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弟弟你知道什么是觉悟么”
在温馨的家园后花园之后年长的哥哥弯下腰来对着正用双手提着基本上和他半个身体等高的花洒吃力的浇着花的弟弟双眼中除了溺爱之外还有一种觉悟。
“觉悟是午觉的意思么哥哥”
弟弟卯足了劲儿才将花洒的喷头朝下但因为他那小小的身体并没有支持重量等级已经超过五公斤以上装满水的花洒即便是勉强提起来将喷头倾斜在那一瞬花洒之中的水流却像是不受控制的洪流那般倾泻而出刹那间带出的向下势能直接将弟弟往前拉去即将一头栽倒花坛上。
然而哥哥却是眼疾手快的将弟弟跌倒的身体迅速抓住并且扶正而后更是闪电般的劈手夺过弟弟手中那对他来说过于沉重花洒单手提起开始代替弟弟完成着浇花的任务。
“呜”弟弟鼓起脸颊虽然他知道是自己的兄长避免了自己头上肿一个大包的厄运但本该自己的工作被别人去做了他还是会感觉不舒服。
兄长感受到了自己弟弟的目光笑着将已经到了一半水的花洒交到弟弟的手中然后开口说道“觉悟可是和战斗相关的哦。”
已经少了一半的水重量骤减的花洒就算是弟弟小小的身躯也能够负担的起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因为一下子的水力势能一头栽倒。
“哥哥你刚才说的觉悟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战斗就是打架对吧战斗的觉悟难道是打架中睡午觉那样的话会被打的很惨的也睡不着的。”
重新拿到了本来该属于自己的娱乐和工作弟弟脸上重新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而且主动的将之前兄长的话题接上。
“如果睡觉的话真的会被打得很惨。”一开玩笑的口吻笑着对弟弟这么说大兄长伸出手掌在弟弟的脑袋上摸了摸。
因为还处于幼年期的生长阶段和兄长自己那坚硬的宛若钢针般的头发不同弟弟的头发很柔软并且很丝滑若不是摸上去的可以感觉到头发连接头皮的那种暖暖温度与其说那是头发倒不如说是一块黑色的丝绸。
“但觉悟并不是这个样子哦弟弟你认为大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锋一转兄长蹲在弟弟的面前让自己和他看起来等高。
“哥哥就是哥哥啊没有什么样啊”
“是么“兄长沉吟了一下低着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时间不长他抬起头来黑色的眸子直视自己的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弟弟似乎觉得自己的兄长眼睛中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光彩黄黄的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
听好了弟弟我们的觉悟是”
弟弟安静的听听着自己兄长所说的话语将他们一字一句的全部记在脑中不会将它们忘记为这件事发生在十年前的一个阳光并不充足的午后。
那一年兄长唐文雨十五岁自己则是七岁。
“呼”
吐出一口在心中抑郁已久的闷气唐文夜靠着墙壁站了起来他依旧是穿着那条格斗用短裤但这次与众不同的是他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
目视的双眼黄色的光芒时而闪烁时而熄灭他的情绪很安静神志也很清晰然而他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添加了硝酸钠那般极度的狂暴
斗争。
这是他的本能告诉的他活跃在身体中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也是现在的他最所需求的东西。
“前面是山我们就炸山前面是海我们就煮海前面是皇宫我们就开炮没有能挡住我们的东西这边是我们的觉悟”
重复着十年前自己大哥给自己灌输的觉悟而这一觉悟在现在的短短两个月中已经成为了唐文夜的信条。
“哥我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你但我向你保证凡沾此染罪恶之人必将为你陪葬”
压抑的精神在这可以好似火山爆发般轰然而出唐文夜双眸重新变回黑色脸上没带任何表情只是身体之中环绕着一股禀然的气势走出休息室直达擂台
站于擂下唐文夜双目顿时锁定了已经在擂台上等带自己的那个男子着上身仅穿一条黑色短裤的白句一。
同样感觉到了唐文夜那种宛若针刺般的视线的白句一看向唐文夜同样亦不逊色的目光回击而去。
两人的目光相触欢呼震天的赛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都感觉的了在白句一和潘达之间似乎有一道闪亮而肃杀的电光在炸响
唐文夜走到擂台边双手抓住边缘的弹簧护栏往后一拉再往前蹬出双腿双臂之上瞬间爆发的前进惯性使得唐文夜整个人都射到空中并且借助惯性若一个高空坠地的钢材般轰然落到擂台上
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地走向白句一同样白句一似乎是在回应这名新人王的动作走向唐文夜。
仅仅三秒他们两人的距离便是达到了胸膛贴着胸膛额头顶着额头的程度而双份那相同其黑色的双眼中却是同时燃起的熊熊烈焰
“先生们记住规则不许”那个让唐文夜苦恼了一个多月都没有看清动作的肥胖裁判员又不知道从哪个位置冒出来准备宣布永远不变的让人耳朵都起茧的规则但唐文夜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想把我留在这里大可以试试但切记代价惨重”
“和这句话相同意思的话我听得多了但能够达到的确没有一人。”
“嗬”
“哼”
两名可以号称巴索罗监狱最强的两人同时发出了嗤笑的声音而在听到这一声笑声的裁判则是在十分之一秒之中爆发出了不输给格斗士的移动力量猛烈后退并且缩到擂台下方去。
而那个瞬间
宛若两根钢条被人狠狠的劈在了一起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