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南的眼眸半眯,危险的光芒一闪即逝,这才用正眼看向寒寞。。
他的妻子?他又是那颗葱?!
其实之前影卫和寒寞在台上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司徒剑南他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寒寞呢?
只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
不过,别以为就司徒剑南一个人嫉妒而已,其实嫉妒寒寞的又何止他一人呢?
这不,一向好脾气的东方晓也不爽了,冷哼了一声,不屑的问道:“你又是何人?”
寒寞的嘴角挂着浅笑,当着所有人那震惊和佩服的眼神,他缓缓的揽上秋婉清的腰,出口的声音里满是柔情似水,只听他不出言则以,一出言必见血的说:“她的相公。”
不过,尽管寒寞的语气轻柔,但此刻在他怀中的秋婉清却感受不到一点的温柔,反而,她只感到‘阴’风阵阵...
“对吗?”寒寞轻声的问着此刻乖巧的窝在他怀中的秋婉清,全然不顾身边那三双仿佛要杀人的目光。
秋婉清闻言,拼命的点着小脑袋,生怕点的不带劲,某人今晚就不让她进‘门’!
寒寞这才满意了,抬起头,挑衅的望向其他三人。
看着他眼中的挑衅,暴龙司徒剑南怒火中烧:“小子,你胆子不小啊!”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大方的搂着秋婉清,真当他这个皇帝是傻的吗?!
然而,跟司徒剑南的针锋相对不同,东方晓却不理会寒寞的挑衅,而是将眼睛扫向秋婉清,直截了当不容拒绝的开口:“跟我去华西。”
秋婉清低垂下眼帘,无言以对。
她不想负了东方晓,但是也不想负了寒寞。
若是换做是司徒剑南或者司徒竹轩,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
但是,东方晓是无辜的,他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自己的事。
而真正对不起的人,却是她秋婉清。
不仅当初欺骗了他,更是将他送的‘玉’佩都给当了,为的还是另一个男子。
如此,叫她如何面对他的深情?
看着这样沉默不语的秋婉清,东方晓忽然失了原本找到她的喜悦和兴奋。
只剩下那若正身处在万丈冰川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痛苦,差点让他窒息。
他明明应该有心理准备的,当初她还在华东皇宫里时不就拒绝过了吗?那为什么这一次他依然还是抱着期待?
东方晓缓缓的伸出手,当手掌摊开,一块长方形的‘玉’佩映入众人的眼中。
只见那块‘玉’佩外表流光溢彩,虽然是纯白晶莹的底子,却能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金‘色’温润的光来。
不仅如此,就说那上面雕刻的山川河流,栩栩如生若真的般磅礴大气!
而那背后,不同于正面的壮丽,却雕刻了极其‘精’致的七彩‘花’朵。
最珍贵的要数那七朵‘花’儿的‘色’彩,根本就是浑然天成的!
秋婉清的眼睛有些朦胧,这块‘玉’佩,她何其熟悉啊!
不正是东方晓当初送给自己,却又被自己前些日子当掉的那块‘玉’佩么!
如今,当再次见到这块‘玉’佩,秋婉清竟觉得鼻子酸楚的难受...
“还要它吗?”东方晓轻声的问道。
要不要它?要不要他...
秋婉清沉默着,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面对司徒剑南她还可以大声的骂他,面对司徒竹轩,她也可以用残忍的语言讽刺他。
但是独独面对东方晓,她只能沉默。
感受着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勒得她都有些痛了,秋婉清知道,那是寒寞的紧张。
场下的人一片寂静,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灵秀的美人,最后到底会选择谁。
“这么多的绝世美男,叫人家如何是好啊~~”场下有个看官忍不住为秋婉清感慨。
“人家看上的又不是你,你有啥资格在这放屁!”身旁的一人不屑的嗤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场上的几人依然不服输的互不相让,眼看天‘色’就要暗了下来,终于有人忍不住出言劝说了,那人正是之前输给秋婉清的皇甫熊。
“几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你们还是公平竞争吧?免得那位姑娘为难啊!”
话音一落,司徒剑南首先冷哼:“她本来就是我华东的贤贵妃,朕凭什么跟这些强取豪夺者公平竞争?!”
司徒剑南的话刚说完,寒寞也开口道:“她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意思显而易见,就是他用不着和人竞争了,现在他已经是秋婉清的相公了。
只有东方晓和老头没有说话,一个是因为正固执的等着秋婉清的回答,而另一个,却是自卑的认为自己没资格...
“小子,你想死吗?!”
其他人还没有暴‘乱’,司徒剑南和寒寞却首先暴动了。
寒寞不屑的冷哼,点点头,拽拽的回道:“想死,你能帮我?”
“我帮你,你想怎么个死法?”司徒剑南咬牙切齿的问道。
寒寞怀中的秋婉清颤抖个不停,却是忍笑忍的快要内伤。
东方晓一把拉住秋婉清,边说着边往自己的怀里带:“跟我去华西。”
寒寞彻底愤怒了,紧紧的抱着秋婉清,一伸‘腿’,狠狠的向东方晓踹去。
东方晓当然不会让,一直手紧紧的扯着秋婉清的一只衣袖,而一条‘腿’,却快若闪电般朝着寒寞的面‘门’而去。
最为‘奸’诈的就要数司徒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