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厉风看着卸去了衣装头饰、清水出芙蓉的叶疏烟,也觉得她的病容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是再可怜,他都无法理解她今天的所作所为。
“疏烟,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或许你对朕的心事有所不解,你可以问朕;你若觉得朕对你食言,也可以在朕怀里说说你的不满……”
叶疏烟听着这一字一句,虽然饱含着唐厉风对她的纵容,但是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正对准她的心脏,要给她致命一击。
她愕然抬头看着唐厉风,忽然屈膝一跪:
“皇上,臣妾不明白皇上为何觉得臣妾不满,也不懂皇上为何认为臣妾有话要对皇上说,更不明白,到底皇上听信了什么话,会突然来沛恩宫,对臣妾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