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曹操,曹操到,后面还跟着夏淙,“夏沅你行啊,第一天上学就让老师叫家长,够彪的哈,”
夏沅怒瞪顾元琛,“你个告状王,”
“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二伯说的,”
“我二伯怎么会知道?”一副就是你说的小虎样,顾元琛手痒,一时没忍住,就习惯性地去捏她的腮帮,“就知道冤枉我,”
“琛子,有话好好说,沅儿脸嫩,你这样下力气捏她,她会疼的,”童君翰一脸心疼地阻止道。
顾元琛:“……”
他真是捏顺手了,讪讪地收回手。
夏沅从来都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见有人给她撑腰子,鼠胆立马就能涨成虎胆,捂着脸,嘟着嘴控诉道,“他就爱欺负我,每次捏的我都好疼,”
难得女儿跟他撒娇,童君翰的心都软成糊了,摸摸闺女的小脸,“都红了,要不要上点药啊,”
顾元琛的脸也红了,气的!
死丫头,做妖也不看看场合和时候,这是你能撒娇的地么?
顾老轻咳一声,“琛子,你做师兄的,怎么能欺负沅儿呢?”
“爷爷,娇包儿这是在转移话题呢?你们没发现么?”顾元琛说。
到底是亲爷两,顾老怎么能让自个孙子继续处在尴尬状况中,遂配合地问道,“那个请家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家父子倒也识趣,找了个去后院参观的借口先离开了,都是自己人,顾元琛就将夏沅跟同学孙芸芸打架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沅儿班主任打电话打到了夏叔那,夏叔来不了,就打电话给了夏二伯,让二伯过去看看,二伯坐公交车过去的,他去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他就跟校领导了解了下情况,这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爸现在人呢?”顾老问夏淙。
“坏了,我爸去医院了,说不管谁对谁错,咱们把人打进医院就是咱们理亏在先,他要买点东西去瞧瞧人孩子,就是因为要用钱,我爸才事先打电话跟我妈说一声的,”
咳……
小子,你爸是‘气管炎’的事就不要广而告之了吧!
夏淙之前因为不知道孙芸芸是童家人,便没觉得事大,这回听顾元琛这么详细地普及了一下,深以为,他老子这次过去,要替夏沅这不省心的玩意挨人揍了,“我得赶紧把我爸召回,他那小身板,可经不起几巴掌的呼扇,”
“没事,二伯身上有护身符,谁打他谁倒霉,”夏沅说。
“你个小祸害,你还敢说,你说你看谁不顺眼,想整治谁,法子多着呢,干嘛非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呢?”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有你这么教你妹的么?能教点好的不?”柳秀红在自己儿子背后狠拍了一下。
“就是,阴谋诡计者多小人,阳谋才是正道,”夏沅举手握拳,“一力降十会,”
“都是你们这些当哥的,平日里不给妹妹做好榜样,弄的她一个娇娇气气的小丫头跟你们一样,动不动就用暴力解决问题,”说着,柳秀红又在自己儿子身上拍了两下,夏淙抱着手臂哀嚎道,“干嘛啊,妈,小祸头子跟那呢,你打我干嘛,”
“说谁是祸头子呢?你们哥三惹的祸还少啊,”
“妈,跑题了,今个的主题是沅儿一巴掌把人扇进医院的事,还有,你赶紧使出你那夺命连环呼将我爸呼回来,再晚点,你大约就要给我换个新爸了,”
结果,又被他妈抓着一顿胖揍,倒霉孩子,说话一点忌讳都没有,还是欠揍!
夏嵩山那边刚买好水果和礼盒准备放低姿态去给人家陪个不是,就接到他媳妇的电话,其内容就一个中心思想,赶紧回来,这事人亲爹接手了,不用他管了。
夏嵩山想想,就拎着东西回来了,彼时,夏沅已经吃过了午饭,正躺在躺椅上,跟院子里晒太阳呢?
她爹童君翰就坐在她旁边,一边陪她说话,一边给她剥桔子吃,小日子过的悠闲着呢?
见夏嵩山进来,忙起身迎过来,“夏二哥,今天有劳你了,沅儿打的那女孩是我外甥女,小孩子之间闹矛盾,没啥大事,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人亲爹都这么说了,夏嵩山能说什么,反正打的也不是别人,不过还是多嘴说了句,“君翰,这事你可得问清楚了,咱家沅儿性子是娇了点,但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那外甥女我没见过,不方便多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一个理,我家沅儿不是那种爱招事的人,”
潜台词,肯定是你外甥女惹了我家丫头,才挨揍的。
顾元琛从旁听着,唏嘘不已,这都什么长辈,把人宠成这样,也不怕以后宠出个混世魔王出来。
次日,夏沅在顾元琛、童君翰的陪伴下去二班报道了,依旧要等到月考后才能重新排位,不过夏沅对自己的新同桌表示很满意,同桌叫祁连,个头高挑,体态匀称,骨架生的跟男模似的,不动不言时站在那儿便有种清俊、冷然的味道,是夏沅喜欢的小鲜肉类型。
祁连看似清淡、孤傲,但对夏沅很是照顾,会往她桌洞里塞些进口巧克力和糖果,说是亲友从国外带回来的,他不爱吃,听说小女孩都喜欢吃这个,就带给她了。
夏沅其实也不爱吃这些,但是人家给的,她又不好意思拒绝,就收下了,不过会回一些水果和二嬢给她做的点心给祁连吃。
一来二去的,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有时夏沅中午不想回家吃饭,就跟祁连一起吃食堂,就这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