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再一次救了我的史妖孽,我是真的一点儿感激之情都无法冒出来,相反。那股原先被强压住的恨意,却是越来越强烈,甚至,这股恨意,已经十分密实地盖住了我那深情。
却,竟是很奇迹地清醒明白,知道自己终究不是史妖孽的对手,别说的报复,连动他一下,都是问题,更不愿意自己任他折腾折磨,也唯有带着恨意远远地离开他的。
我于是转身就要走。
是,史妖孽显然不让我走。
他轻轻地说了一声,“啊奇,带初雅到另一间房间休息。她很累了。”
啊,我居然忘记了,这个刚刚还攻击我的女妖怪,更没有去注意到,她到现在,竟还在?
啊奇果然出现在我的跟前,一下子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自然不想乖乖地跟着去,但啊奇是个妖怪。不是现在的我以对付得了的。
我在试了几次之后,还是让她直接抓住。并且带走。
我很不老实地动手动脚,不断地骂道,“史妖孽,你有种就再杀我一次,这样子把我给关起来,算什么?”
啊对,算什么?他现在。非但有示婚妻,还有了自己原本的身体,却还这样对待我,算什么?
而我,对于他而言。又算什么?
但,没有能力的下场,实在很悲,不管我如何地反抗,最终,还是让啊奇给带到了另一间房间里面。.
这里,倒是很朴素,得吧,朴素得房间里只有一床一桌一凳子,非要说还有其他的话,那只能是这四面干净的白墙了,而且,除了那道时来的门,竟是,封闭空间。
靠,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不,比坐牢还要辛苦,坐牢的话,至少也会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但这里呢?竟是只有那一道门是出入口,其他地方,全是密实的。
太怕了有木有。
“放我出去。”啊奇把我反锁在房间里面,任我怎么叫喊,她都不开门,而且,我还听到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哒哒哒地在寂静得怕的走廊里不断地回响回来。
这怎么办?
我当然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没完没了地,撕声叫喊,要知道,再怎么叫,都没有用,只要那个啊奇打定了主意不开门,只要史妖孽不让我出去,只怕我就是喊破了喉咙都没有用。
与其这样子,不如,安静下来,冷静地思考对策。
好吧,我向来就不是用得了脑袋的那种人,所以,没过一会,我只得很灰心散气地仰躺在床上,盯着白得一点儿灰尘都没有的天花板发呆。
史妖孽难不成,真就打算把我彻底地关在这里?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我翻转了个身,想起了我跟他的种种。
想来,前世的记忆依然是飘浮不定的,但,今生的却是很清楚,我跟他,是最最不能在一起的一对。
就算没有他掏心之恨,只怕,也有着种种天生的阻隔在里面。
我不是那种天真到以为,只要有爱情,就以在一起的人。
有爱,而没有其他同等的条件,有时候,反而会使原来美好的爱情,变了味,最后,不得不草草收场。
好吧,说到底是我怯弱,做什么事都是还没有开始,就先把最糟糕的结果给先设想了出来,自己吓自己。(. 广告)
是,如果史妖孽就这样把我关在这儿,又会怎么样?
得吧,我越看这四面的白墙,越发现,自己竟存在着密室幽闭症。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空间,太怕了。
于是我又像是发疯了似的,从床上腾跳了起来,跑到了门前,手,不停地敲打着房间门,“快开门,放我出去。”
真就是像发疯了一样,害怕自己被埋没在这个怕的无人的空间之中。
不想,这一回,门真的吱的一声,打开了。
却,我这一看,倒退了一步eads;。
史妖孽,他还是穿着那一身黑色的西装,十分的得体,脸色,不知为何,显得很阴沉,像是谁得罪了他一样……我想,应该不是我,而是刚刚那只黄莺才对。
是,他低头看着我时,我却感觉到胆战心惊,莫名其妙地觉得,那个做了对不住他的事情的人,是我,而不是什么小强和黄莺。共找吗才。
得,这让本来就弱势的我显得更加地软弱了。
我不断地倒退,史妖孽却是垮步就走了进来,一进来,还将门反手一关,再拧了一下,呵,又锁上了。
“史妖孽,有话,好好说,你关门做什么?”我是怕了,想想,我跟他,真有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在里面了,而这其中的一项,就是那几次莫名其妙的**纠葛,当然,我是不愿意想起那些回忆的,因为,那时虽然精神上是史妖孽,却,身体到底是……
啊,我不要想起,这些个尴尬得叫我很想死去的事实。
我恨不得抱头尖叫,好在,此时的情形实在太过于诡异,以至于我没有时间去抱头尖叫什么的,而是,得想着法子好好地躲过一劫。
却,史妖孽没等我想出什么法子来时,就给了我一个十分恶的按墙杀。
嗷嗷,史妖孽,不带你这样的玩的是不是?就我们的关系,还要按墙杀吗?还要吗?还要吗?
我真就忍不住要吐槽了。
“初雅,你跟他,是不是在一起了?”得吧史妖孽竟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话说,他有这个资格吗?
我想,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有这个资格,而独独他史妖孽就没有这个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