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的手顿在了半空,质问道:“你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就连一根绳子都可以将你困住!”
歌径脸色难看,有些精疲力竭。龚牧道:“他并不是因为武功不好才被人抓住。”
萧夏这才捏住了歌径的下颌,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难道你被人下了毒?”
“是离人香。”歌径的语气微弱,有些着急萧夏问了这么多还不快给他松绑。
萧夏为歌径解开了绳子,歌径全身无力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你们找到她了吗?”歌径尽量依靠他自己站稳。
“还没有!你知道她被关在哪里?”萧夏质问道:“是你把她从皇宫里劫走的?”
歌径并不否认,“是我。”
萧夏微微有些怒意,“你可知道她是北国的皇后。”
歌径不屑的笑了,“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当然不许别的男人碰她。”
萧夏也笑了,“你口口声声说苏沫是你的女人,可你为她都做了些什么?她为你又做了些什么?倘若我没有说错,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保护你,她苦苦追你,想要跟你在一起,你都是拒绝的。”
歌径脸色微变,“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不是我,也不是她,又怎么能明白其中的一些道理。”
萧夏声音一冷,“我若是你,一个女孩子这样苦苦爱着我,我早就接受了。我若是她,放下尊严去爱一个男子,早就放弃了。也不会有你们今日这一出。”
龚牧笑了笑,“没想到师妹你竟是一个如此爽快之人。师兄怎么就不知道呢?”
萧夏瞪了龚牧一眼,“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把你救出去再说。”
“去醉梦楼!”
歌径强烈要求去醉梦楼,萧夏和龚牧倒也没什么,就把他带去了醉梦楼。
歌径之所以选择醉梦楼,不仅是因为醉梦楼是他的老巢,还有他对自己人的信任。老鸨虽背叛了他,可不代表从此就不再是他的人。
醉梦楼,平静了一日,渐渐热闹起来。越是这样热闹的氛围,越有利于歌径养伤。
只有人多的地方才不会容易发现哪里多了一个人,哪里又少了一个人。
房间里,歌径双腿盘膝在床上,萧夏和龚牧坐在圆凳上,悠闲地喝着茶。老鸨惴惴不安的站在床榻前,担忧道:“公子,你的毒……”
歌径没有回答老鸨的话,而是反问道:“青青还是没有下落吗?”
“青青那夜和公主一起被带走,属下也不知道她被关在了哪里。”
“青青她虽然是我的人,却不会对他构成任何的威胁,他为何要带走青青?”
老鸨脸色微变,“或许正是因为青青是我们的人,带走她就多了一个赌注。”
“难道他不知道青青只是一个丫鬟吗?”
歌径反问的语气让老鸨心中一惊,“这个……属下不敢妄自揣测!”
萧夏有些怒了,“那个叫青青的姑娘虽然只是你的一个丫鬟,但她随你出生入死,风里来,雨里去的,对你忠心耿耿,也算是对得起你这个主人,你就这样看不起丫鬟的命吗?还是你觉得你的命有多高贵?”
老鸨怒道:“你又是什么人?胆敢这么说我家公子,就不怕我把你扔进湖里喂鱼?”
萧夏站了起来,“我好心帮你说话,你不感激,反倒要恩将仇报?”
老鸨声音一冷,“谁要你来多嘴?就算公子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多嘴或是皱一下眉头。你在醉梦楼就要管好你自己的嘴!”
歌径见差不多了,喝道:“够了!别吵了!”
他目光转向萧夏,“虽然你今日救我一命,可这并不代表从此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那你是北玄缺的人,而我却是北玄缺的敌人,这一点你应该时常牢记在心!”
萧夏瞪了他一眼,“早知你是这种人或许我就不该救你!”
萧夏不屑的把老鸨扫了一眼,又瞪了一眼龚牧,“都下了逐客令了,你还不走?”
说罢,萧夏气势汹汹的打开门走远。
龚牧就像看了一趁戏,最后意犹未尽的把房间里的歌径和老鸨瞧了几眼才走了出去。
当萧夏和龚牧一走,老鸨立即就关上了门,严肃起来,“公子,你中的是离人香?”
歌径点点头。
老鸨脸色有些难看,“离人香只有他才能解,这可怎么办?”
老鸨有些着急,歌径反倒一脸轻松,“离人香,离人香,或许他也没有解药。”
老鸨惊讶道:“啊?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他调制出的离人香他怎么会没有解药?”
歌径云淡风轻的笑了,“这是他调制了十几年的离人香,而我成了试验品,他第一次给人用。”
老鸨脸色惨白,“公子,属下,属下要怎么做?”
“找到青青!”
老鸨不解,她以为歌径会让她去找苏沫,或是去找离人香的解药,万万没有想到是为了找到青青。
歌径又道:“派人去神女峰请神医,你去找青青。”
“神女峰?”老鸨立即点头,“是!只是属下怕万一请不到神医怎么办?”
“他会来的,你只需要告诉他公主中了离人香的毒,情势危急,他会比你还要快赶来。”
老鸨点了点头,“是!只是属下担心公子在这里不安全。”
“无碍!你只需要找到青青请来神医,纵使他现在把我抓走,也不会杀我。”
“要把这个消息传去望都吗?”老鸨看向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