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薇说的实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而这个从未在我们面前出现过的男人竟然贯穿了整件事情,可到现在他又在什么地方呢?
“夏挚,付薇死亡的时候是不是江天报案的,难道当时你们就没有怀疑过他吗?”听完了付薇的叙述,我第一时间便是对这个女人表露出了好多的同情。
“刑侦破案的事情我并没有多问,而且当时报案的人也不是江天。”夏挚为难的解释着,显然又是我误会他了。东司页技。
“不是他?报案的人怎么不会是他呢?”我喃喃自语着,看来这件事一时间想要弄明白还没那么容易啊。
“哎呀,你们这到底在想什么呢!既然你们要找的灵魂都在这里,那就先离开这里啊。有什么事情出去说不也一样啊。”晓白见我们这么婆婆妈妈干脆替我们做了决定。
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与其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还不如先离开这里再说,至于江天到时候让夏挚的同事们去找不是更方便。
打定注意后我们便准备离开,不过再一看这里的灵魂起码有十多个,一时间想要将他们全部带走好像有点难度了。
“这个……夏挚,欢欢已经连续被我放出来好几次了,好像体力有些跟不上了。他们……”我尴尬地看了他们一眼,顿时觉得自己相当的没有用。这才明白“书到用时方恨少”的苦逼出镜。
“这样吧,你跟晓白先离开这里,我留下。”夏挚的话不由得让我莫名担心起来。
“这怎么能行呢,一起来的就该一起走!”我当下拒绝了他的提议,“让晓白去通知迦胤来,毕竟他们灵事局跟冥界往来的多。”
他想让我走没门!
“苏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夏挚见我这么固执立刻板起了脸来,不过就算他这样我一样不依。
“谁跟你任性了,我这是有……哎呀,我不跟你说了,反正要走一起走。晓白,你还看什么呀,还不快去通知迦胤来接应我们!”
我话说了一半也不晓得要怎么说下去,干脆让晓白先走。
“你们俩还真是……服了你们了!”晓白不满的朝我们竖起了中指将我们狠狠地鄙视了一番后立刻化身成白猫顺着之前的那个小通道走了。
晓白一走,夏挚忍不住低声责备起我来了,“苏忆,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唉!”
“我怎么了?你不就是怕我有危险嘛,我还真就不怕呢!”他让我走无非就是怕我拖他的后腿罢了,每次一有事情就想冲在我的前面,哪能每次都让他如愿以偿呢。
“她这是在关心你,而且我们在刑堂里待得时间确实够久了,一时间就算出去了也不能适应外界。”付薇出言替我解围,同时转身看了看其余的灵魂们,“有件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他们当中除了我都是江家村的人。也该让他们跟你们说说这江家村的历史了。”
江家村饿历史追溯起来也该源于明朝建立之初,大概有十几户姓江的人家也不知从何处迁往到了这个地方,后来逐渐与其他姓氏的人家结亲繁衍,随着时间的流逝江家村也就这么形成了。
到了明朝中后期朝廷*,内忧外患间这个小小的江家村也变得动荡起来。
男娼女盗之时屡有发生,而这边较为偏僻官府也就管不着了。
“因此这江家祠堂下面才会有这种恐怖万分的刑堂?”事情了解到买这个份上也大致明白了,说白了还不是封建统治下的人性丧失。
“这还只是开始呢。”当中一个年纪约五十岁左右的大叔回答道,“在这个刑堂里死掉的人不胜枚举,尤其是他们死后的灵魂都被那个人给关了起来。”
“关起来?为什么啊?”
“还不是为了长生不老啊!”大叔继续说着,“说来这件事也是我们死后才发现的。哦,对了,我是1954年死的,那时候新中国刚成立没多久,家家户户可都巴望着能过上好日子呢,结果村里因为丢了一头牛的事情结果把罪名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夜里下着哗啦啦的大雨,我就被几个人给压到了祠堂里。”
大叔刚开口没多久我就觉得他这是说跑题了,可看着夏挚的眼神我也没好打断,只能由着大叔继续往下说了。
“村里丢牛的事情确实是大事,可也不能没调查清楚就冤枉人不是!”提到当年的事情大叔可是一个气急败坏啊,“起初族长也没说什么,就当我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思过,说是第二天就放我出去。没曾想这根本就是要我的命啊!”
大叔惊恐的叫着,吓得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夏挚表面上比谁都沉稳,但心里的焦急劲儿我都能感受出来。
大叔仰天长叹了好久,最后扭过头直接看向其他的灵魂,“我们都是死在这些恐怖的刑具之下,给我们执刑的人是我们江家的族长。不,应该这么说吧,给我们执刑的人是江天。”
“妈呀,听你们的意思是他活了没个百年也得有大几十年了啊!”听他们这么一说我由衷的感概起来。
付薇随声附和着,“我已经说了,之前林淼就告诉过我,江天根本就不是江天。他一直都在变化着身份,但他始终没有变的就是江家族长的身份。”
“没错!”大叔愤愤不平道,“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上,他害怕我们死后灵魂得到超度,便将我们的肉身全都毁了,还把我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