道?不是哥说你,你这眼皮子呀,忒浅,本事呀,忒小,啧啧,看来哥给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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