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文昊那张阴沉不定的俊脸时,谭惜简直倒抽一口冷气:“你想做什么?”
萧文昊轻轻扯了扯唇角,而后俯下头,将唇印在她的耳垂上:“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哪种女人吗?”他蓦地咬住那块玲珑*:“说谎的女人。”
谭惜疼得眼睛一眯,拼命推开他,眼里心里都是无法掩饰的厌恶:“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哪种男人吗?你这种男人!”
一丝愠怒从萧文昊的脸上一闪而逝,他凝视她片刻,忽然又笑出来:“那你又知不知道,我这种男人,玩死你,像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手攥住她的肩,将她再度拉向自己,萧文昊阴狠地说:“那天我放过你,是看着周少的面子。可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他,在海滨我也许要给他三分脸面,要是回了北京,他又能拿我怎么样?”
他话里的意思,不会是要带她回北京吧?
心蓦然战栗起来,谭惜抬眸,死死咬住发白的唇:“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陪酒女,不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
“你很普通吗?”
萧文昊扬起一边的眉毛,看向她的眼里不觉多了丝玩味:“听说,两年前在三元巷,你爸爸就是这么截住了恒建集团的千金沈卿卿。当年的她就跟你现在一个样儿,惨叫、挣扎、却怎么也逃不了你爸爸的魔爪——”
他的声音,狷狂而阴冷,明明很近,就在谭惜的耳畔,却又仿佛很远。
远的像是记忆中的轰鸣。
在那个流星坠落的夜晚,一张张冷漠而鄙夷的面容,箭矢般射向她的一道道目光,警车单调而刺耳的鸣响,以及雷冬琴一把拉过囡囡时所说的话……
这一切的一切,都犹如鸩酒般,在谭惜的胸腹间翻涌起撕裂的痛,她不禁唇色发白:“你调查我?”
萧文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因为是qiáng_jiān犯的女儿,半年前你在学校受到排挤。为了报复那个欺负你的女孩儿,你故意泄露了有毒的布氏杆菌,让她染上布病终身不孕。”
胸口有缓慢涌上的窒息感,谭惜的手指渐渐冰凉,萧文昊却低眸,两指捏起她纤巧的下巴:“我很好奇,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只可爱的小绵羊,做出了那么恐怖的事。”
心如同被人打开了一个缺口,尘封多年的隐秘都被人释放出来。
谭惜近乎失控地想要推开他:“不,不是,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可是萧文昊却紧紧攥住她的手臂,让她根本逃不开一寸:“只是你没想到的是,当时可不只她一个人染上了布病。事情被闹大学校将责任全推到你身上,而你差点被抓进监狱里。还是多亏了你的好妈妈,借了整整一百万的高利贷,给了受害人家属一人十万的封口费,才让你逃过一劫。”
心重重地坠落下去,谭惜僵立在那里,脸色惨白。
见她仓惶的样子,萧文昊嘴里“啧啧”着伏头去吻她的脸颊,坏坏地说:“傻丫头,你来这里工作的目的,就是为了还债吧?一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你怎么可能还得清?”
谭惜抬眸,看着眼前像魔鬼一样可怕的男人,恐惧到了极处反而升起一种孤勇:“我怎么还债是我的事,又何德何能让萧大少爷这么费心?”
“就凭你是我想要的女人,”萧文昊的手缓缓滑向她的腰肢,又蓦然间握紧了,语气像是一种威胁,“何必让自己那么辛苦。只要你功夫好,在床上把我伺候舒坦了,我就出高价包了你。这样一来你欠的债,不就马上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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