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床上的电话,手指颤抖的按下那串陌生的号码,他不在乎,因他只需要一个妻子,而我才二十五岁,还有很长的人生要走,不能坐吃等死。
那天的事情就像在我的生活中埋了一枚定时炸弹,不敢想象安晴儿知道的后果。
从一个火堆跳进一个燃烧正旺的火坑是最悲剧的,我必须马上跟江墨言离婚,划清界限!
抓过床上还在坚持不懈响着的手机,颤抖的指尖按下那串陌生的号码。
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遍,直到耳朵里全是忙音,手机从手中滑落。
我像个被大人丢弃的孩子般蜷缩在地上,空洞的眼神没有任何焦距盯着地面,不知融聚多少情绪的泪水从眼眶滑落。
心,冷到发颤。
整个人完全坠入悲伤情绪中,地上的手机毫无征兆响起,我快速回神抓过。
“江墨言,我要见你,马上。”
“夫人,先生在英国,最快也得十天左右才能回去,如有需要,我帮你转达。只是,先生这次行程很紧密也很重要,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还请夫人不要打扰。”
嘴边的千言万语被他一句话死死堵回,轻轻嗯了声,收了线。
充满担心的日子总是异常煎熬难捱,花婶每次出去时都会锁门甚至还会检查几遍确认无误才离开。
我站在窗前将一切尽收眼底,轻叹声,如果不是知道江墨言跟安晴儿水火不容,我肯定会认为花婶是安晴儿派来监视我一举一动的卧底。
欲打电话让小吴帮我送过来又怕节外生枝,我只能等,等一个可以出去的机会。
缺乏阳光,皮肤白的骇人,无事可干的这几天,我作死暴晒太阳,娇嫩的皮肤几乎蜕了层皮,火烧火燎的疼,还泛着不正常的红。
花婶见我如此很是心疼,“夫人,皮肤要是晒伤了,恢复就难了,你婆婆不让你出去也是担心你出意外。”
“花婶误会了,我不是因为这事作践自己,快一个月没见到父母,我只想让他们见到我的时候不担心而已。”
“你父母知道你这样会更加心疼的。”
“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啊,明天我记得涂点防晒霜。对了,花婶,我婆婆除了嘱咐你看好我之外,有没有说过其它的?”接过她递过来的水,轻抿口。
安晴儿虽然嘴毒,但对我的紧张跟关心却假不了,她从一开始就对我的人身安全念叨的紧,还有江琳琳两次没有说完整的话,隐隐的觉得她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问了我你最近在家干些什么,还有先生去哪了,什么时间回来。”
“我知道了。”我轻晃着被子中的水,这应该是她们家的辛密,不会轻易向外人道的吧。
三天以后,肤色好了不少,我跟花婶提议去看我父母,她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花婶将我送到父母所住的小区,叮咛我回去的时候记得给她打电话,望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我无奈摇摇头,假如以后的生活总是跟条尾巴,我十有八九会疯掉。
一个月未见,一进门我妈就问东问西,这次又没见到江墨言,我妈整个人都不好了,旁敲侧击的问我感情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我只得谎称,前些日子出去旅游,堆积了很多工作,一回来他就出差处理事情忙的脚都不沾地的,再加上我爸出来打圆场,说男人都应该以事业为重,这才把她给忽悠过去。
“左初没有去找你吧。”
“好端端的提她干嘛。”我妈冷不丁的冒出句,我正在喝水打了个呛,脸色也沉了下来。
“汪浩宇那个负心汉坐牢了你不知道?这就是现世报。”我妈一脸愤愤不平,絮絮叨叨起来。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沉默坐在沙发上。
“行了!”我爸从报纸堆中抬头,呵斥声。
“我也只是给小溪提个醒,左初那只疯狗,现在是逮到谁咬谁,前几天不还是到我们家闹腾,说是我们小溪害了她儿子。”
说到这个我妈难压火气,“明明是她儿子始乱终弃,还怪到我们小溪头上了,要我说就是老天有眼,他汪浩宇活该!”
“她没把你和爸怎么样吧?”我不停的灌着水,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我现在才不怕她呢,我女儿嫁的人比她儿子不知强了几百倍,依我看,姓汪的最好把牢底给坐穿了才好。”
“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躺会儿。”提到汪浩宇我的太阳穴就突突乱跳,脚步紊乱。
“你说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后就不要在小溪面前提汪家人。”我爸将手中的报纸一扔起身去书房。
我倚在门后,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
不行,今天我必须搞清楚!
连饭都没吃,匆匆离开家,奔往离小区最近的一个药店,站在门前踟蹰半天,最后握紧手。
给自己打气,这没什么丢人的,自己都二十五了,现在十七八岁都有买试纸的。
我在不大的药店寻找会,不挑不选,从柜子上匆匆拿过,付了钱,羞红着脸出了药店。
“嫂子,你买药啊?哪里不舒服吗?”
我慌忙将东西塞到包中,看向停在路边的路虎车中的江琳琳。
“你······你烫伤好了?”
“早好了,快点上车,妈还在家等着呢!”
闻言,我再次确认东西放好了,才上了那辆霸气眩目的路虎。
路上,江琳琳说,我听。
“真没劲,你跟我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