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回 吕奉先震动敌胆
风声劲响,一柄硕大的狼牙棒向着吕布拍将下來,弥加脸上杀气更盛,被北风吹得通红的脸更加潮红,双手运足全身气力,心内只想一下子便能将眼前这个俊美得一塌糊涂的美男子拍死,将与他共策一骑的美女搂在自己的怀内,
被吕布驱散的素利骑兵都全神贯注地望着眼前的二人对决,心内皆对弥加充满信心,感到主将可以一击即中,将吕布拍死于马下,为死去的骑兵报仇,皆举起手中武器高声发出狼的呼号声:“乌欧...乌欧......”
狼嚎声中,弥加只感觉自己的双手充满了力量,看着眼前的方天画戟落在狼牙棒上的一瞬间,弥加竟然将两只已经圆睁的牛眼睁大得无以复加,因为他的双手承受了一下自己从來未曾承受过的巨大力量,这股力量甚至大到令他无法用力握紧手中的狼牙棒,双手一麻,手掌间的狼牙棒发出了巨大的撞击力将自己的全身如同触电一般抽搐了一下,
“当”的一声巨响,将弥加的耳朵震得嗡嗡生痛,双手原本握着的狼牙棒已经不知去向了,只觉眼前一花,一柄尖利得发亮的利器在眼前闪电般刺到,只一息间便“啵,”的一声插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上,闪着冷光的利器在胸膛上沒有一丝停留,穿透护甲牛皮背心,直透自己尚自温热的心房,
“咔嚓,”一声,弥加的灵魂已然出窍,双眼瞳仁突出,双手和嘴巴皆大张,听着方天画戟直接刺穿自己身体的声音,他至死都想不明白天下竟然有人能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想不明白对方出手为何能如此迅速,如电闪雷鸣,根本看不清敌人是如何出手的,尖角羊毛绒帽颓然坠地,弥加魁梧的身躯倒撞于马下,扬起数股沙尘,将所策骑的大黑马吓得人立而起,长嘶声声,向着斜刺无人处飞奔而去,
狼嚎声戛然而止,目睹弥加惨死于吕布戟下的素利骑兵同时停住狼嚎,沉重的呼吸在他们的鼻腔内发出,双眼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们最最厉害的将领居然在这个俊美的男人手下沒有走上一个回合便死于其戟下,连逃走的机会都沒有,
“叽里咕噜......”素利骑兵齐声呼叫,有的骑兵甚至直接扔了兵器,只纵马落荒而逃,其余骑兵听得众人呼叫,得知主将弥加已死于敌人手上,皆纵马向后逃窜,
“追击敌军,冲呀,”泄归泥振臂高呼,稚嫩的脸孔上现出不同于年纪的老成,挥动手中长锤向着眼前一个素利骑兵冲将上去,狠狠地砸中那人的背部,那骑兵大叫一声,手中长刀落地,口吐鲜血倒撞下马而亡,
运起全身之力将弥加刺穿的吕布将方天画戟闪电般收回,见到敌将歪着身体跌下马去,所有敌军立即被眼前的画面震撼住了,吕布心道:震动敌胆,我就是要如此效果,
紧搂着吕布的绣儿随赤兔马跃起的一刻心跳加剧,双眼一闭,睁眼看时便见到弥加有如一个破麻袋一般跌下马來,原本凶神恶煞的样子已经变成一副惊恐莫明的样子,禁不住张大嘴巴哈哈大笑,双手在吕布的腰间不断摩擦拍打,长起身來便亲吕布的后颈,只将吕布亲得颈部麻痒痒的,急叫道:“绣儿,莫玩,痒痒...痒痒......”
“哼,就要汝痒痒,哈哈,哈哈......”绣儿见到吕布怕痒痒,更是变本加厉地亲吕布的颈脖,吕布感觉身后的美人迷人的花香味,嘴唇处的柔软触动自己的心房,脑袋一片迷醉,
“古踏...古踏......”无数战马踏地声从南方传來,一声一声如同无数溪水汇作一片洪流,有千军万马冲杀了过來,吕布俊目一沉,不再嘻笑,拍马向南面望去,绣儿听了马蹄声亦不敢造次,立时停下嘻闹,双手抱住吕布的腰,定定地望向南面,
吕布忖道:今晚竟然会有如此多敌人杀将上來,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此地无险可据,在此处集结部落实是兵家之大忌,如有机会真要教授泄归泥如何安营扎寨,
正要追击敌军的泄归泥心下一沉:想不到素利军竟然有后援,看來是我小看他了,想罢急振臂呼道:“众军快快向南面集结,有敌人杀过來啦,”
“快快准备弓箭,”
“冲呀,”
振臂高呼的泄归泥一马当先挥动长锤向着南面奔去,经过吕布马前时以手抚胸,深深点了一下头行礼致意,
敌人的军马有如狂风骤雨一般冲杀过來,马上的骑手长枪在手,列成一行冲将上來,马蹄的踏地声令大地不断发出颤抖的声音,旌旗招展之下,泄归泥已经冲杀在最前面高高举起了他手中的长锤,
“且住,”吕布突然高声大呼起來,纵马便向着冲杀过來的队伍奔去,“泄归泥,快快住手,”
原來旌旗招展之下,吕布却是见到一面“吕”字绣旗在马军的最前面迎风招展,在荒野上如在同自己发出微笑,“是我的队伍呀,”吕布轻声对绣儿呼道,
锤枪已然相交,一骑吕军骑手被泄归泥的重锤击中长枪,“当”的一声,长枪坠地,泄归泥听得吕布呼叫,急停下手來,吕布的赤兔马快,已然奔至跟前,所有冲杀过來的士兵见到吕布纷纷勒住战马,跳下马來,向吕布拱手行礼,
神情愕然的泄归泥见到众人对吕布尊敬至极,人丛内奔出一骑马來,马上那人浓眉掀鼻,相貌奇丑,却不正是凤雏先生,
“军师何以寻至此处,”吕布不禁立马问道,
“吾寻主公久矣,主公一宿未归,我等心急如焚,便率五千马军寻來,及至此处,却终让我寻得主公,幸之极至,主公鸿福齐天也,”凤雏翻身下马对吕布拱手说道,
吕军所有人马见到吕布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