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行点点头,赞许地看一眼许东,这个回答令他非常满意。
他授意许东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冠冕堂皇出手的理由而已。
这处中品‘洞’天福地,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筑基初期修士占据,自己整个宗‘门’却只拥有一座下品‘洞’天福地,这显然说不过去。
既然如此,他丝毫不介意将这位修士灭杀掉,抢夺这座中品‘洞’天福地。
天材地宝,有能力着夺之,这是修仙界万古不变的真理。
既然决定杀人夺宝,万里行的神情一下大变,装模作样满脸愤怒的说着:
“小子,你敢杀害本‘门’弟子,本掌‘门’定要你血债血偿,斩下你的人头,给死去的‘门’下弟子一个‘交’代。”
苏醒一阵无语。
为何恶人做恶事的时候,总要标榜自己是正义的一方?
难道修仙界也流行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苏醒脸上闪过一丝鄙视,讥讽道:
“万化剑‘门’是吧,万里行掌‘门’对吧,看你来势汹汹,就知道你不是善类,你无非是想强抢这‘洞’天福地,既然如此,你何必搞出这么多‘花’样,还让个苦‘逼’弟子编谎话诬赖我,不就是想名正言顺夺取这‘洞’天福地么。你这种人,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实在不配做人,更不配做一派掌‘门’!”
既然万里行这么能装b,苏醒又何必客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
“万化剑‘门’,就做我筑基之后的第一块试金石,让我看看筑基之后,我如今的真实战力吧!”
苏醒眼中神光暴涨、战意澎湃。
苏醒的变化,并未引起万化剑‘门’的重视,此刻周围的万化剑‘门’弟子们脸上是一阵阵红白‘交’错,有羞愧的,有恼怒的,一时间,弟子们都看向万里行。
不得不佩服,万里行脸皮的厚度绝对和城墙有的一拼,面对苏醒的讥讽,万里行淡定的很,他只是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这个时刻,对面这个筑基初期的小子竟然没有逃跑,没有惊慌,还能出言讥讽他,甚至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战意,实在让他想不通。
难道他有什么依仗不成?
难道那数百只妖兽真是他一人所杀?
一连两个疑问在万里行脑中闪过,让他觉得有些不妙的感觉。
这小子到底实力如何?
这是他最想知道一件事。
若他真的隐藏某种底牌,虽说自己有十成把握将他灭杀,但恐怕也要损失不少‘门’下弟子。
这样做到底划不划算?
不如先试试他底细,万里行心中暗道。
随即万里行转过身来,对许东道:
“这人当日袭击你们三人,李云和王辉两位弟子为掩护你当场战死,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亲手替他们二人报仇。你上前去将他杀了,我和几位长老为你压阵。”
“这不是叫我去送死么,掌‘门’的脑袋不会被‘门’夹了吧,练气期修士怎么可能干的过筑基期修士?”
许东望了一眼苏醒的几件上品法器,心中一阵惧怕,他很后悔向掌‘门’说出这座湖心岛的事情,原以为是大功一件,他从此就能得到掌‘门’看重,平步青云,甚至直冲筑基期,没想到一转眼就被掌‘门’给卖了。
许东望了望万里行,掌‘门’的眼神是犀利的,他不敢不听,只得恭声道:
“是。”
许东祭出飞剑,走向苏醒。
周围之人立即四散开来,为两人留下一片打斗空间,万里行和四位筑基期长老全都飞在半空,远远观望。
杜南长老望着场中剑拔弩张两人,对万里行道:
“何必如此麻烦,我们直接一起上,咱们这么多人,那人不过筑基初期修士,必死无疑。”
万里行面‘色’凝重,郑重道:
“这人似乎不简单,我们这么多人,他竟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小心起见,试探一番总是没错。若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筑基初期修士,等下要他死得很难看。”
场中打斗尚未开始,许东祭出飞剑,并未攻击,他知道眼前这个黑胡子修士已是必死之人,可悲的是,自己的命运也未必比黑胡子好上多少。
他不想出手,但掌‘门’在远处紧盯着场中,一切都由不得他,他心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对苏醒喝道:
“你杀我两位同‘门’,今日定要取你‘性’命,为他们报仇。”
苏醒一动未动,静静飘在半空,面‘色’冷峻望着许东,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徐徐道:
“你也是个可怜人,只不过是你掌‘门’手中的一枚棋子,还是枚弃子,罢了,我这就送你上路,也省了你许多烦恼。”
话音刚落,一缕血光突然从许东头顶溅出,鲜血殷红,洒落在地。
许东捂着脑‘门’,望着苏醒,眼中全是难以置信,随即不甘心地向后倒去。
一切都毫无征兆,许东就已被苏醒杀死,直‘挺’‘挺’倒下地上,死不瞑目。
全场一片寂静,周围之人目瞪口呆,全都惊骇地望着苏醒。
刚刚一切生得太快,只是一眨眼功夫,许东就已倒地死去。
到底生了什么?
许东为什么会突然死去?
所有人心中都闪过一阵疑问,都百思不得其解。
苏醒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望向同样满脸疑问万里行几人,目光相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