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瞬间,钱回甩上车门。

不等我回话,汪浩宇已经踩足油门一溜烟离开。

中几辆车除了江墨言那辆刚刚发动的车子都没了踪影,我站在原地纠结起来。低头看着脚尖,心中不断默念着,上ゐ不上,不上,上

不知道念了几遍,强光下炫酷的迈巴赫缓慢的在我身边停下。

再看地上也瞅不出金子。江墨言散尽刚才的冷气,薄唇轻动,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撇了撇嘴,果真刚刚的样子是做给别人看的,慕北川是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小动作根本就伤不到江墨言分毫。

暴雨过后,风带着烈烈寒气,瞥了眼已经逐渐西移蒙着淡淡雾气的月亮。此时已经凌晨两天多了,再矫情下去就该天亮了,眼皮沉重。想想也不过是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他还能吃了我不成。心一横,绕到车子前面拉车门。怎奈里面上了锁,我敲了几下车窗,奇峰示意我坐后面。

我又敲了几下,奇峰低下头,愣是不给我回应了。

心知他是铁了心这般,我气呼呼的坐进后面,靠窗坐下。只是,不知何时闭目养神的某男身上淡淡薄荷气息传进我的鼻间,扰乱着我本不平静的心湖。

淡淡的月光洒进窗来,落尽叶子的高大梧桐树随风舞动,树影婆娑,我用尽最后一丝毅力,支撑着沉重的眼皮,数着外面的缓慢后退的梧桐。终于,在我数到四百二十三棵的时候,耐心耗尽。这奇峰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开个车比乌龟爬的还要慢!

奇峰,你这车速好像连二十脉都没有吧。安全锁是驶出仓库时奇峰手动上的。

先生身上有伤,开快了怕碰到伤口。

我撇了撇嘴,很想对江墨言命令一声趴下。

睡吧,到了我叫你。

江墨言看向窗外,淡淡的月光下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就算是能看清楚又能怎样,我从来都窥探不到他半分真实心思。

弄弄睡意,让我再也睁不开眼睛,我靠着窗户,沉睡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我能察觉到车子依旧平缓行驶。随后,我好似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脑中拉响警报。怎奈怀抱太过温暖,心生贪恋,我放弃睁开眼睛的动作。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知道刺眼的光亮穿透黑色的车玻璃,我不舒服的动了动眼皮,一只大手阻挡住刺眼的源头。

我眨巴几下眼睛,才想起身在何方,头低下还枕着某男的大腿。看了眼那只修长的大手,这一刻,心生出些许懊恼,还有些许复杂。不过,并没有脸红和害羞,更没有回身去看他,我缓缓起身。

谢谢。两个字,我说的极其平淡,拉开车门,还刚迈下一只腿。

初二跟我出趟差。

我迟疑下,点了点头。回到家,正收拾桌子的小吴,慌忙擦了擦手迎了上来,公司没有什么大事吧。

没事。

那就好,还没吃饭吧,厨房还有,我去帮你拿一份。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用伺候人的。见她这般,我很心疼。

小吴朝我笑笑,继续收拾桌子。

我随手拿了块土司端着杯牛奶倚在门上吃着,明天就是除夕了。我妈行动不便再加上家里缺了两个重要的成员,我打消明天去酒店订年夜饭的念头,准备明天跟小吴一起下厨做顿丰盛的晚餐。

小溪,过来,妈有事问你。我妈坐着轮椅来到她房门前,对我招了招手。

什么事?妈。

我一口将手中剩下的土司塞了进去,放下杯子,几步跨到我妈跟前,蹲下身子。

你这孩子我妈笑着戳了戳我鼓鼓的腮帮子,妈问你,这些天有没有给秋霜打过电话?

打了,她很好,孩子也很好。再过五个多月就该生了。

之前从江墨言那里搞到廖家管家的电话,那是一个和蔼的老人,每次打电话过去,就算是不方便接听,他也会在事后,让秋霜帮我回过来。只是江墨言告诉我,电话不能打的太勤,不然被秋霜的哥发现就不好了。

知道秋霜很好,只是被限制了自由,我的心放下来不少。毕竟在温城,谁知道慕北川那个丧失人性的家伙,会不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有廖家罩着,她还是在英国待产,比较稳妥些。

这就好,这就好,这些日子我给她打电话,总是空号,妈这心啊,总是悬着,一直都不敢放下。我妈拍着我的手,连连说了几声,只是委屈了秋霜了,怀着孩子丈夫不在身边的滋味,我深有体会。

妈,她是产科医生,知道怎么做对孩子好。知道她想到了伤心事,我起身帮她锤了锤肩膀。秋霜的心态,我觉得不需要担心,就像之前我哥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她伤心,但为了孩子她还是吃东西。

也是。等你看时间合适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也让我跟她说几句。

好,我记下了。

许久没有见到两个孩子,跟我妈说声,进了房间。

见着两个孩子正坐在毛毯上,玩着积木,我在他们身边坐下。陆铭打电话来说,一会回来接陆奇。

他的电话刚挂断,钱回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是不是要告诉我事情的进展的?

聪明,一猜一个准。钱回赞了我一个,你说这人真阴损,我听汪浩宇说,那个之前卖给我们水泥的厂长说,最近有人买断了他们还有温城许多厂子里面的水泥,就连周边的临城跟隆城的水泥厂也都下了订单。

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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