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竟然是跟我说这个,我吓得。嘴都合不上。那时节,我是真的迷醉,激情冲动,全然忘记,有可能会被别人看到,更何况,在之前那个红衣女妖怪要把我吃掉之时,她不是设下了屏瘴了吗?
嗷嗷,我怎么又忘记了。她既然叫史妖孽给灭掉了。那个什么鬼屏瘴,自然不就解开了?
这一个认知,叫我胆战心惊,直害怕,这剧组里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得吧,我真的无耻到极点了,这会,只有担心害怕,就全没有羞耻感,一点野外大战之后被人抓了个正着的羞愧感觉都没有……好吧,也就是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感觉,后来的后来,一想到这一幕,我就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可这个时候,我真就一点羞怯都没有。-
放心。也就我看到而已。女一号说着,将还没有吸完的烟扔到地上,用鞋尖揉灭,然后,她竟是轻声一笑,也真服你,竟然敢跟他,尤其是在看到他的真面目后,还有那个胆。她接着说下去时,却叫我听得毛骨悚然。
你知道?
嗯,我早知道。女一号神秘一笑,然后,站直了,准备要走。我却是急忙忙地又问了一句,为什么,难不成。你跟他一样?
算是差不多吧,她微微回了一笑,指着刚刚拍完的小轻易说,那个小鬼。也是差不多的。
咦,什么意思?
我这会是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她说的真正意思了。
女一号却不管我,径自走了。
我呆呆地看着刚刚出戏的轻易,正乖乖地坐在化妆师跟前,卸妆。
好吧,也许是因为女一号的话说得太玄了,我竟是越看越觉得轻易很玄,像是不真实的。而就在这时,突然,我看到了一道白色虚无的灵体,正缥缈缈地飘在轻易身后,而他竟是一点知觉都没有,还是很乖地在卸妆。
我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如果轻易真跟史妖孽一样,是个妖的话,怎么可能会看不到飘在自己身后,那个飘渺渺的虚无身子呢?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这一刻,竟是起了母性伟大的保护yù_wàng,竟是不顾自己八字过弱,容易招灵的可怕事实,忙走向轻易那边,意外地,温柔地将他抱在怀中。
我就想保护他,不让他受到那个灵体的侵害。
你,干什么?轻易很不悦,却,又脸红着,竟是,说说而已,也不挣扎。
没事就不能抱抱你吗?你不是说,我是你娘,是娘就是妈,做妈的,不能抱儿子?
轻易吃惊地看着我。却,有人替他发出了感叹,那人,自然就是男保姆小南了。
小南还很激动,说什么太好了,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日出。
啊呸,这叫什么话,说得我好像从前一直在虐待轻易似的。
这个时候,我竟也是专注于轻易的事,一时间,倒是把那个虚无缥缈的灵体给忘记了,也不知道,它到底是走了没有。
这时,女一号的戏份上了。她演的是一个与鬼相恋的女子,此时,正在祠堂里,受到了最亲的亲人的迫害,正私自堂审,讨论着要不要把她活埋掉。
就在女一号被打得昏迷过去之时,男一号,那个鬼就出现了。
戏刚拍到这里时,突然有人来到我的身边,不搭调地问了我一句: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这话问得,怪,我们在做什么,明眼人都看到了,就是拍戏,就是外面还在等待看明星的无知村民,也知道,正在拍戏。呆妖宏血。
不过这个时候,我是一点都没有多想,就回答,拍戏啊。
拍戏?
对。
干什么用的。
不就是讲一些无聊的故事,骗骗老百姓,顺便赚一个名利双收。得吧,就我这心态,果然是没法混的,嗷!
哦,就像戏台上演的那种对吧。
没错。对话到这里时,我也有些纳闷了,转过头来一看,见我的身边,正站着一个很面善的男人。这个男人,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浓眉大眼,就是脸色过于苍白。
他见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他,就回了一个微笑,演的是什么?
人鬼恋。
人鬼恋啊!他竟是感叹,然后,又对着我笑眯眯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觉得,他笑得阴阴的,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样。
我忙转过脸来,心想着,怪了,我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他的,他从那里进来的,是这里的村民,可看他的穿着,也不是……穿着?
我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我总是顾得了东顾不了西,看什么都是只看一片,不看全面,刚刚看那个男人时,也只是一眼就见他脸色苍白,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穿什么样子了。
好吧,我,竟是有些在意,很想再转过去看看是怎么样子时,正好,轻易在叫我,娘过来,快过来。
我哦的一声,就要过去,这时,男人却突然问我,你相信人鬼恋吗?
我想回答他说不信,但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史妖孽,想到他毕竟-是妖怪,人妖恋……嗷嗷,我这都联想到那里去了。
我索性不答他,就要走,那知,他却是很无礼地拉住了我的手,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我愣了下,却,叫他手指上传来的冰凉彻骨的感觉给吓到,再想要甩开他的手时,却只觉得一阵轻飘飘的,缓神间,好似自己的身体没了似的。
也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轻易尖叫着喊我娘,接着,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真的飞了起来,再往下一瞧,我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