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野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这场宴会回来得下点儿功夫才能让麦芽消消气了。
“好,我回来会跟你解释的。”
小麦不搭理他,转身坐在躺椅上假装日光浴。祁牧野没办法只能按部就班的拾掇自己。
心里恨死了景莲这通电话,可是……说到底,有些事也不是该怪外人的。
这边闹了矛盾,景莲那头也没啥好日子过。
俩人其实也算同病相怜呢。
“师兄留下的事,谢谢你,少爷。”
宁愿这少爷句句不离口,景莲听的闹心,可是又没有办法,谁让他都说过不逼着她呢。有些事也得需要一个过渡吧,他想。
“没什么谢谢不谢谢的。景渊现在落不下户口,得想个办法。”
说到户口这个事儿,宁愿还真是没辙的。要是俩人不结婚的话,那孩子就会一直是之前倒也罢了,可是这孩子哪儿能说不上学呢?难不成真要拖到孩子长大了她在想办法?
想了又想,宁愿开口。
“少爷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法。”
这话说完,景莲乐了。太好了,这是想通了啊。
喜滋滋的看着宁愿,以为她这是已经答应了要跟自己结婚的事儿呢,殊不知压根儿不是他想的那回事儿。
两人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办法,景莲在很久很久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白高兴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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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
霍亿霖接到电话之后就开始想尽办法要和木撒再次见面。细细回想,上次他说什么要见的女人八成就是林夕。之后为什么后来那个女人突然离开,当时是觉得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如今在自己推敲就是她害怕暴露行踪才会弄这么一出。
还有在曼谷,也不曾看见那个女人,多明显就是怕跟自己见面。林夕,这个女人倒也是不简单,他听说最近木撒混的风生水起的,全都是仰仗了她的提纯技术。
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想要除掉那个女人可就是难上加难了。除非……想尽办法让她被泰国当局抓到,或者引诱她去境内,国内对于这种事可是抓的很紧的,只要抓住了就是重罪,量刑上看,死刑都是有可能的。
如此想着,霍亿霖的目光顿时就变得幽暗起来。不管如何他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为麦芽铲除障碍,这个林夕,绝对留不得。
“叩叩叩……”
正想着,敲门声忽然想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进”
房门被推开,老管家推门进来。
“主子,欧洲那边有消息传来。”
还真是多事之秋,要么什么事都没有,一出事就一窝蜂的上来。欧巴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找自己绝对没好事。
“说。”
“杰恩先生说了要是以后东南亚这边都是木撒来做主的话,他不会遵守之前的约定。”
霍亿霖眉峰一皱,脸上的神情凛冽。
这个杰恩可真是懂得钻空子。
“回去告诉他,道上的事我已经不再过问,他想怎么就怎么办。”
老管家顿了下,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躬身向霍亿霖鞠躬了下转身离开。
门被轻轻带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霍亿霖一个人。
木撒……
既然跟林夕那个女人沾上了边儿,他就必须好好的想想才行了。一个完美的,天衣无缝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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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境
“大嫂您也别太伤心了,大哥突然离开,兄弟们也都不想的。”
白色的菊花布置的灵堂庄严又肃穆,林夕扑在那口深棕色的棺口跟前哭的泣不成声。
“你怎么这么忍心就抛下我和孩子呢?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呜呜……木撒,木撒……”
这场面,真是谁看了都动容不已。一众跟着木撒的小弟们也跟着哭天抹泪,当然这其中有感情都是小部分,大部分的都在想这以后可怎么混饭吃。要知道现在生意这么好,老大突然就这么死了,群龙无首,要么推举一个新当家的,要么就跳到别的地方。
可是这“跳槽”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大家都为自己的以后的道路感觉有些迷茫,至少,不会是一条十分光明的路就是了。
“大嫂您节哀,大哥走了,您要是也倒下了,这帮兄弟可怎么办啊!”
“就是啊,大嫂,您节哀啊。”
林夕听着那些人一声又一声的大嫂,脸上还挂着眼泪,可是心里却是觉得讽刺的很。这些人可真是有意思。大嫂?她算是哪门子的大嫂呢?
不过,这样最好,名正言顺的取而代之,才不会然给她的计划落空。只要能牢牢地抓住这些人,她就一定可以将所有事都能一一实现。
一只一来,木撒管理这些人都是面服心不服,其中威望最大的就是塔旺,而塔旺偏偏又是个重义气的人,林夕深深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想要利用塔旺在这些人中的威望来帮助自己实现野心。
可惜,颂恩不再,不然的话,她就会多一个心腹。而现在要重新找一个合格的心腹,时间上也是有些仓促的。
“塔旺,木撒走的这么突然,我知道现在有很多谣言,你别放在心上。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的。”
起身,擦了擦眼泪,林夕柔声劝慰着。
塔旺看着眼前的若女人一时间不吭声。
这两天,很多闲言碎语,说是他为了夺权暗中谋害了木撒,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懂得义字当头,这些闲言碎语都要逼的他无处可躲,今天听到林夕这样的话,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