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婚的人,不要三天两头想着娘家,应该多想想怎样讨好老公。伺候公婆。不过看你畏畏缩缩低眉顺眼的模样什么事情都干不好。
听到车声,安晴儿挑刺的目光一直黏在我的身上,好似恨不得帮我换个脑子。
我心虚的抱着包,低头聆听她的训斥。
好了,看你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我心里就发堵,赶紧进去收拾下,跟我去机场。呆乐狂划。
你们要回温哥华?
我们不回去了,以后跟着我哥在温城生活。我妈是要带你去趟香港。
去香港干什么?车祸住院时。江琳琳曾提过,事情一多,我也没放在心上。
这个你就别管了,简单收拾下就行,我们快去快回。
安晴儿不耐烦的催促着。
我没有港澳台的通行证。
你不去香港扫货啊。哎,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安晴儿焦躁的踱着步子,喃喃自语,再过两天,墨言就回来。不管了,琳琳把你的证件给她。
这能行吗?我俩长的也差太多了吧。
是啊,这······这行不通吧。虽觉得安晴儿不会害我,但我俩个磁场相斥,从心里抵触跟她单独去那么远的地方。
底子再烂也不撑三两化妆品。
安晴儿认真的在我脸上涂抹一番,态度强硬带着我去了机场。
飞机起飞,我的心也悬了起来,窗外风景再美。也销蚀不了萦绕心头的担心和疑虑,思索着要不要下飞机时给江墨言打个电话。
别哭丧着一张脸,我是你婆婆,会害你吗?
横竖看我不顺眼的安晴儿一路上不知道讥讽了我多少次,我已然自动生成了免疫系统。
抵达香港时,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笼罩在霓虹灯下的繁华之都,美得撩人。
安晴儿一下飞机就不停的打电话,甜甜软软的声音还似有似无散发出磨人的娇嗲。
老院长ろ江墨言ろ安晴儿还有江琳琳这一家四口站在一起除了颜值挺高外绝对是个不和谐的家庭组合。
还不走快点,都怪你磨磨蹭蹭的耽误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好了,人家说今天不招待客人了,我们只能等明天了。
安晴儿蹬着高跟鞋风风火火拦了辆车,带我去了酒店。
阿·····妈,你要带我去见谁?神神秘秘搞得我本就不安的心更加惶惶起来。
明天不就知道了。人生地不熟的。晚上没事尽量不要出来!十公分的鞋跟刚撞击下地面,安晴儿顿住步子,洗澡的时候注意不要把脸上的妆弄花了,明天我可没时间再帮你弄。好了。进去吧。
酒店房间很宽敞,散发着淡淡茉莉花香,没有安晴儿嘲讽魔音,心情稍微放松些,坐在沙发上按压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或许一路精神太过紧张,没一会我沉沉睡了过去。
迷糊听到有人敲门,我懒懒起身。
服务员说安晴儿叫我去餐厅吃饭,只简单吃了早餐的肚子已经前心贴后背了,我拿了房卡锁上门就跟着礼貌又加的服务员去了餐厅。
晚上九点多,餐厅有些安静,环视一圈并没有见到安晴儿。
安女士叫了客房服务,她已经帮您点了餐。
咽下最后一口牛排才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急忙放下刀叉,回了房间。
我紧张的拎着包冲进卧室洗手间,按照包装袋上的说明,心怦怦乱跳的进行着每一步,焦躁不安的等待结果。
不规则跳动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腔。
短短的五分钟,心都像油锅火山趟了一遭,狭仄的洗手间中的氧气好似都不够我呼吸,拉开门在宽敞的卧室踱着步子。
脑中思绪混杂,仿佛要爆炸,忍受不了这种非人折磨,我掀起被子欲钻进去。
被子带起一阵风后,我蓦然睁大眼睛,手中羽被滑落,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吞咽下快要滑出嘴边的惊叫,霎时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冷汗,脚步虚浮,一点点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