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本王。”
她现在那还用他提醒啊。
此时她是半坐在核妆台上,基本上就是用脚圈着他的腰,用手抱着他的脖颈,呈树袋熊那般姿势挂在他身上。
随波逐流的感受他的进击,每一下都是火花四射,跟搞雷达式的,害得她全身除了软绵承欢,便只有软绵承欢。
这就叫你敲鼓来,我打锣,轰炸机撞上果冻胶,谁吃谁?谁炸谁?
她记得第一回掉换时,他和她基本上是同时到达颠峰的,那一刻烟花灿烂的就像成了永恒,久久不能平息。
相比起那种像折磨一样长的潮起潮落,她其实还是喜欢自然的风浪袭击,虽停留的时间只有两到三秒,但美妙的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