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急,赶紧就要追上去,大声叫着等等我冷艳哥!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自己像是一脚踩空了似的,一下子,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之中。
我发出了啊的一声,迅速要举起手,试图要抓住什么。
这时,突然有人握住了我的手,紧张地叫着,娘,娘。
我惊醒了似的,猛然眼开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刺眼的白昼灯灯光直扎入我的眼睛,而同时,还映入了轻易紧张的神情,以及小南关切的眼神。
我竟是晕睡了过去?
轻易一见我醒了过来,惊吓过度那样,一把扑在我的怀中,呜呜地哭了出来。而小南则是很开心地抹眼泪,太好了,总算是活了回来。
我却是如梦如幻,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仅仅只是一场惊奇无比的梦那样。
对,也许,仅仅只是梦,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突然被一个男鬼给抓走,还险些被他吞下肚子里死掉呢?更何况,冷艳哥也没有理由去炸墓,为了救我?
不可能,我不还没有自恋到那种自以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了我而不顾一切。更何况,冷艳哥一向鄙视我,从不把我当一回事。
我缓缓地坐起身,正想揉着揉头,小南倒是很体贴,竟是先出手帮了我。一边揉一边还说,可吓死我了,还以为,这下子初雅小姐要出大事了。
哼,能有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晕倒了而已。这时,小轻易倒是恢复了,又是一副毒舌的拽样。
不过,一想到刚刚他扑倒在我怀里,痛哭的样子,我也就不介意了。
甚至,还很开心地用手轻轻地捏了他圆圆似小苹果的小脸蛋。轻易别扭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却,脸红得很,还暗自开心似的。
我问小南,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时,小南告诉我,我因为贫血,晕倒在片场了,是他和另一个同事,将我搬了出来,安置在面包车内的。
没想到,初雅小姐看似小巧,其实,挺有份量的啊。末了,这厮竟还补了这么一刀。
嗷嗷,这让我无比地愤恼,真恨不得扇他一巴掌,告诉他:姐我不是胖,是有料。
要知道,小时候,肥胖过度曾给我留下无数的心里阴暗,现在,我是万万听不得,别人再说我有份量什么的。
不过,看在这厮把我搬到车子,又细心照顾我的份上,我忍了。
幸好片拍到这里,也已经七七八八了,而轻易的戏份,也很快就杀青,这期间,再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总算是平安渡过。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那种可怕的梦的原故,现在每回看到女一号的笑脸时,总会想起梦中她森幽幽的诡异一笑,以及那个男鬼说的,她把我卖掉的事。
好吧,一定是我多心,但这怪得了我吗,我想任谁在听到对方是妖怪的时候,总不会淡定,总还会乱想像。而我,得吧,又是一个这方向特别发达的人。
不过,好在再无诡异之事发生,很快的,我便和他们回到了城里。
回来那天,刚好是星期天,本来还想着,好久没有想到我妈的,挺担心她自己一个人独居的,正想着,趁机回家转转,顺便再吃一吃老妈做的饭,这舌尖上的中国上不是说得好,最好吃的,莫过于家的味道,尤其是老妈做的菜的味道。
自从我上了大学后,就很难再尝到家的味道了。而被迫退学打工,更是难得一次回家。
这一次去片场,又是连着两个星期的时间,就更让我想得紧了。正好,小南又说要带着轻易回去一趟,我自然知道,他所谓的回去,自然不是跟我一路,而是回冷艳哥那里。如此一来,又只剩下我一个,不正好回去告慰我妈想我之苦。
于是,我一回到公司宿舍,连忙就收拾衣服,准备回家。
这时,却来了电话。
我拿起来一看,却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想也不想,挂了。
才放下,牛仔很忙又响了起来。
我有些气了,拿起来就接通。
谁?
我。
这叫什么对话,活像地下党的暗号口绝。
好吧,我也是一时心急,竟没有听出对方是谁,很不耐烦地再问了一声,你谁啊?
对方这会沉默了一会,然后,用极冷又略是生气的语气答我,史赋。
我一听,手,竟是一抖,手机差一点就掉下去。
史总?我还迟疑了一下,却,听不到对方的答复,但心里又是无比地清楚,对方真就是史妖孽了。
史总有事?
嗯。他竟是有些消沉一样,只哼了一声。
那个,和我有关?
嗯。他又只哼了一声,不再做任何的说明。
我有些泪了,心想,一定是跟滚床单的事有关,但我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啊。
于是,我也沉默了,只是拿着手机,哭笑不得,不知所措。
今天,你有空不?好吧,终究他是个男人,还是由他先开口了。
这个,我,我想回家看我妈的。
……下次再回。嗷嗷,史妖孽一开口,就是命令式的。这让我有些别扭,却,又不敢反抗得太过明显。
史总,下回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反正你妈的事现在不急。
那你倒是说说,现在是什么事急。
你和我的事。
嗷嗷,史妖孽这话一说出来,我彻底无话可说,还真,确实有点靠谱。
可我还是犹豫了,毕竟,史妖孽是妖怪,跟他再这样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