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真谛,不过就是多一点自知之明,不是你的别强求,说到底,还不是个缘分二字。”
说着揽住小麦,这话刺的景莲缩着瞳仁儿,显然实在是太过自找没趣了,
两口子这双簧演的绝对是让人拍案叫绝。
从头到尾,林夕都没怎么说话,因为实在是插不上嘴,这顿饭吃的她心里堵得慌,越看小麦,就越不顺眼。
等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祁牧野喝的满脸通红,显然,这是到了他的极限了。
“合作的事还长着,以后徐总要多多关照才是。”
麦芽死死的搂着祁牧野的手臂,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他栽倒在地,很明显他走路都开始发飘了,而另外两个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醉不归,这三个人还真是做的淋漓尽致。
好不容易将祁牧野弄上了车,靠在椅子上面,麦芽吩咐司机尽快到酒店,景莲在宁伯的搀扶下看着小麦在视线里渐行渐远,眸光也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祁牧野,这只是个开始,我会将你所有的东西全部抢走的,你等着看好了!——
“我自己可以,不用你费心。”
下车时,林夕想要搭把手,可小麦这女汉子的劲儿顿时就上来了,让祁牧野靠在自己身上,一步步往酒店里走。
林夕死死的瞪着小麦,可又不能在祁牧野面前发作,只能忍着她。
祁牧野烦躁的解着领带,其实意识已经剩不下多少了,刚刚在餐厅是强挺着一口气。
今天他们连连喝了好几斤白酒,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热极了,只想着有个好一点的方式能放松自己。
“祁牧野,祁牧野?”
好不容易将他拖到床上,麦芽已经是埋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汗水给浸透了,黏腻的不行。
“嗯……”
此时的老男人哪里还听得到她的话,意识早就被酒精给控制了,胡乱的解开身上的衣服,没一会儿就变得半裸不裸,这画面着实养眼极了。
咳咳……
小麦闭上眼睛,念着经——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深深吸了一口,麦芽赶紧去浴室里洗澡,换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再好好将祁牧野给拾掇了。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某人早就昏睡过去,不省人事了。
小麦叹了口气,拧了条湿毛巾开始仔仔细细的给他擦身子。
好不容易将他身上那些半脱下不脱下的衣服给收起来。浑身最后就剩下了一条子弹内-裤。
呃……
不小心就看到了某个小帐篷,麦芽一下子连就红了。虽然两人都已经是实际夫妻了,可是她还是不太习惯看老男人这么赤身露体的。
小手拿着毛巾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来回擦拭着,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唉,他这身上也有点儿太烫了,烫的都跟火炉似的。
从头到脚好好的擦洗了一边,麦芽已经困的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了。
收拾好,穿着睡裙吱溜钻进了被窝儿里,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看着眼前的男人,倾身,吻了下他的额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轻声说了下晚安——
祁牧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宿醉的头疼,睁开眼看着小丫头的睡颜,眼底滑过一丝暖意。
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情况,又瞥见床头柜有毛巾,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昨天忙坏她了。
长臂一伸,将她的身子捞进怀里,小丫头咕哝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着。
可一只小腿儿好死不死正好的骑在他身上,还来来回回的磨蹭着某部分。
一双鹰眸顿时变得暗沉起来,早晨,从来都是男人最想要兽性大发的时候。大手顺着小丫头的衣摆探了进去,那软软的小包子让他唇角微微扬起。
麦芽蹙了蹙眉头,迷蒙的睁开眼,等看清眼前的这张似笑非笑的脸时,小嘴儿已经被老男人给擒住,然后就来了一场山崩地裂一般的情事。
一大早的就这么活力四射让小麦很是吃不消,软着身子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觉得自己昨天真是多管闲事了。
早知道他一大早的这样,她才不会那么好心给他擦洗呢!
满足后的大尾巴狼摇着尾巴,高高兴兴搂着小绵羊,眉眼间染上笑意,显然对于刚刚的事还是回味无穷的。
小麦抡起小拳头,轻轻的垂在他身上,哼了声。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你这体力……怎么还这么足。”
她的小小抱怨让祁牧野忍不住笑了。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抱怨的。”
沙哑的嗓音想羽毛扫在心尖儿似的让小麦的身子忍不住颤了几颤,一张脸涨的通红。
“什……什么啊。”
“嗯?也不知谁说的‘祁牧野,好舒服’,难不成,我刚刚听错了?”
见她死不承认,祁牧野坏心眼的重复着麦芽情动时的话让小丫头很不等当场钻个地洞的好。
这个老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恶!这么臭不要脸滴重复别人的话啊!
“刚才是我的双胞胎妹妹,不是我啦!”
蒙着被子羞愤的低嚷着,她觉得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
祁牧野见状,有发自内心的笑容从喉间滚落出来,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只听话的小猫一样。
昨天她像小母狼似的维护自己,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昨天,你对景莲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就算没有戒指,你也无所谓么?”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麦芽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