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挚就这么走了,甚至连个再见都不跟我说就走了!

我找遍了整个村子,差一点就准备再下一次阴墓,可碍于律叔在我身边,我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走!

当我之前的告白都是废话吗?当我的吻就是这么容易占有的吗?当我苏忆是白给人占便宜的吗?

才不是!

夏挚这么一走,我气不打一处来,当着律叔的面我就嚎啕大哭起来。

律叔还以为我是受了什么委屈,岂料他老人家刚开口我哭得更凶了。我没法告诉他我爱上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不然他肯定当我是脑子有病的。

小忆啊,事情过去就好,以后踏踏实实跟我在殡仪馆混,这要是混得好等我退了休,我就托关系让你也当个小干部,省的你一姑娘家天天跟尸体打交道,这万一你成了剩女可就是我的责任了!

律叔瓜啦瓜啦说了大半天,我一句话都没放在心上。最后,我还是跟着律叔踏上了回彭柳市的长途车。

山云村的事就这么结束了,看着那座小村庄渐渐的成为虚影,我不仅没能释怀,反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不是因为夏挚的不告而别,而是觉得还有什么人是我们没有揪出来的。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当夜色再次笼罩在山云村时,白色的雾气自地下慢慢腾起,很快就将山云村给包围了。

村口那座贞洁牌坊依旧伫立于此,继续着她守护村子的职责。

临近午夜,白雾渐渐消失,月光万缕洒在了这片神秘的土地之上。诡异的声音再度响起,扰得村长一家无法安眠。

苏忆,苏忆,苏忆……

村长辗转反复始终都没能睡着,自从儿子朱健被警察带走之后,他跟老伴基本都没有睡好。现如今这诡异的声音更是让他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头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啊!

这不是外头有声音嘛,我出去看看!唉,自从阿健那臭小子出事,我现在可都没脸出门了,哪个不是明着暗着戳我脊梁骨的!呸,也不知道这臭小子是咋想的,怎么就……

你就甭说了,儿子还好不是杀人,关个几年也就放了。可怜阿健还没娶媳妇!村长老婆说到这处不禁摸起了眼泪来。

村长望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于是披了一件外套就下了床。外头的声音惨兮兮的,没准又是来偷嘴的野猫儿。

一想到可能是野猫,村长也就放开了胆子开了房门去寻那声音。结果在院子里找了好久也没看到什么猫啊狗的,连黄鼠狼也没看到。

他寻思着时间也不早了,干脆回屋继续休息,可不想刚转身就发现院门没关。他虽然上了年纪,可锁没锁门他还是记得的。

村长心里直犯嘀咕,但还是走了过去准备锁门回屋,岂料那门露着一条缝,村长下意识顺着缝望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房子。

这一下他就纳闷了,他家的房子少说也盖了有五六年了,开了门就是条马路,这什么时候多了一座小屋的?

到底是做村长的,胆识也比一般庄稼汉大,于是他干脆一扭头拿了一把叉子就出了门往那小屋走去。

说起怪事来,村长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也没少听说的,就拿村里那个侏儒老太太来说,年轻的时候可是村里最漂亮的,赶着娶她的男人都能排队排到了村口,谁料到那老太太结了婚之后就越来越丑,不到两年丈夫就跟她离了婚。现而今自己窝在一个小窝棚里靠着捡垃圾为生。

后来就有人说这老太太趁丈夫不在时跟野男人鬼混,而那野男人就是山上的狐狸精,把她的元气都给吸了,老太太也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至于是真是假这个可就不大好说了。

当然这话也是题外话了。

村长壮着胆子拿着叉子就往那小屋走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迎面刮来一阵阴风,同时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就跟死老鼠死了很久似的。

他啐了一口老痰,干脆用叉子把门给拱开了,借着亮堂的月光倒也能看清楚里面的摆设。

墙上贴了不少符纸,上面画的是什么他一半文盲也看不大懂,只晓得那符纸新的旧的都贴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镇什么的。

村长仗着自己气儿足径自迈开腿走了进去,刚走了一步头顶上就传来“嘎吱”一声,旋即一块烂木头从上面掉了下来。

他弯腰一看差点丢了魂儿,地上那个哪里是什么烂木头啊,根本就是他老子的牌位!

村长悻然地捡起了牌位连连作揖拜会,心里却经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感情这是邪了门了。老子的牌位不是放在堂屋里供的好好的嘛,怎么来了这么个鬼地方了。

也就在他抬头的那一刻,眼前突然冒出来三口黑木棺材来,村长吓得立刻坐在了地上,就连裤裆都湿了一大半。

他吓得嘴巴直哆嗦,这面前的三口棺材前一秒根本就不存在的,怎么就冒了出来啊。

村长害怕的连连往后挪着,甚至连老子的牌位都不要了,偏偏就在这时,左边的那口棺材盖突然动了起来,“吱……”

棺材盖刚露出一条缝来,立马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来,旋即传来了朱健的声音,“阿爸,我来接你了……”

翌日

村长的尸体在屋后面被人发现了,村长老婆报了警,岂料来了一帮警察调查了一番后竟然在他们家屋后面挖出了两具尸体来,经辨认是失踪多时的孙敏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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