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靠的远,两人声音又放得很低,这边鸡飞狗跳,付倩倩和萧洛阳都没听见两人说了什么。
“姐姐,让我来,他大爷的,这怂货我真想扁死他。”萧洛阳气得吐血,这样的娘真算是奇葩了。
“慢着,你不是说想把你娘作价十两吗?我现在给你一百两,不过,我想知道,你娘是怎么在周司坊悄悄给锦带做手脚的,只要你说出来,我立马给你一百两,还放你走。”付倩倩拦着萧洛阳,从怀里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晃了晃。
那男人眼一亮,腰杆子瞬间直了,咽了咽唾沫便道:“真,真的?”
付倩倩扬眉,这是有戏了,尼玛坑爹的,都什么人啊,为了钱连娘都不认,这样的儿子,这妇人还护着,心难道就不寒吗?
妇人撒泼的手停了下来,发抖的回头看儿子,尖声反扣着儿子的肩:“天水啊,你别信她的话,她就是骗你的,娘什么时候在锦带里做手脚了?啊?天水你不能胡说啊,你想想你媳妇,她才刚进门呢。”
想到媳妇,妇人愣了愣,紧跟着又尖叫道:“你把你媳妇怎么了?怎么娘刚才回家没看到你媳妇?”
“娘,你小声点,我耳朵都快被你叫出血来了,那只会哭的臭娘们有什么好的,我给压了。[. 超多好看
妇人听完一口气都没喘上来,两眼差点翻白,气急败坏的道:“你把你媳妇压哪了?”
“还能卖给谁,压在通宝庄抵了十两银子,娘啊,你想要孙子,便答应她了吧,一百两啊,一百两我肯定能翻本,到时把媳妇给你再赢回来,还给你赢座大房子,到时我有钱了,我一定给咱家开枝散叶。”
“你这个不孝子,你不要命了啊,你个混帐东西,我打死你,你媳妇是你娘花了十五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居然给老娘十两银子卖了,你个混帐东西!”
妇人气得脸变形了,这回不用付倩倩动手,自己便在院子里追着儿子打。
付倩倩和萧洛阳看得嘴角抽搐,这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真他二大爷的绝了,母子俩都是奇葩,原来儿子好赌,老娘泼妇,想到董氏居然死在这种帮凶手里,付倩倩头一回觉得,智商完全不够用。
男人一边躲着老娘的鸡毛拳,一边找地方跑,当看到凉亭中还坐着两个男人,想也不想的就冲那边跑过去。
“娘啊,别打了,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eads;。”男人跑近了,看仔细两人的穿衣打扮,再看到宗政漠一身蟒袍,猪头脸立马变了,脚一软,就瘫在地上。
妇人也看到了,宗政漠身上的王者气息,那是容不得人忽视的,吓的手一抖,撞在儿子身上,喘气如雷。
萧洛阳这才注意到,院子里还有别人,看到宗政漠,得意的抬了抬袖子走了过去:“漠王爷,这案子是我跟姐姐查的,十年旧案哦,怎么样,我厉害吧。”
宗政漠低咳的点了点头:“嗯,不错,不愧是武林盟主的女儿。”说完宗政漠扫了眼呆若木鸡的母子俩,不怒而威的道:“就是你们害死了本王的岳母?”
那妇人脚一软,趴在儿子背上,艰难的道:“民妇拜见漠王爷,民妇从未害人啊,王爷您一定是抓错人了。”
还不肯承认!
真是滚刀肉一块,不动真格的,看来是不行了,怪不得审案子,要先摆上三把闸刀和各种刑具,现在她到是有些支持,先威慑再录口供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来这是不给你们上点刑,是不会招的了。”萧洛阳率先开了口,撸起袖子,便要揍人。
宗政漠抬了抬手:“你姓什名谁,报上名来。”
妇人战战兢兢的道:“民,民妇夫家姓张,本名李秀姑,这是民妇的儿子张天水。”
“张李氏,事到如今,本王劝你还是说个清楚比较好,虽是十年旧案,但只要你说出指使你的是何人,本王以答应你,让大理寺刘大人给你轻判,若你要负隅顽抗,那本王就只好让刘大人公事公办。”
付倩倩趁机走了过去,晃了晃手里一百两的银票:“没错,我只想知道指使你们的人是谁,那才是元凶,你们说出来,顶多就是个从犯,更何况漠王爷还会给你们求情,说不定撑死了也就打几十板子,就没事了,若是你们不说,那你们就要成了替死鬼。”
妇人听完,张了张嘴,犹豫不决的喘息,到是那张天水,像是抓到生机的跪直了身体喊道。
“唔……娘啊,漠王妃说的对,咱们不能当人家的替死鬼啊,我还只有二十三啊,还没替张家传宗接代呢,娘啊,你就说了吧eads;。”
张李氏泼辣的抬手就给了张天水一嘴巴,眼睛却扫向付倩倩手里的银票。
“如果我说了,漠王爷和漠王妃,真能保我们不死?”
宗政漠扬眉:“你这是质疑本王?”
不轻不重的声音,饱含威严,母子二人吓得一个哆嗦,趴在地上,便说,愿意说出指使她们的人是谁。
付倩倩忙给萧洛阳打了眼色,让她去找纸来写供词。
萧洛阳立马往屋子里跑,跑到一半,又转了回来,冲到凉亭里看着沈清墨,张嘴便道:“沈呆子,快给我找纸和笔来……这里我不熟。”
沈清墨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晃进屋子里去找笔墨,等他出来,就看到小夏奴跟在他后面。
萧洛阳看到夏奴,惊讶的张了张嘴:“夏奴,你怎么在这?”
付倩倩听到这句,顿时两眼望天,合着刚才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