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中,再掀风波,夙千隐一改往日将九卿遮遮掩掩的风格,不仅恢复了九卿的妃位,而且还大肆封赏,算是巫蛊之案给她的交代。
昔日消失在人们耳中的清妃娘娘又一次跃入耳畔,翠微宫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各宫来恭喜她的人送上了形形色色的礼物,浣月和秋禾接礼物都接的手软。
九卿连看上一眼的心思也没有,她可没有忘记当她和秋禾满身鲜血淋漓的时候,各宫嫔妃可都是来看笑话的,那众人的眼中都巴不得她死才好。
如今却又巴巴的送来了各色礼物,当真是人性最丑陋的东西,“你们若有喜欢的便收着,不喜欢扔到库房便是。”九卿冷冷道。
“娘娘,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明日本宫同皇上要去白府一趟。”
“娘娘,你又要走啊,不行,这次说什么我都要陪你一起。”秋禾连忙过来拉着她的袖子。
“本宫不过就回娘家一趟,更何况还有皇上陪伴,你们担心什么,秋禾不是要跟着浣月学武么,本宫很快就回来了,”此次事情机密,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秋禾虽有些无奈,可是九卿的话对于她而言就是圣旨,只得遵命行事,九卿现在处处小心,就算是回所谓的娘家,她也绝不会用白家的东西,尤其还有白雨辰所在之地。
翌日出行,夙千隐看到九卿提着一个包袱,不知道得还以为她要出远门,将包袱递给了林子夜,他牵着她上了马车,“你包袱里面装的什么?”到了马车他才问道。
“我们的寝衣,还有洗漱之物,就连用膳的碗都准备好了。”她十分认真道。
“咱们又不是去龙潭虎穴,你啊,真是太小心了。”夙千隐摇摇头,
“小心驶得万年船,前几次如果我能再小心一点也不会出事了,此去白府,假如密函上所说的是真的,今晚我们必然要睡在白府,夜长梦多不是。”九卿脸上一片认真。
“你说的也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夙千隐紧紧拥着她,面前这个女人做什么都为自己着想,仅仅只是拥着她都嫌不够,唇在她颈项上滑过。
“别闹了,你前日留下的忧我才用药物所除去,你现在再来,再好的药都不可能这么快消失,让旁人看见了怎么办?”
“看见了就看见了,朕就是喜欢阿九,”他不依,捧着她的下巴就印了上去,九卿挣扎无用,才不过两下就被他缴械投降,直到气喘吁吁的躺在他怀中,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
夙千隐爱极了这个模样的九卿,那样的娇媚如丝,美好的不想让旁人所看见,“阿九,朕想要你。”
“不行,说好的三日,这三日都还没过,再说现在在马车上……”九卿想也不想的回绝,这人是不是疯了,为何近来对自己越来越迷恋了?
“我们又不是没有在马车上……难道你忘记了么,上一次还是你自己主动的。”夙千隐看着九卿的双颊飞快闪过了一丝红晕,故意如此说道。
“你不许记得那时的事,不然以后我就不和你……”九卿嗔怒的看着他,小手在他胸前锤了锤,对于没有半分力道的小手被夙千隐握紧在手中。
“好,朕不记得,朕既然忘了,不如你再给朕回忆一下,朕可是记得那时的阿九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呢,是怎么做得来着?”见九卿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倒是畅快无比,将她再一次扑倒。
“阿九若是忘记了,朕可以让你想起来。”说着便顺着她的脖颈渐渐往下,手指也越发的不安分起来,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唇再一次袭去。
“千隐,别,别这样……”她眼中的慌乱逐渐被魅意所代替,这个男人总是知道怎么取悦她,耳后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他时不时亲昵的****,她只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薄薄的凉意。
“皇上,白府到了。”马车之外传来林子夜不解风情的声音。
夙千隐满脸的怒意,方才看到阿九情动的模样,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白府了?九卿瞬间清明,看到男人意犹未尽的眼神,不由轻柔在他唇边轻吻了一下,“晚上再继续好不好。”
心中的阴霾瞬间就被微风吹散,“好。”眼眸之中立刻化作了一片深情,看着九卿的眼神活像只煮熟的鸭子。
九卿准备起身,发现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他剥了一大半,自己居然毫无察觉,脸上飞快闪过一抹红色,倒真是应了秋禾的那句你们近来越发不节制了。
夙千隐给她将衣衫整理好,九卿只觉得颈项上有些微疼,这人是属狗的不成?不用想,定然又有了印子了,脸上越发不善,“都说了不要留了,你……”
见九卿顿时跨下来的冷脸,夙千隐连忙赔罪,“朕忍不住嘛,阿九,你别生气了。”
“这个暂时又消不了,就算涂了药最快也要一夜的时间,等会你让我怎么见人。”九卿不依,看她如同闹别扭的孝子,或许这点连九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过。
夙千隐从旁边暗格中取出一抹轻纱覆在她的颈上,本就是深秋,所以也不会引人怀疑,“你的马车中怎会备着这些?”九卿有些狐疑。
“不止是纱巾,还有你穿的衣物,鞋子,狐裘,饰品。”夙千隐拉开了旁边的暗格,果然如同他所说的这般,应有尽有,“朕想着总会有需要的时候,便给你备下了。”
九卿这才想起那时候她赤脚去追她们的时候,秋禾也提着她穿的衣物,看来他每个马车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