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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各方的压力,秋婉清不得不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带着后宫现有的六大嫔妃,浩浩荡荡的前往仙鹿殿,准备觐见此届选举出来的三十六位秀君。 ..
秋婉清带头领着寒寞等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仙鹿殿的上方,底下正是那笔直的站成一排的候选嫔君。
此次选秀大典共选出三十六位秀君,此刻有二十四人还在外面候着,仙鹿殿就只有十二人正乖乖的等着被择选嫔妃。
这般仔细的选秀大典,当真是应了礼部尚的那四个极其经典的大字:一一挑选!
只见那下方的十二位美男子,一个个身穿着五彩斑斓的锦缎华服,手或拿着一把折扇,或拿着一柄宝剑,或气或英武的站在下方。
他们虽然都是男子,都有着属于男子的气宇轩昂,但他们此刻却俱是低着脑袋,样子乖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摆出了一副任君处置的小模样。
看着那些个或英俊潇洒,或质彬彬,或内敛帅气,或性俊美,或可爱乖巧的美男子们,秋婉清的内心,越发的不舍不忍起来。
他们都是如此的惹人怜惜,他们都是如此的令人心动,叫她怎么忍心将他们推向绝望的深渊?
将他们送给其他人,不就等于毁了他们一生么?
他们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英俊,他们的人生应该非常的精彩,更是非常的完美,叫她怎么忍心将他们的一切都给断送?
“唉~”秋婉清忍不住再次叹了第个叹息,自她被迫宣召秀君前来仙鹿殿觐见时就开始忧愁了。
“清一大早的就开始烦恼了,你到底在烦恼什么?”一旁的风情俊脸上春光满面,一看就知道昨晚上被某女人滋润的很好。
“若是舍不得,那就都纳进来好了。”另一旁的寒寞紧接着凉凉的开口。
“啧啧,这些个男子,看起来都挺鲜嫩可口的呢...”东方晓状似欣赏般的啧啧叹道。
“鲜嫩可口?哼,他们哪里鲜哪里嫩了?就没见到一个是有寞哥哥好看的。”苏洛泽不屑的扫了眼底下的众待选秀君,鄙夷的冷冷讽刺道。
司徒竹轩收回打量的眼眸,转向了一旁正满脸愁绪的秋婉清,想了想他还是问道:“清儿...是怎么想的?”
焰虽然一直都没有发言,却在司徒竹轩问出此话时,从那平淡的神情间,还是透露出了他内心的在意。
“呵呵...”秋婉清被众人一起虎视眈眈的盯着,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
扫了眼底下都暗自等待着的秀君们,她咽了咽口水,有些迟疑的说:“我又不认识他们,更没什么感情,我怎么可能想要纳他们进来,只不过...到底是一个个花样男子,将他们随意扔给别人是在太狠心了,毕竟他们今后的路还很长,不能毁了人的一生不是?”
当秋婉清的话音一落,脾气最为古怪难侍候的寒寞首先发难了。
“不认识?没感情?那照你的意思,若是认识且有感情的,就可以纳进来了?”
闻言,秋婉清当即将小脑袋摇的若拨浪鼓般:“不是,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苏洛泽继续寒寞的衣钵,不依不饶的问道。
“呵...呵...呵呵呵...”
秋婉清干巴巴的扯着嘴角,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面对着这一群醋坛子,而且还都是酿着陈年老醋的醋坛子,她也实在是毫无办法了。
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宫人们将十二块木牌,依次分发给底下的十二位秀君,这便是女皇都没看,他们得拿着手的木牌前往麒麟殿,等待今后的命运安排。
而按照华南自古以来传下的规矩,凡是被女皇看留下来的秀君,便分发白玉名牌,至于这白玉名牌,便是将要送娃名牌,成为了正式的后宫嫔君,每晚就都会有侍寝的资格。
但是,秋婉清估计待这一届的选秀大典过后,记事房处,是绝不会有一块白玉名牌的添加...
十二位秀君默默的接下宫人们盘子的木牌子,没有喜亦没有悲的转身离开。
或许是对自己根本从未报过希望,又或许是对女皇从未报过希望,所以当象征着丢弃的木牌被送至眼前,他们的脸上甚至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
“宣十二位秀君进殿~”
随着小喜子的唱和,又是一批全新的美男踏着一模一样的步子,缓缓走进仙鹿殿,落步在上座众人的眼前。
匆匆的扫了一眼,秋婉清挥挥手,宫人们便再次托着一排十二块木牌,送至十二人的面前。
这一次的十二人,在默默的接过木牌后,终于有了一些不一样的表情。
他们有的难过,有的悲伤,有的失落,有的不甘,更有的愤怒,还有好奇的,想要抬头看看新任女皇到底长什么样子,却又惧于帝王的威严而始终不敢放肆。
“做皇帝的就是好,可惜啊可惜,当初做皇帝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却从未享过这该享的福气,唉~”
就在又一批秀君被弃出仙鹿殿后,一旁的东方晓突然若遗憾般叹息的道。
只一句话,却将秋婉清的冷汗都给惊了出来。
“你...你什么意思?”秋婉清瞪着防备和不敢相信的眼神,问着那个正面露极度后悔的东方晓。
“呵呵...我能有什么意思。”闻言,东方晓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秋婉清的眼隐现怒气,她怒气腾腾的转过脸不再看他,神色冰冷:“若是后悔就滚回你的华西吧。”
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