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样的事情已发生多次。每次事后高博都会很诚恳地认错很很真诚地向她道歉。可是。事隔不久。一旦又扯上庄志磊或是沈泽。甚至是别的什么男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高博又会老病重犯。然后。再一次的认错道歉。
高博就像轮子。总是沿着旧的车辙子來回地走着老路。
事情发生多次便会让人失去耐心。便会让人产生厌怠。
离开高博。
这个念头一闪出來。叶晴染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自己好不容易才和高博在一起。自己是爱她的。高博除了有这个多疑的毛病。别的什么都好。自己真能舍弃他。
上回也曾嚷嚷的要跟他离婚。可那纯粹是嘴里说说的。心里根本沒有那个打算。
可继续这样过下去。叶晴染觉得自己快要变成神经病了。是个人就不可能生活在真空中。第一时间更新 女人同样不是。为了生存。她需要打拼。需要和这个世界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在这个世界里。有男人有女人。男人的世界里有女人。女人的世界里有男人。彼此之间不可能沒有联系与交往。
高博的心病不除。就算沒有沈泽与庄志磊的存在。他同样还会怀疑任何一个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在他的心目中。每个男人对自己都是有不良企图的。都是有贼心的。
这样不被人尊重与信任的日子。实在很难捱。
思绪纷乱。心痛难忍。叶晴染不知该往哪走。
默默地流了一会儿泪。叶晴染拿出手机给过晓晓打电话。
在杭州。她最知心的朋友也就是过晓晓了。
“晓晓。睡了吗。”
过晓晓正在为沈泽做夜宵。接到叶晴染的电话她很吃惊。好久沒联系了。心里尽管惦记着。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她担心一旦和叶晴染联系的事情被沈泽知道了。沈泽的那根敏感的神经又被触动了。这段时间沈泽好不容易安定了下來。不再天天叫着喊着去找叶晴染了。而是将整个心思放进剧本的修改之中。
“沒呢。”过晓晓将一屉小笼包放进蒸锅里。手机就夹在耳朵与肩膀间。压低声音:“晴染。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有啥事啊。”
“你说话方便吗。”
叶晴染嘶哑暗淡的声音引起了过晓晓的关切。“方便。晴染。你一定有啥事吧。说。快告诉我。到底是啥事。”
“晓晓。我。”叶晴染一咬唇。眼里流露出一股迟疑:“我想离婚。”
“啥。你刚才说啥。”
“我想跟高博离婚。他太让我失望了。”
“等下等下。”过晓晓的声音提高八度:“你做恶梦了吧。胡说些啥呀你。”
“真的。我还沒睡呢。做啥恶梦。”叶晴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心底里的那股子郁气给统统地吸上來。“这样的日子我真的无法再过下去了。”
过晓晓沉寂了一会。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啥事。以至让你如此绝望。”
叶晴染将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跟过晓晓说了一遍。未了道:“我真的无法再这样容忍下去了。我就算是个尼姑吧。那偶尔也会接触到男施主啊。活在这个世上。我不可能只接触到他一个男人吧。”
过晓晓沉吟片刻。道:“晴染。高博如此介意你身边出现的男人。这正说明他深爱着你。太在意你的缘故。”
叶晴染冷嗤了一声:“你说的咋跟高博一样。这叫爱吗。牢里的看守把囚犯看得很紧。难道可以说看守爱囚犯吗。”
“你咋可以这样理解呢。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嘛。”过晓晓一反往常的敦厚。很尖刻地说:“晴染。你就沒从自身上找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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