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床前疗伤
沒有时间给阿亚图拉公主沐渣衣顺带做个spa,带着一身的恶臭与污垢,肖仪和李昌秀护送的她直接上了suv,发动引擎如逃命般的离开了酒店,混合在街道的车流中,隐藏起了自己的行踪,
车辆在绕过了3个街道后完全沒有停顿,只是按照沈冥的要求打开了车门,沿着人行道向前行驶,60公里的时速让风呼呼的灌进车厢内,
只见沈冥在路旁半蹲起步,向前冲跑而出,用和车辆近乎匀速的姿势跳进了车内,随手关上了车门,
此时已经是夜晚10点,喧闹的一天已然结束,沈冥这才公布了休息的地址,竟然是大歌星梦琪所居住的高档海边别墅小区,而且更巧的是,连住的别墅也是同一栋,
房子是沈冥找梦琪借來用的,因为她的房子隐蔽性高,过去的吴能经纪人也帮她把门窗都换成了防弹的,到非常适合作为临时保全住所,
恰巧梦琪正在全国巡演不在家,很爽快的就借给沈冥了,不过屋子的密码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來,
等沈冥來到别墅时,快速的拉开了门锁上的键盘吧,打了一串中文字,“坏保镖,我要为你生猴子……”门就这么开了,
进入后,沈冥还來不及去处理公主的伤口,就已经开始整个房间的扫描与检查,避免有人先一步设计了陷阱,或者留有安全漏洞,
阿亚图拉头上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全身恶臭难闻,连忙前往了房间的浴室冲洗,
女孩子不论是高贵的公主,还是丑萌丑萌的宅女都喜欢洗白白吧,
阿亚图拉站在巨大的花洒淋浴喷头下,任由热水冲刷过小麦色的肌肤,洗去粘稠的蛋清与番茄汁液,终于恢复了皮肤的紧致与光滑,而当热水喷到额头上的伤口时,那份刺痛让坚强的公主也是不由的皱眉强忍,
失血让阿亚图拉公主有些头晕,不敢久洗,围了一条白色皂穿着拖鞋,就这么走了出來,
仅仅点亮了床头灯的房间内,灯光暧昧,沈冥此刻正坐在窗台,场面有种女票客等服务的异样,
“你干什么,”阿亚图拉公主抓住了腋下的皂头,生怕鬼使神差的皂会掉落下來,
“过來吧,”沈冥拍了拍身边的床沿,
“沈冥,虽然你是我的贴身保镖,但你绝不可如此无礼,”阿亚图拉怒斥道,
“帮你处理伤口而已,你真当我想干嘛,”沈冥叹息的从身后拿出了医药箱,难道自己的样子像臭流氓吗,(像→_→)
阿亚图拉也大概是脑子被石头砸了不好使,竟然沒有先换衣服,就这么坐在了沈冥的身旁,任由他用手指轻触检查起了额头上的伤口,
“伤口有点长,需要缝合,”沈冥拿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伤口,然后酒精擦拭周围皮肤,从外伤缝合包中取出针线,用镊子捏住那弧形针头准备缝合,
“会留疤吗,”看着那弯钩银针,阿亚图拉害怕的双色眸子中闪出了泪光,
“真有趣,连死都不怕的暴君娘,居然怕疤痕,你不是想被吊死在国家最高的旗杆上吗,”沈冥用手轻扶着阿亚图拉的小脸,居高临下的为她处理起伤口來,
“就算被吊死也要美美哒,这是公主的骄傲,你这种只会杀來杀去的臭保镖,怎么懂美丽容颜对女子的重要,”阿亚图拉倔强地嘟着嘴巴,感谢自己天然的小麦色肌肤,哪怕脸红成苹果了,在暧昧的灯光下也看不清楚,
“性命对你來说就不重要吗,为什么非要走这么一条暴君之路,明明知道下翅何等悲惨也要坚持走下去,为什么,”沈冥努力让动作更轻一些,将疼痛感降到了最低,但身娇肉贵的公主殿下还是痛到身体微颤,不过脸庞上那沈冥粗糙手掌的体温,却有着麻醉剂般的效果,让她在羞涩紧张中也沒那么疼了,
“这不是我可以选择的,而是宿命,我生來就是为了当好阿拉贡国最后一代的暴君,帮助国家从独裁过渡到民主,然后承受民众的愤怒被绞死,目送国家走上正轨,
为了这个梦想,已经有很多人成为了牺牲品,我的父亲也是如此死去的,”阿亚图拉今年只有25岁,却已然有了看破生死的觉悟,那份民族大义,让沈冥也自叹不如,
“有沒有想过不死的玩法,”沈冥认真缝合着伤口,用说话分散阿亚图拉公主的痛感,
“沒有,任何贪生的努力都将无法获得全民的支持,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绝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其实活到现在我已够本了,我用的全是世界上最贵的名牌,读书时厂订制的,我享受了作为人可以享受到的一切,还有什么遗憾的,”阿亚图拉略显炫耀道,
“是吗,那你体会过爱情吗,”沈冥一句话问得公主语塞,
“当然体会过,”阿亚图拉公主嘴硬道,“我爱我的人民,为了他们我可以去死,”
“呵呵,你还真是博爱,”沈冥笑道,
“别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追求我的人多过撒哈拉的沙子,只不过沒有人我看得上眼的,”阿亚图拉傲娇道,
“那你喜欢怎样的男人,”
“不知道,但我知道绝壁不是你这样的,”阿亚图拉反唇相讥,
“眼光别那么高了,抓紧时间谈场恋爱吧,别等你被民众公审吊死的那天还是处`女,多可惜啊,”
“你相信我所说的那些吗,”阿亚图拉一惊,要知道此刻沈冥对自己的敌意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宛若昨天还是乱吠的狼,今天已经变成了温顺能和你相依偎的狗,
“我愿意相信你说的那些是真的,虽然野蛮,虽然疯狂,却能给国民带來长久的和平,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