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总好。对于一时半会回答不了的问题,我索性不答,反而是说起了废话。
我问你,他是谁?好吧,史妖孽这回也不纠结轻易的问题了,直接小南。
他?他的保姆!我指着小轻易。
保姆?男的?
对,不行吗?
你有钱雇用保姆?咦,史妖孽的重点,居然是在这里?呀,我怎么就忘记了,这货,爱钞票胜过爱美女。
不是的,史总,那个,我都说你误会了,首先,这小奶娃就不是我的儿子,其次,雇佣保姆的人,也不是我,而是他的监护人。而且,不是我愿意带着他的,是他非跟着我不可……嗷嗷,一开始,我还说得很有条理,怎地,这越说,又越乱了呢?
史妖孽显然不相信,他右额上的五芒星明显地抖了好几下,狭长的丹凤眼,再次眯成一条线,怀疑。
我还想继续解释,那知,小南和轻易居然驳了我的言论……嗷嗷,他们这是嫌我还不够烦?
他们居然一人一口,像是在演双口相声那样。
小南先说,不对,初雅小姐,你怎么可以否认轻易小少爷是你儿子这个事实。
轻易又开始演哭情戏,哭着说,妈妈,你又不要我?
小南接着说,轻易小少爷,你别哭,我想,初雅小姐只是一时被气着,说的气话而已。
轻易还在哭,小南你是不知道的,妈妈已经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否认我是她儿子的事实了。
小南装做吃惊难过,看着我的眼神,那一个怨,活像,我真的做了对不起谁谁的事,初雅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嗷呜,我狠心呐!
好吧,我都这样了,更别说史妖孽了,他居然,咬牙切齿,话都不再说一句,愤愤地转身就走,搞得,真像是我给他戴了一顶高高的绿帽那般。
史妖孽一走,轻易就露出了得意的脸色,刚刚还哭着的眼睛里,还挂着眼泪儿,就冲着我,坏笑。然后,得意地带着小南走了。
我那个气,咬着牙,却又,无可奈何。
得吧,其实我也明白,就算史妖孽对我有什么意见,那也不应该对我有所伤害……我这都在想些什么呢?说到底,史妖孽跟我,什么都不是。
可我就是莫名地失落和生气,为了排除这种感觉,我扭转身,朝着坡下面走下去。
我从来不知道,危险很多时候,都是没有预兆的,就像我这一下坡,看似波浪未惊,什么事都没有,却不料,竟让我经历了一场可怕的遭遇。
斜坡下面,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左右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以及半身高的杂草,如果不是空着这斜坡,一定不会让人发现,这里竟还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小径的。
说句真的,我天生胆小,再加上八字过弱,从来就不敢去这种荒凉偏僻的地方。就算是现在,我因为一时气愤,从坡上走了下来。但一下来,就感觉到,树林深处吹过来的阵阵的阴风,阴冷得叫我阵阵不舒服。坡上的人声,又像是给什么隔断了一样,突然,没有了。
就只是这么一会,我就怕了,马上转身,就要爬上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呻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