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一处隐匿点停了下来,清风体贴,此处靠着一处山涧,夜静星疏下,隐隐能听到流水淙淙。(. 广告)
“都退下。”
沈清墨给付倩倩喂了一粒去淤的止血药,喟叹:“我去找点生药治伤。”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身上带的应急药不多,只能遍山去找,能找到多少是多少。
虽然付倩倩伤不至死,但她灵魂上的痛和远寂身上的伤,都要治。
慧娘压住担忧,蠕了蠕唇退下马车,这一路赶来,公子顶着倩倩的身体,未曾喝过一口热汤,不管两人是否能对换回来,此时公子和倩倩都需要食补。
清风早有远见的跳下马车,将马牵走去喝水。
一时间,马车里就只剩大放冷气的宗政漠,和有气无力的付倩倩,还有一只懵懂的闪电貂。
空气缓缓凝结!
他就像要把冷气彻底释放出来,让本来就入秋的半夜,变得更凉,更冷。
“山里够凉快的了,你还放什么冷气?”
“闭嘴!”宗政漠欺身前来,顶着她的身体,双手猛的往她脑袋两边用力一压。
紧窒的气息流动,让付倩倩眼睛睁得极大、极大。
暧玛,头一回发现,原来她的脸,她的身体,也能做到很伟岸,很霸气,就像泰山压顶,火山喷发……
“我还没生气呢,你怒个啥eads;!受伤吃痛的人是我好……唔……”
铺天盖地的怒火喷薄而出,宗政漠顶着她脸,就那么压了下来,准确无误的封住她的唇舌.enxs.
他用她的脸紧绷,怒火熊熊,狠狠的俯低头,双手就那么压在她脑袋两边,用力的噙住他自己的薄唇,紧紧地,密密地,严丝合缝。
然后,亲,拼命的亲,往死里亲。
唇舌勾勒、辗转反侧、轻扫、啃咬、蠕动,再到撬开,一气呵成。
泥煤哦,他这那是亲,明明就像要把她拆碎了,生吞活剥。
话说,他难道没有心里障碍么?要知道他现在亲的是自己的嘴儿!
再说了,就算要强势主功,照理也是她才对啊,她现在才是男人,才是有棍儿的,他顶着个女人的身体,这么强横霸道,就不怕毁了一世英明?
“嘶……漠文猪,你属狗的。”
“本王属虎。”
好嘛,狗和虎,显然虎更爱吃肉,更有野性,玛蛋!
炽热的探入,狠狠的纠缠,像要拆她入腹,又似发泄怒火,好像只有如此,他才能确定,她还在,她活着,她虽伤,但无恙。
被他又野蛮、又霸道、又急切的狠狠亲着,就有如两道又冷又热的狂流,刺激的付倩倩两眼逐渐迷离,灵魂溃不成军的抖了、颤了。
“宗政……漠……我……我还有……话要说。”
“闭嘴。”
又是闭嘴,从见面开始,到现在,他说了三次了,死漠文猪。
他再次用力的,发狠的深入、汲取、允吸,力气大到真像要把她当成果冻。又好像,他这样用力,就能将她的灵魂吸出来,换成他自己来忍受伤痛。
持续的加深,加深,再加深,四片火热的嘴唇真贴得一点缝儿也不留,舌尖与舌尖作死的纠缠。
呼吸凌乱了,乱得像杂草,滋滋的长。
情绪也乱了,像深海中的火山,快要爆发。
直到两人肺中空气皆无,他才半眯起眼,死死的盯着她。
本该是她的眼睛,因为他的入侵,变得深幽晦暗,虽不似他自己的瞳仁那般如珠如缀,有如月华,但却给付倩倩一种,极窒的蛊惑,就像纯净和邪魅的综合体,异常的动人心魂。
曾经有谁这么形容过情动的女人?
细弯弯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唇儿,粉莹莹脸儿,暖乎乎身儿,白嫩嫩胸儿,软绵绵腰儿,白生生腿儿……
玛蛋!她兴奋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吗?付倩倩浑身不自在的低呤……
宗政漠仔细的,专注的,锁着她,锁着他的女人,他的小骗子,明明是他自己的脸,却因她而变的染满红晕,理当深邃如墨的瞳仁,却因她淬上了几分洁净,染上了一层化不开的胭脂情潮。
被他这么专注的看着,看的人全身无火自燃,好像狭小的空间里,跳动着数不清的火花,一触及燃。
本就极不自在了,还要看,再看,姐就把你吃了!
突然!
“叽吱叽吱……”小雪花伸出爪子,羞羞哒的抱着脑袋,大尾巴一扫,居然将自己全藏到了尾巴底下。
付倩倩脸乍红乍红……
“宗……宗政漠……”
这一声叫的软绵绵的,撩人肺腑,诱人揪心,本该是最动情的邀请,但偏偏他动不得她。
不单单是她身体的葵水,还是他身体的受伤,都动不得eads;。
宗政漠饱含心火的闭了闭眼,强行忍住再亲她的冲动。
“胸骨怎么断的?”
这会怎么不叫她闭嘴了!付倩倩艰难的舔了舔下唇角,好干好干……
宗政漠瞳仁缩了缩。
“跟卓不群打架打的。”
“嘎吱嘎吱”宗政漠磨牙,顶着她的脸,她的眼,火光四溅。
“远安呢?”
“他救人啊。”付倩倩理所当然的缩了缩脖子,然后抑郁在想,要不要告诉他,她错过了抓血衣门教母的最佳机会。
“很好,你胆儿越来越肥了。”
“嗯,你惯的呗。”付倩倩耍无赖。
虽然吧,顶着宗政漠的脸,做无赖样,很雷人,宗政漠不觉得,在他眼里,