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故意摆出来的伪装让人生气,还是吸引她的,就是他的伪装,还是悄无声息,不知不觉的就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喜欢呢?
“倩儿,告诉本王,本王是谁?”
“你是宗政漠啊。”她傻傻的,羞羞的回答。
“还有呢?”
“嗯,远寂,寂寞的寂。”
“还有。”
“还有什么,漠王呗。”付倩倩缩着脖子,在认清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喜欢他后,她有些不像以前那样放得开,竟然很矫情的抱着胸,恨不能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
宗政漠看着她小女儿态害羞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还是想知道,她以前说要追二师兄,只是口头说说,而不是真的喜欢二师兄。
没错,在他认请自己的时候,他很嫉妒,嫉妒的发狂,只想她全心全意喜欢的是自己。
“说的不对,想禁足吗?”宗政漠眯起眼。
付倩倩嘟起嘴,哼哼的道:“好啊,你禁呗,我不出府,我就天天缠着你,然后天天追着你问,你喜欢我,你喜欢我!”
看,她就是这样,给她三分颜色,她便能开染缸,他偏偏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让她走进了心里,而且还是那块从来没让人进入的心底,莫明其妙连他都无法解释。
更甚至无比坚定的认定,不管她是神女,还是,不是神女,从此以后,他宗政漠,都愿和她长相思,长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不再说话,直接以行动告诉她,他确实喜欢她,不光她是他第一个女人,还是她是他第一个真正让自己看清自己的人,从今以后,他都不会再利用她去做什么,而是真的想无限的纵容她。
让她心甘情愿的依附自己,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让她为他生儿育女,让她陪伴自己直到年华老去。
生也好,死也罢,成也就,败也去,他都会给她最大的自由,最大的保障。
因为寂,也为痴,更为执,更为念……
“啊……宗政漠。”
屋外还在连连绵绵的下着细雨,萧洛阳和黄一锟还在傻傻的守株待兔,申屠成持着剑在暗阁挥汗如雨,花冷拖着哭哭啼啼的花小朵走出漠王府,沈清墨此时在睿王府细细的把脉,楚谦在九离山闭关痛定思痛……
只有清风楼,陪随着和风细雨,缠缠绕绕,两具灵魂在看不见的空中,交织升华,最后溶成一体,无声无息……
耳鬓厮磨的时光过的总是很快,快到正午宗政漠才放过全身疲软的付倩倩,刚让秋桑几个备好午膳,周奇便一脸严肃来报:“王爷,沈三公子派人来传口信,说是睿王的恪公子得了瘾疹,需带回王府就近照料。”
“瘾疹?”宗政漠拧眉,夏奴今年几岁?四岁吧,也是四弟目前唯一的儿子,他竟放心让夏奴住进他的漠王府……
付倩倩一时没听懂:“什么叫瘾疹?”
宗政漠垂帘看了她一眼,这才沉声道:“知道了,命人把遥星台收拾出来。”
周奇色变的踌躇许久:“王爷,瘾疹是染疾,恪公子年幼,听说已经发热两天了,若是……”周奇无不担心的道,眉目中满是焦躁和不安。
他所担心的完全在理,瘾疹是很棘手的疫病,十病九死,宗政漠却漫不经心的道:“无妨,远修自有应对的方法,你照办就是。”
周奇见劝说不了,便只好肃然的退下。
付倩倩再度问了一次:“什么是瘾疹啊?”
“你不知道?”宗政漠淡淡的开口。
“我哪知道,瘾疹!瘾疹!是什么呢?”付倩倩咬着手指仔细的想,终于想到,原来瘾疹就是麻疹啊!
哦天!
古代没有麻疹疫苗,据说古代多数人都闻疹色变,形同疫症一样对待,更有好多庸医将麻疹误诊成风热症,要是伴有腹泻,还会误诊成伤寒症,沈清墨理当不会误诊。
“一会我去看看。”付倩倩很随意的说着,她不像周奇闻疹色变。
麻疹是有传染,但只要稍稍注意,再护理得当,很容易就好了,更何况萧洛阳在她面前提起多次那个孩子,说招人稀罕,她想瞧瞧,到底有多招人稀罕。
“不准去。”宗政漠皱眉。
听见他不容反驳的强制行命令,付倩倩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凑了过去。
“你担心我?”
宗政漠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优雅的往嘴里放了一片肉。
“想学内门功夫吗?”
“想啊。”她都想了很久了,还有那个易容术。
“下午本王教你。”
付倩倩眨眨眼,差点就被他忽悠了,学功夫她是很有兴趣,但现在她更想看看沈清墨如何治麻疹。
“宗政漠,你是故意拦着我,不让我去看沈清墨治病吧,你是怕我被传染吧!对不对?”付倩倩贼笑的托着下巴,歪着头促狭他。
宗政漠对她近似露骨的坦开心扉,眉挑了下:“很想凑热闹?”
“但凡医者都会好奇别人如何治病嘛eads;。”付倩倩给自己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但其实最大的好奇是看看那孩子有多招人稀罕。
“王妃想尽家主之宜,本王也不好阻拦,下午的功夫就不必学了吧。”宗政漠细嚼慢咽的道,与生俱来的优雅,看得付倩倩好不羡慕。
明明他吃东西速度不慢,但给人感觉就是细嚼慢咽,举手抬足都透着贵不言的气质,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他确实很有魅力呢。
托着下巴微微嘟着嘴,想到刚才两人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