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枭根本就没有理会她,手背直接从唇角擦过,越过她,去了浴室。
唐筱然的嘴张了张,没有再问,他显然不想理会她,即便她问,他也不会开口,何必呢?
再者,他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她所能过问的,无论是私事,还是公事,她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
她,从来都不是可以询问他那些事的人。
抹了化妆品,似是想到什么,她转身走出去,热粥。
此时苏正枭的心中轻松了不少,起码,在对待霍景承和申雅上。
他明白,能够从监狱出来,肯定是霍景承打过招呼的,当初是他昏了头,竟做出那样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申雅的最后那一善念,那么两人说不定都死在了木屋里。
可是,再一想到左晴柔,他的心就撕裂,寸寸的疼,还是无法忘记她死去时的模样,那是他心中的坎。
如果当初他没有将那一叠照片拿给霍母,霍母也没有过去找她,是不是将会是不同结局?
唐筱然一手端着热粥,另外一手则是端着凉拌小菜,两手被占据的满满,最终还是用身子将门给顶开的。
苏正枭也正好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穿着浴袍坐在床边,两腿微打开,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你有没有吃晚餐?我将粥给你热了。”说着,她放在桌上。
从监狱出来以后,他没有在s市再做丝毫停留,立即乘坐飞机便赶回香港,然后回家,连口水都没有喝。
闻着淡粥散发出来的香气,他没有言语,却坐在沙发旁,拿起筷子。
见状,唐筱然紧绷的情绪松了一些,房间中很安静,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
这是他和她一向的相处模式,没有多余的话,即便有,也是他出口的嘲弄和讽刺。
他吃完,唐筱然端了碗筷,又在厨房里洗了干净。
她想,苏正枭应该不会在这里过夜的,他向来不会留在这里过夜,他在香港的房子很多。
今天会回到这里,怕只是来看景轩的,然后很快就会离开。
其实离开也好,她已经很久没有与他相处,连怎么样和他说话都不知道。
等她回到卧室,苏正枭没有离开,还坐在床边,听到声音,他倒是抬起头,唇角龟裂的红肿也愈发明显,眼眸从她的腿上扫过,冷着声开口;“医生没有说得多长时间才能离开轮椅?”
虽然他在说景轩的事,可当他的目光从自己腿上移开的那一刻给她的感觉到却是他在讽刺她,埋怨她将景轩的腿弄成了那模样。
“一个月,或许时间再久一点。”唐筱然说。
“等景轩的腿好以后,立即将它给我扔出公寓,我不想在我的公寓看到碍眼的东西。”苏正枭眼眸锐利。
碍眼的东西,是不是也包括她?唐筱然黯淡的想,终究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应了声;“知道了。”
掀开被子,苏正枭上床,唐筱然站在原地,对他的举动感觉到不可置信还有慌张;“你不走吗?”
“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好像是我名下的房产,我住在自己家里,不可以?”薄刻的唇抿的如同一道直线,苏正枭剑眉飞扬,觉得她如此问话多此一举。
“没有……”她摇头,走去旁边将柜子打开,说;“那你睡吧,我去客厅。”
闻言,苏正枭却掀开被子坐起,如同盯上猎物一般,散发出令人感觉到压迫又胆寒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唐筱然的脸;“我看你似乎好像忘记了你是我妻子……”
唐筱然抱着被子的手当即怔在原地,脸上虽平淡无波,可心中已苦笑。
她是他的妻子,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忘记的,一直是他罢了。
只是,在这种时候去争论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她开口,道;“没有,我只是怕你在这里睡不习惯罢了。”
苏正枭冷笑出声;“这是在有意的控诉?觉得我故意冷落了你?”
“真没有,不过是想你晚上能睡好一些,明天有精神——啊——”
她话音还未落,只觉手臂那处猛然被攥紧,身子向后一带,撞进男人坚硬的怀抱,手中的被子掉落在地。
几乎是立即,唐筱然就紧张了,说出来也觉可笑,她和他是父妻,在起初结婚时的那几年,他碰她的次数很频繁,可每次带着愤怒与怨恨,像是在发泄,根本就不是在做*爱,
他的心思,她从来都没有猜透过,就像此时。
苏正枭直接将她带到床上,沉重的身躯直接压了上去,一下便封吻住了她的唇,肆意的吻着,很粗狂。
唐筱然紧张,慌乱,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来的又是那一出,双手落在他的胸口处,推搡着。
终究,苏正枭有了几分烦躁,眉头一拧,黑眸幽暗;“躲什么躲,这是你的义务与责任!是要付出的代价,难道是在欲擒故纵?”
“……”没有挣扎,也没有动了,她变的安静下来,他说的没错。
他压在她身上,觉得浴袍过于碍事,已经被他一手扯掉,她身上是睡裙,大手将睡裙向上撩起,顺势再将她的内库给扯下。
身下两腿之间的火龙已经肿胀的厉害,**更是叫嚣的狂肆,没有再将前戏继续下去,炽热的火龙直接就刺进她的温暖之中。
疼,非常的疼,唐筱然的身体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巨大,她身子蜷缩,眉头紧皱,疼的下身似是要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